这样一想后,陈雪茹有种重新认识何雨柱的感觉。
如意算盘打得太好了。
这都要是傻子,世上聪明人没有几个。
她喜欢聪明的男人。
尤其还是跟徐慧真搅和在一块的聪明男人。
陈雪茹脸上笑容更甚。
跟何雨柱互飙起演技来。
婊里婊气。
“柱~哥哥,你对人家这么好,要人家怎么感谢你才好。”
“要不去我办公室坐会。”
“我给你揉揉肩,捶捶腿,你辛苦了。”
“好啊!”
何雨柱欣然接受。
陈雪茹:“…”
她能说“不”吗?
带着何雨柱上了二楼办公室。
进去后,还把门给紧紧关上,给人留下无限的遐想。
不到一天的时候,这件事也传播开来。
第二天。
第三天。
何雨柱有的是时间慢慢陪陈雪茹玩。
有摩托车。
出城去上班,也就两三分钟的事。
还不耽误任何事。
领导吃好,喝好,也不会找何雨柱麻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边,何雨柱跟陈雪茹打得火热。
至少别人看是这样的。
每天何雨柱都会来雪茹绸缎庄,跟陈雪茹在办公室,单独相处几个小时。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还郎有情,妾有意。
说没发生点什么,谁信?
谣言四起。
街道领导因此还特意告诫陈雪茹,注意影响。
不要工作的时候干跟工作无关的事。
谈朋友,完全可以下班以后再谈嘛。
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他们在办公室里面有多无聊。
都快吐了。
何雨柱达到人尽皆知的效果后,也果断调整战术。
改带陈雪茹出去玩。
至于玩什么,不重要。
下班以后,把陈雪茹接走,才是最重要的事。
不时再给陈雪茹弄点好吃的!
一周过去,范金友还在苦苦支撑,寻找应对的方法。
娄晓娥已经有点沉不住气了。
下午何雨柱特意回家,给娄晓娥送好吃的过去。
东西娄晓娥都无心吃,追问何雨柱什么时候能把许大茂送进监狱。
已经受不了了。
上午跟许大茂大吵了一架。
起因是许大茂发现家里小黄鱼少了一根,追问娄晓娥小黄鱼哪里去了。
小黄鱼娄晓娥给了何雨柱,要许大茂好看。
娄晓娥自然不会告诉许大茂。
跟许大茂一样,谎称她一个朋友需要钱,她借人了。
许大茂不信,非得娄晓娥把她朋友叫来。
娄晓娥就翻旧账,要许大茂交代清楚。
他把钱借给谁了,花哪里去了,又给家里拿了多少。
双方因此争吵起来。
还动了手。
许大茂给了娄晓娥一巴掌。
娄晓娥也不是善茬,把许大茂脸给抓破了。
现在娄晓娥俏脸上,还有淡淡的指印。
何雨柱不知道这些。
大清早就出门,给陈雪茹和徐慧真弄早点去了。
现在知道也不晚,甚至可以说更好。
上午知道,阻拦也不是,不阻拦也不是。
反到为难。
现在到何雨柱直接表现的时候。
义愤填膺。
“许大茂怎么这样!打女人。”
“晓娥,你等着,我家里有药,我给你去拿。”
何雨柱起身去拿药。
娄晓娥把何雨柱拉住。
“我没事,一点小伤,明天就好了。”
“你快告诉我,什么时候才能把许大茂送进监狱。”
“我是一刻钟都等不下去了。”
别的事,等把许大茂送进监狱以后再说。
娄晓娥早就想好了。
等许大茂进入监狱,立马告诉家里,让家里重新布置。
等许大茂出来,知道的早已经成了过去式。
没法在威胁娄家。
她的嫁妆,家里值钱的东西,她也一样不会给许大茂留。
变卖的变卖,拿去藏起来藏起来。
看许大茂出来后,没了工作,还没了钱,如何生存,如何泡妞。
只能死气白咧来求她。
能狠狠出她心头这口恶气。
而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把许大茂送进去的前提下。
没有送进去,家里的东西她不敢动。
也不敢告诉娘家人。
免得许大茂听到什么风声,害了娄家几十口人。
何雨柱脸不红,心不跳,撒谎道:“晓娥,这事一时半会急不来。”
“许大茂的把柄没有那么好抓,这小子谨慎着。”
“但你放心,迟早我会抓住许大茂的把柄,让他为他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娄晓娥讥笑道:“怕不是许大茂的把柄不好抓,而是你现在的心思,没有在抓许大茂把柄这事上面吧!”
她也是听说了这段时间何雨柱跟陈雪茹打得火热这事的。
何雨柱不否认,故作尴尬的挠了挠头。
“是有那么一点忙,没有时间去理会许大茂。”
“但也不能怪我啊!!”
“我已经算不错的了,坚持了两个月,才拜倒在陈雪茹的石榴裙下。”
“搁许大茂,哪用两个月,两分钟估计都坚持不到。”
娄晓娥打断道:“我不想听这些,我现在只想知道,你打算跟陈雪茹腻味到什么时候。”
“没腻味!冤死我了。”
何雨柱大倒苦水。
委屈巴巴。
“晓娥,你是不知道,陈雪茹这个女人有多狠。”
“她压根不是真心喜欢我,而是想要报复我。”
“就过年我帮徐慧真赢她那事。”
“一直耿耿于怀。”
“我也是傻,才天真的相信,他是被我精湛的厨艺给征服了。”
“思考再三,答应了她。”
“但我是真没有想到,我接受以后,陈雪茹立马翻脸不认人。”
“你别看她人前跟我打得火热,柱哥哥长,柱哥哥的短的叫我。”
“私下,那是把我骂成孙子,还不许我碰她一根手指头。”
“还威胁我,必须每天去找她,给她请安,给她端茶递水,给她做饭。”
“不去,她就要去领导那,告我始乱终弃。”
“仗着她结过婚,有孩子,不怕跟我结婚。”
“说,只要我不听话,她就要领导做主,让我娶她。”
“但不会让我碰她,更不会给我生孩子。”
“要折磨我一辈子,让我绝后,到死都尝不到女人的滋味。”
“我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碰到这么恶毒的女人。”
“你说,我现在能咋办。”
“我现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已经是案板上,任她宰割的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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