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养……
杨凡呆了呆，目光在宁凝儿脸上扫了扫，嗅了嗅，醋味十足啊。
“看什么呢？别以为我吃醋，不是包养你哪能送你这么大产业？”宁凝儿被杨凡看着全身难受，但这事她可不会妥协，眼神放着寒光。
苦笑一声，杨凡道：“这事，我也弄不清楚，我打电话问问。”
不可能包养，事情没那么简单。
就这样，杨凡当着宁凝儿的面，打给了白素婷，对面传来稍显疲惫的声音，在听到杨凡寻问的内容时，忍不住惊道：“没有啊，银链连锁直接送给你？”
显然，充满震惊。
“嗯？”
杨凡呆了呆，不是白素婷送的？那肯定也不会是白之舟。
但他接触到的白氏核心，也就这两个人。
“我问问白额虎。”
几分钟后，白素婷又重新打来了电话，声音显得古怪无比：“白额虎说，这是我爷爷的决定，具体的他也不知道。”
“你爷爷，白氏的掌权人？”杨凡问。
“对。”
白素婷正面回应，再开口：“难道杨先生你与我爷爷，认识？”
这当然被杨凡否定，接下来，两人又讨论几句。
最终，还是聊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有等明天杨凡接触白额虎再说，因为房间很静，白素婷与杨凡的对话，全被宁凝儿听去了。
在看到杨凡放下手机时，宁凝儿忍不住古怪地问：“难道白氏老太爷，有什么事情要你帮忙，或者是需要你的战友帮忙？”
单毅的事，白老太爷恐怕是知道的，杨凡也觉得，有这个可能！
想要借自己的手，端掉老对头。
“明天，再说吧。”
杨凡摇头，对此事也没太放在心上，不久后便闭上眼睛。
但突然，他又睁开双眼，目光骤然变得，猥琐了起来。
如果有认识杨天罚的人，看到他现在的眼神，一定会大惊失色，杨天罚的眼神变幻向来是有大事发生，如此猥琐，肯定是某个或者一大群女人要毁灭。
下一刻，宁凝儿若有所感，下意识地抱住被子：“杨凡，你想干什么？”
“呃，没什么，就是好久没看你了，想看看你。”
堂堂杨天罚，现在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刚刚实在忍不住，想要对老婆，使用破障千里，没想到一下子就被揭穿了。
草啊，没想到还是有负罪感。
白了他一眼，宁凝儿嘟起了嘴：“少油嘴滑舌的，我有什么好看的。”
“从上到下，都好看。”
杨凡下意识的回道，因为负罪感，已经把方术收回了。
呆了呆，宁凝儿脸上飘起一朵小红云，“贫嘴，别以为几句话我就会给你奖励，哼哼。”
想到奖励，又不仅想到那天被老婆，戏耍了的事情。
明明说好抱着睡觉的，结果，换成了女儿。
一个翻滚，杨凡跨过中间的女儿，来到宁凝儿的身边，吓得她差点滚下床去：“你要干什么啊？说好的，约法三章，不得越线。”
“老婆，奖励一下呗。”
杨凡的脸皮也厚了起来，脸上带着希冀的笑。
宁凝儿全身寒毛炸了开来，向后挪动了一下，“你要是敢再靠近，我就叫了啊！”
“你叫吧，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理你。”
杨凡嘿嘿一笑，有点小坏，是杨天罚不为人知的一面：“妈现在，肯定正给爸进行全方位的奖励，哪有空理你，宁氏的人巴不得我们倒霉呢。”
“你，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宁凝儿吓的把被子裹的更紧，小脸微微发白，突然有一缕记忆飘起。
五年前，杨凡凶性大发的那一幕，何其相似？
叫了几声，她突然发现杨凡没有动静，轻轻地将被子拉开，看了过去，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杨凡已经回到原来的位置。
微暗的灯光，可以看到他闭上双眼，还有轻轻抖动的睫毛。
宁凝儿呆住了，心好像被什么，狠狠地咬上一口，疼的发紧。
“对不起，又吓到你了。”
杨凡的声音响起，语气，几分沙哑。
此刻，杨凡心中有几缕悲伤，几缕自责，曾经带给这个女人太重太重的伤害，如今还残留着巨大的阴影，脆弱的像被群狼围绕的小羔羊。
而自己，堂堂杨天罚竟然要对她使用，破障千里。
太特么，没品了。
“杨凡，我其实已经不是很害怕了，只是……”
宁凝儿那被怪物咬住的心，又是一酸，眼泪不争气地滑下来，杨凡回来之后，付出了很多，她都看在眼里，他在极力地弥补。
可自己心中，还是有一道迈不过去的砍，至今还没有填平。
原以为噩梦不在袭来，心中早已平静，却不想那恐怖的怪物，还在阴影里。
“应该是我，做的还不够。”
“放心吧，我会努力的。”杨凡突然睁开了眼睛，脸上带出灿烂的笑：“赶紧睡吧，明天还要看看白氏老太爷，在搞什么鬼，到时陪我一起，可好？”
也没有等到回答，杨凡闭上眼睛，几秒后，鼾声响起。
宁凝儿紧紧地咬了咬唇，辗转反侧，却怎么都睡不着，半个小时后，她轻轻地下了床。
转了一圈，来到杨凡这一侧的床沿。
“其实我早就，原谅你了，只是我害怕。”
宁凝儿在杨凡的耳边，轻轻诉说：“再给我多点时间，我也会努力的。”
说到此，宁凝儿轻轻地低下了头，在杨凡脸上蜻蜓点水，抬头，目光又移到了杨凡那厚实的嘴唇上，几番挣扎，她还是退了几步回到床上。
将自己，裹的紧紧地。
杨凡悄悄地睁开双眼，轻轻地笑了。
原谅两字，让他绷了几个月的心情，彻底放松，所做的一切在此刻有了收获。
其他的，会有时间去考验。
睡下，这一觉杨凡睡的很好，是五年多以来睡得最好的。
第二天清晨，杨凡夫妇带着女儿，离开宁氏庄园，很快又来到香凝公司，而此时白额虎的劳斯莱斯，已在香凝等候……
为昨晚杨凡的邀请，宁凝儿陪着一起，踏上白氏东南大区的总部办公大楼，很快夫妇两人就与白额虎，面对面地坐了下来。
“杨先生，宁总，只要签下你的名字，白氏银链连锁店，就完全属于你们的了。”白额虎将一份文件递到杨凡的面前，低声说道。
不过，杨凡并没有动笔，定定地看着他：“无功不受禄，我想知道，为什么？”
白额虎面容古怪，还是那句话，他不知道。
而且昨天与白素婷谈话后，他就更晕了，完全搞不懂老太爷是什么意思。
“杨先生，这事我并不清楚。”
杨凡回了一个淡然的笑容：“那就找清楚的人，跟我谈吧！”
目光忍不住抬起来，看向办公室的休息间，杨凡再道：“如果没猜错的话，在里面应该有知道的人，不知道能否请出来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