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他这样称呼自己时，直接冷了脸，以警告的眼神扫了他一眼。
老程像没收到警告一样，满脸油腻，一笑起来猥琐的很。
“不要装了，之前觉得你很清纯，实际上你就是个交际花。”老程说话的尺度很大。
公然在杨柯开会的时候。
顾小沫忍了又忍，她不想惹事。
结果，她的反应，在老程看来就是欲擒故纵。
他说话更下作了，“晚了喝点酒，我带你去纵情酒店，那里有固定的房间，里面有不少好东西哦，我听说你欲求很大，保证能满足你。”
老程说着，手便往顾小沫的大腿慢慢靠去。
顾小沫已经忍不可忍。
当他的咸猪手将要摸到大腿时，顾小沫直接扣住他的大拇指，用力往外一撇。
疼的老程当场跳起来，尖叫！
顾小沫一脚把人往前方踹飞，狠狠地摔趴在地上！
顾小沫这一行为，干净利索，又非常狠，动静很大。
杨柯还在谈着会议内容，突然被这一幕给震住了。
“小沫，你这是……”杨柯有点疑惑，中午她没在餐厅吃饭，也没人给她报告这么无聊的事。从外面回来就开会，根本不知道餐厅发生的事。
众人也面面相觑。
被摔在地上的老程也怒了，大拇指已经变形，举着手指，指着顾小沫。
“你这个女表子，别不知好歹！”
顾小沫脸色难看极了，警告道：“你敢再在我面前胡说八道，我会立刻废了你！”
老程撑着桌子站起来，一脸的愤愤不平。
“你以前还装清高，现在你的真面目被爆出来，还在装？不就是这点事吗，痛痛快快地上个床，为什么要装呢，你也知道你自己是什么货色。”
这时候顾小沫快速回忆今天一整天的事，似乎听到一句，网上什么的，有人看她的眼神不一样了。
老程也不服气，直接说，“网上把你的事都爆光了，你还在装呢。”
顾小沫马上拿出手机。
会议室内多数人都是幸灾乐祸。
顾小沫在网上搜索内容，这时有一个电话进来，“请问你是顾小沫吗？”
顾小沫皱了一下眉，“什么事？”
“包你一晚上多少钱？”对方说话太直白。
顾小沫的脸彻底难看，“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网上不都说了吗，你就是一个技女。”
对方的脾气有点急躁，到最后直接吼了起来，“一晚上多少钱，谈好价钱，我想试试慕凌夜玩过的女人！”
“滚！”
顾小沫不再听电话里说什么？直接把电话挂断。
整个会议室陷入安静，所有人都盯着顾小沫看。
虽说电话没开免提，但刚才那个人吼叫的声音特大，会议室里安静的很，自然能听清楚。
那些人看顾小沫的眼神是怪异的，不屑的，有嘲笑的。
顾小沫站在那里，承受这些眼神，就感觉自己身上每一处都火辣辣的。
她像明码标价的商品一样。
让她觉得羞耻，愤怒却无法发出来。
向来机智的她，这一刻大脑竟然空白了，她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场面一度陷入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