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凌能记一辈子。
记得第一次亲嘴,第一次亲嘴的女人就是老婆。
徐凌觉得挺好。
这是个专一的男人。
世上不缺专一的男人,肯定也不是所有男人都专一。
温南浔的嘴亲过多少女人?
他自己也记不清。
但这会,在百花舞团的练功房,温南浔的嘴在亲着姜思婷。
情到浓时,当然是不分时间地点的,练功房就挺好的。
温南浔单手撑墙,把姜思婷困在自己身体和墙壁之间。
姜思婷想看清温南浔的脸,也没闭上眼。
外面有人吗?
肯定有人,舞团的人都在,姜思婷今天过来就是处理舞团的事,刚刚才在练功房开完大会,姜思婷要和温南浔一块南下,舞团的事还交给顾团长打理。
她要当背后的老板。
只分钱,不干活。
舞团的人都羡慕她,找了这样一个有钱的男人。
是羡慕啊!
也有人酸,等着看姜思婷被抛弃。
姜思婷自动把这些人的心里归咎为嫉妒。
嫉妒温南浔喜欢她呗!
好男人谁不想要?
可温南浔只喜欢她!
姜思婷心里甚至有些沾沾自喜。
沉浸在爱情中的姑娘,都是盲目自信的。
何况是姜思婷这样的美人。
姜思婷没有推开温南浔,亲亲嘴是可以的,最后一步就不行了,这是姜思婷的底线,轻易给温南浔得到了,他不会珍惜。
练功房的门突然被推开。
好事被打断,推门的人尴尬,姜思婷也尴尬,换了别人只怕要骂人了吧,可来的是姜玉婷,还是姜思婷把姜玉婷喊来的。
姜思婷的脸有些红,把温南浔推开些:“你先出去,我和堂姐说会话。”
温南浔潇洒离开,这不是他第一次亲嘴,却是第一次亲姜思婷,激动还是有点的,到底是追求了那么久的女人。
温公子心情不错,从姜玉婷身边走过时,看了姜玉婷一眼。
姜玉婷不需要有什么表示。
她的计划已经成功了。
姜思婷选择了温南浔,以后会怎么样?
她不相信温南浔这样的公子哥会对姜思婷一心一意。
“堂姐,你来了,”被姜玉婷撞破自己和温南浔亲热,姜思婷肯定也是尴尬的,可也没什么,亲亲嘴,看见就看见了吧!
她自己就不只一两次看见舞团里其他姑娘带男人回来亲热。
姜玉婷脸上挂起伪善的笑,“看来你和温南浔处的挺好。”
姜思婷被她盯的脸红,为了化解尴尬,主动勾着堂姐的手臂,“不说我了,堂姐,你呢?身体恢复好了吗?”
姜玉婷说:“挺好的。”
“那就好,我也能放心了。”姜思婷暗暗松了口气,掩藏的很好,没让姜玉婷看出来。
她还当姜玉婷什么都不知道,只管挽着姜玉婷的胳膊,姜玉婷也配合,“你呢,找我来有什么事?”
“是这样,我要陪南浔去深城,舞团的事顾不上,想让你帮我看着点。”姜思婷有自己的打算,她不跳舞了,那就没有收入。
难道以后花钱都要向温南浔开口讨?
姜思婷想好好经营舞团,那就要找个信得过的人看着点。
姜玉婷一口答应,“放心吧,我们是姐妹,我肯定帮你看着。”
姜思婷说,“舞团交给你,我没什么不放心的。”
是啊,她们是姐妹!
就算互相算计,那也是姐妹!
姜玉婷笑语晏晏,心里却是一片嘲弄。
姜思婷现在是不是觉得很幸福?
牺牲了她的儿子才换来的幸福。
等着吧!
终有一日,她要看到姜玉婷哭着回来!
……
陈楚楚躺到床上,抱着被子翻了个身。
等徐凌端了水进来,陈楚楚抱着被子睡着了,一条腿大喇喇的翘在被子外面,形象,形象是什么东西?
徐凌无奈的笑出声。
把水盆放下,在陈楚楚肩膀拍了拍,“这么睡不舒服,先躺平,我帮你把脸擦擦。”
和醉酒的人讲道理?
那肯定行不通。
陈楚楚裹着被子滚的更深了。
徐凌跪在床上,又把陈楚楚捞出来,再把被子拉开。
拧了毛巾给陈楚楚擦脸。
脸擦好了,看陈楚楚身上还穿着外套,想让她睡的舒服点。
徐凌帮她脱外套,扣子一颗颗解开。
牛仔裤脱掉,鞋子袜子都除去。
陈楚楚觉得不舒服,皱着眉头扭动身体,“让你别动我。”
伸脚一踹,亏得徐凌身手敏捷,躲开了这一脚。
睡相这么差?
徐凌摸了把额头,把水拿出去倒掉。
再进来卧室时,被子一大半都在地上。
陈楚楚穿着贴身的小衣四仰八叉的躺着。
真是!
“楚楚,楚楚,好好睡,听见没有?”把被子拉起来,弯腰给她盖上,陈楚楚突然翻身,徐凌的手就在她胸前碰过。
软软的触感。
徐凌的呼吸有些沉重。
刚刚脱衣服时就已经是考验了,他忍的多辛苦。
现在还来?
饭后做个运动似乎是不错的选择。
飞快除掉身上的衣物,徐凌掀开被子躺进去。
不想睡,那就别睡了吧!
陈楚楚是被热醒的,她是喝多了,又不是昏迷。
徐凌这么撩拨,她肯定会醒。
醒了也好,不然徐凌一个人卖力多没意思。
刚刚转醒的陈楚楚来不及思考,很快投入到另一波热浪之中。
放纵吧,放纵的时光是短暂的。
但温馨的时光还很长。
徐凌买了菜回来在厨房整理,陈楚楚趴在桌上画房子的设计图,这张图是给胡玫家画的,两层的小楼,外观精巧,也是小别墅的规制,陈楚楚画着画着,突然把笔放下。
“徐凌,我问你个问题。”
徐凌系着围裙在洗菜,答应一声:“你问。”
陈楚楚托着下巴,“姜玉婷以前是你手底下的队员,你对她应该比较了解,你跟我讲讲,她是什么样的人?”
嗯?
徐凌突然头皮发紧:“怎么想起来问她?”
莫不是要翻以前的旧账?
那徐凌可以拍着胸口保证,小姜跟在他手底下做事一年多,他对小姜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清清白白,干干净净,比白纸还干净。
陈楚楚为什么要问?
还真不是翻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