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内,
“今天作为我们天权学妹的庆功宴,难得有路老板请客。”芬格尔喜笑颜开,一只手伸向路明非,又找到了蹭吃蹭喝的借口,
“你干嘛。”路明非一没反应过来。
“学生证啊。”芬格尔理所当然的说。“上次没记住。”
“好吧.....”路明非无奈将自己的学生证递了过去,奖学金没拿到还提前欠了一屁股债。
打通了电话,芬格尔念着路明非的学生证号码,“给学生食堂b区,9号座位送两份松露面包,两份浇柠檬汁的煎鹅肝,一瓶香槟……对,要冰桶和柠檬皮,再来一只烤鹅吧,两份配起司的鲱鱼卷。”
“火锅。”蓝辞小小的举起手。
芬格尔看了蓝辞一眼,比了个ok的手势,“另外,在来一个正宗的重庆小火锅,嗯......配菜的话,随便都来点就好。”
“够了够了.....”路明非着急,不用他还钱,芬格尔这家伙还真的是不知道心痛。
“嗯,暂时就先这么多。”芬格尔挂掉电话就学生证还给了路明非。
二十分钟后,两名白衣侍者推着餐车过来,一个打开纯银盖碗,银盘中是芬格尔点的大餐。另一个则是热气腾腾中间放着燃烧碳火的黄铜火锅,各种各样的配菜摆满了整个桌面,
侍者们在食堂的桌上铺上雪白的桌布,摆设好银质刀叉,以及一双筷子。盛放着香槟的冰桶放在中央,三只冻过带着冰凝露的玻璃杯放在三人面前,一切完成白衣侍者便退走了。
自始至终,侍者们只是微笑,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三人豪华的午餐吸引的旁边一群平民学生一阵羡慕,他们的等级并不高,学生证的透支额度也不高,而且他们也不属于大家族前来的家族成员,所以只能勤工俭学天天吃食堂,
万恶的资本主义,万恶的‘s’级别。众人心中咒骂,多多少少有点仇富的心理,
更重要的是居然还可以和这个隐隐被称为学院第一美少女的人共进午餐。心里同时也在感叹,终究还是没能逃过资本的诱惑。
“哇噻!不愧是贵族学校!”蓝辞拿起一只银质叉子,一把叉刺入烤鹅的胸膛,美滋滋的看着泛着光泽的油冒出来。“我还没吃过这种东西呢。”
蓝辞以前的家庭属于离异家庭,父再娶,母再嫁,各自有了自己的家庭,而她自己则是夹在中间,去哪一边都不好,
只能住在奶奶家,而奶奶家不算是富裕,这种正宗的西餐根本没有就会尝试过,本来想着等着以后有钱了可以试试,奈何英年早逝。
“没吃过就多吃点。”芬格尔夹却一块毛肚放进了翻滚的热油中,作为西方人的他居然不介意这种动物的内脏,更神奇的是卡塞尔学院居然还真的有这些东西。
“师弟,你怎么不吃?”芬格尔抓起松露面包大嚼,含糊不清的问。“你看起来有心事啊。”
芬格尔撕下一条鹅大腿,用力的咬了一大口,狼吞虎咽,豪迈地把另外一只鹅腿递给了路明非。“别想了,先吃完再说。”
路明非接过看了一眼,放在了白瓷盘子上,无心食欲。“唉........”路明非叹了口气。
“怎么了?”蓝辞问。
“你不会是因为我刷了你的卡心痛的吃不下饭吧?”芬格尔贱兮兮的问,“要是这样的话,你那一份我就把你解决了。”
“...........”路明非无语,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狗的人。
“没关系,下一次刷我的。”蓝辞信以为真,拍了拍路明非的肩膀,“虽然我比不上你的‘s’级别,但我的透支限额还是挺高的。”
“这倒不是。”路明非又叹了口气。
“那你倒是说啊,你这样会让我以为你是一个刚刚离婚的怨夫。”芬格尔急了,说着将路明非盘子里的大鹅腿拿了回来。
神tm怨夫。
“昨天晚上我收到了一封邮件,是诺诺学姐给我的。”路明非停顿了一下。“上面写着的是邀请我进入学生会的邀请函。”
“这还不好啊?”芬格尔大大咧咧的说。“听说学生会里面的待遇很好,而且里面还有小姑娘组成的芭蕾舞少女团哦。”
芬格尔冲着路明非挑了挑眉。
“好倒是好,可是我觉得那一份邀请函应该不是学姐发的,总感觉,嗯......很很正式。”路明非回想了一下内容,“学姐应该不会这样和我说话。”
“所以你觉得是她男朋友凯撒让她发的,所以你失望了?”
“是,也不是....”
“到底是不是嘛,怎么,你怕他故意让你加入学生会,然后报复你啊?”芬格尔说,“毕竟刚入学的那一天你可是将他和楚子航一起爆了。”
“有点.....”
“那就别去了呗。”蓝辞说道,“你可是‘s级别比我还高一个等级你怕什么,我听苏茜说,现在已知的s级只有你和校长两个人。’”
学生会很嚣张嘛,居然威胁到我小弟头上来了。蓝辞摸着下巴思考,“要不我们也创办一个学生社团,正好我不是赢了一个诺顿馆吗?”
蓝辞提议,“到时候我就是会长,你们俩就是副会长,怎么样?”
“想的倒是挺好。”芬格尔无情的打断了蓝辞的幻想,“凯撒搬走了之后你得花个上万美金的装修费,你有这个钱吗?”
“好吧,当我没说。”蓝辞低下了脑袋,继续吃东西。
这时,远方两个人走了过来,
“你好,我叫奇兰,是这一届的新生联谊会主席,我们应该是见过面的。”来人正是那日3e考试的印度人,“我刚才听见了你们的谈话。”
“那你耳朵倒是挺灵的。”被人偷听自己说话蓝辞稍微有些不爽,“比狗耳朵还灵。”
“是兔子啦,狗是鼻子。”一旁的路明非没忍住说了一句。
蓝辞瞪了他一眼,“要你说,我不知道?”
路明非脖子一缩头,没敢再说话,生怕她想给那个老师一样,给自己来一下。
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明明自己只是纠正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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