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还有许多传单。
内容差不多一个意思,‘支持统一、赶走殖民民。’
传单右下角还留了责任人:中哇青年会。
黄大山和伙计们端来水和刷子清洗。
“中哇青年会是什么组织?”
蔡小景拿着传单好奇问。
“应该是当地受过西方教育的精英青年,组成的反殖民组织。”
“张大哥,你说他们能成功吗?”
蔡小景不确定问。
张新来了兴趣,很少和蔡小景讨论政治。
反问:“你觉的他们能成功吗?”
“我不知道...”蔡小景表情迷茫。
“这些年我听过很多组织,包括互助会、回教联盟、至善社、伊盟堂、爪哇青年会、三大反抗军...已经记不清到底有多少这种。”
张新笑笑。
蔡小景连十分之一都没说到。
高峰的时候,这个国家有多达近50个各种团体。
但最后没有一个成功,甚至1941年风车国被德意志灭了,他们也没能拿回政权。
真的很辣鸡~
半夜泼油漆浪费时间,真的很低能。
不如去宰两个红毛怪,让人高看一眼。
“这些人都是辣鸡,”张新叮嘱道,“你以后千万不要嫁给土人。”
蔡小景脸色灼红,反问:“你不知道吗?”
“什么?”
“无论是唐山籍、还是唐山裔,都不能和外国人通婚。”
“...”
张新当场炸毛,他还想着把巴厘岛圈成后花院,聚齐黄、白、棕、黑四种美女呢。
“这是谁归定的?”张新质问。
“当然是宗族,蔡氏宗族就不允许,否则浸猪笼,说是要保证血统的纯正。”
张新连连摆手,“我们老张家没这规矩。”
蔡小景表情疑惑,“真的吗?”
“真的,我们老张家荤素不忌。”
“...”
大家都在清洗门板,趁无人注意蔡小景将一块怀表递到张新面前。
“这是...”
不待张新问完,蔡小景转身帮着一起洗门板去了。
...
像是为了打张新脸,一队骑兵。
骑自行车的巡逻士兵们,吹着响哨呼啸而过。
一个土人伪警急刹,停在汉堡店门前,问:“有没有看到可疑陌生人经过?”
张新摇头。
众人摇头。
没有得到想要答案,伪警骑车向小队追去。
黄大山报怨道,“这些字是午夜写的,他们现在才出来追捕,当然抓不到人。”
张新感觉不像。
写几个大字而已,何况过去数小时,不至于让巡逻队如此匆忙。
天亮后陆陆有客户来吃饭。
张新从客人口中得知,东日国领事馆的武官昨晚被人杀了。
很明显是陈光和田口的‘业绩’。
本来给了三天时间,此时此刻一天还没到,这让张新对他们刮目相看。
与此同时东日国领事馆内,丹野健人正在大发雷霆。
不比小护士千寻,领事馆武官等于是他的左膀右臂。
现在人死了,许多事情无法执行。
丹野健人的妻子从旁提醒,“要么把千寻的姐姐千代调过来?”
“她可以吗?”
丹野健人语气带着不确定。
“千代虽然年轻,可在空手道上的造诣并不低,适合担任武官一职,而且她想调查千寻‘失踪’。”
思考几秒丹野同意。
“把她父母也一起调过来,她父亲是空手道大师,可以在武馆里培养年轻人;她母亲是医生,可以挽救我们东日帝国人的生命...”
就在两人讨论失踪的千寻时,张新来到养猪场。
沈秀(武家住老婆)、蔡亚、阿古斯(未来第一任总统功巴诺军队里的二号实权人)。
三人正在制作明胶、和鱼丸。
沈秀的儿子武力,和一个陌生小朋友在旁边玩耍。
他是陈光的儿子。
坐在灶台后面烧火的陌生女人,是陈光的唐山裔、南尼籍妻子。
制作鱼丸、明胶是脏活、累活,四人看上去形象都不太好。
特别是阿古斯,满身鱼鳞和粘乎乎的鱼内脏。
除了他们四人,两小孩,还有脸上伤口已经结巴的小护士千寻。
....(第56节已重修)
此刻她被一根铁链锁在操作台前,工作是揉鱼丸。
手上、身上着许多白色鱼肉泥。
千寻停下动作,目光复杂地盯看着走过来的张新。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人囚禁当劳工。
心心念念完成任务,张新直接要求道:“再喊一声‘雅灭碟’。”
在医院后面的小树林里,子弹当时穿过她的双颊而过,本以为她死了。
如果不是系统派来任务:‘让千寻再喊:雅灭爹’。
差点被她蒙偏过去。
千寻至今不明白,张新为什么如此喜欢听‘雅蔑碟’,难到是心理变态?
“你会放我离开吗?”
张新笑着反问:“你觉的呢?”
千寻禁声、静默。
非爆力、不抵抗、不配合。
张新回头看向沈秀。
“秀姐,一个星期不让她洗澡。”
“好的东家。”
天气很热、工作很脏...
一周不洗澡会如何?
千寻不敢想,不情不愿地、生硬地喊了声,“雅灭碟!”
千寻认为她喊的生硬。
实际张新听着还是很有感觉的~
软、绵、柔...
‘任务完成,奖励气运+1.’
前后从千寻身上刷到三点气运,牛哗!
到目前为止。
魔方总共给张新额外提供了+4力量、+5敏捷、+6气运。
“东家...”
就在张新暗爽时,身后传来阿古斯的声音。
“怎么说?”
阿古斯难为情道:“我想和您商量一件事情。”
张新思绪快速转动,猜测他可能要离开了。
两人走到屋外,阿古斯深深对张新躬了躬身,“东家,我打算离开这里,去其它地方闯荡。”
张新目光复杂地看着阿古斯。
未来他会成为大魔王,屠杀唐山人的元凶之一。
但此刻他还只是个孩子。
念及此处,张新打开双手,上前一步深情地抱了抱少年。
阿古斯感动的掉眼泪。
这时蔡亚也从屋里走出来,和阿古斯并排站在一起。
“张大哥,我打算和阿古斯一起离开。”
张新目光阴沉地看着蔡亚。
蔡亚自知理亏,惭愧地低下头,不敢与其对视。
良久之后张新长长叹了声气。
从怀里摸出还没捂热的怀表,递到阿古斯面前。
“时间代表智慧,我希望你未来拥有无限美好,更希望你好好活着,不要去做‘危险’的事情。”
张新咬重‘危险’两字。
“您知道...”阿古斯惊恐问。
“这很容易猜到,当时那人刚死,你又急着找地方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