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纠结好久,不确定问。
“张师弟,这里是不是有个么误会?”
“他有50%概率是东日国间碟。”
“50%?”陈光惊讶反问。
张新点头。
“师弟,我用性命担保,他不是东日国间碟,据他说,他父亲死于北方战争、他母亲被一个军官杀害,所以他恨透了东日国。”
“这一切都是他自己说的,你有证据吗?”
陈光摇头,“没有...”
“你去测试他一下?”
“怎么测试?”陈光问。
张新脸上露出一个温暖微笑,“刺杀东日国邻事。”
陈光心中一颤。
想不到张新年纪不大,心却很野,和他父亲一样行事果断,心狠手辣。
“好!”
陈光答应。
“你自己注安全,为了防止意外,先把你妻儿送到城西外七公里的一座养猪厂里,那边会有人照顾他们。”
“好。”陈光抱抱拳,“我这就去做。”
目送陈光转过墙角离开,张新把背在身后的柯特尔收起来。
小命只有一条。
如果刚才陈光拒绝,张新会开枪。
...
离开三保庙,张新先经过唐山人商业街的千门。
高高挂在千门最高处的时钟显示,现在时间是早上6:30分。
四连间店铺,杜姓木匠一家四口刚刚开工。
打了声招呼,经过古香古色、昏暗无光的大街小巷,张新骑车来到银行门口摊位。
刚到,看到冯大用女儿冯小花,用两个包子和蔡亚换鱼丸。
“东家早上好。”
周福和蔡亚向张新打招呼。
“早。”
张新回应两人,接着蹲到小花面前,“小花早上好。”
“哥哥早上好。”
“每天早起,会不会感觉辛苦?”
小花歪着脑袋略作思考,“习惯了。”
看着小女孩坚强、稚嫩的眼睛,发黄的皮肤,张新心里发酸。
站起来走到小花父亲冯大用摊位前,朝他抱了抱拳。
“早上好冯大哥。”
冯大用双手粘着面粉忙还礼,“张老板早上好。”
“不用多久小花就能上学,属于我们唐山人的学校。”
冯大用愣了一下。
周边摊主也都投过来关注目光。
“是真的吗?”冯大用口吻不确定问。
“是的,这件事情已经确定,三个月内孩子们就能进学校读书。”
手里握着10万盾,张新有底气充足。
“哇...”
冯大用的妻子哇一声大哭出来。
像是压抑许久、担心许久的爆发。
哭声会传染,周围许多女摊主低声抽泣。
没有学校,一代代人都是睁睛瞎。
除非有钱去首都达加雅读书,可小摊主那来的许多钱呢?
一个摊主关心问:“张老板,学费贵吗?”
“是的,学费50盾每学期、包食宿。”
这个价格吓到许多人,心里顿时冰凉。
话锋一转,张新又道:“学费由工厂雇主代付,学生毕业后到工厂做工还债,每月月薪不低于10盾,还清学费后,可以自由选择去处。”
情绪像是坐过山车,大家全部换上不可思异表情。
不仅有人代付学费、食宿费,还包按排工作,关健是工资还不低...
冯大用开心地双手击在一起,打破沉默、激动问:“张老板,请问是谁代我们支付学费,又是谁替我们小孩安排工作?”
张新不觉尴尬,指了指自己,“学校由我出资建造、学费由我代付、工作由我安排。”
众人:“...”
看着这一群可爱的人,投来敬佩目光,张新感觉自己内心是阴暗的。
50盾一学期,两年四学期,总共200盾学费。
明面看上月薪10盾,只要工作不到两年就能还清欠费。
实际这里猫腻很多。
想不想要毕业证?
想~。
那得实习两年。
实习期学费照付,两年四学期、又是200盾。
实习期工资减半,每月只有5盾...
这么操作一波,原本两年就能还清,现在至少得工作四年半年才能还清学费。
以为这就完了?
套路还有呢。
太纯朴不是好事,总得有人教大家用知道社会阴暗。
...
为了实现自己吹出去的牛逼,张新决定上午就去搞定土地的事情。
毕竟盾在贬值,昨天贷到10万盾,有必要尽快花出去。
再次经过千门钟楼前。
时间是早上八点。
把千门看做三和城中心,往东2000米便是殖民政府大楼。
这附近是各国领事馆、清真寺、教堂、高档餐厅的聚集处。
少了些市井气,看上去干净、舒服很多。
殖民政府大楼也是石制建筑,整体为白色、欧式风格。
看上去不比前世建筑差,符合现代人省美观。
之前多次来过殖民政府大楼,张新轻车熟路在这里用5万盾买到5000亩临海土地。
现在还是一片原始雨林,也就是荒地。
10盾一亩,原本不用这么贵。
原因有二个。
一是盾贬值了。
二是距离郑奕住的野鹭湾不到4公里,也有升值影响。
就好比前世某某小区附近新建一个商业综合体或学校,道理一样一样的。
拿到地契,张新来到日兴行总部。
得知郑奕住去了野鹭湾。
又踩自行车,沿着土路来到位于三和城东北26公里的野鹭湾。
野鹭湾地型像是一只从陆地伸进大海里的螃蟹钳子,整块面积约20平方公里。
之前打劫东日武器运输船,中途就是在这里接上武家住和他的9名班员。
此刻的野鹭湾是一片大工地。
万人同时施工场面,在这个没有机械、一切靠人抬肩抗的年代,看上去非常壮观。
郑奕住从银行贷款很多钱。
他总是一副风轻云淡模样示人,表面看不出什么。
但从这片繁忙大工地可以看出他压力巨大,否则不会这么拼。
骑着自行车穿越在各个工地之间,张新用了半小时找到郑奕住。
“你好小同乡,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毕竟是大老板,郑奕住走到那里都是前呼后拥。
身边跟着一大群保镖、掌柜,随时临听、示下。
他本人永远一套青杉、一双布鞋。
看上去普普通通、简简单单。
在他人看来,他这是格调、接地气、另类装逼。
但张新知道他是被逼无奈。
都说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前世富人为什么喜欢炫富?
郑奕住是普通通人,有着和大家一样的想法,他也想高调、也想炫富。
可是,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