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看四周,座位的颜色,是不是觉得很眼熟?”银辉抛出这个疑问就不说话了。
“五行代表的颜色,但后面其杂八的颜色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是修士,一眼就看出来了。
“没错!就是五行,后面的那些杂色代表着五行之外的其他元素,这将是我们接下来的教学分类。”
“这怎么行,要是我们的孩子被欺负了怎么办,我家娃才这么小。”一位蛤蟆夫人说道,旁边坐车一只还未化形的蛤蟆精。还有很多人附和说道,同样关于安全的话题。
“安全?渡劫安全吗?修真界安全吗?”银辉邪笑。
那些抱有疑问的人,一个个沉默不语。他们都知道,修真界就没有安全可言,只有实力越强你才能安全几分。
“不过请大家放心,我们不会将一只大灰狼放在羊群里面的。一旦发现有羊变成狼,我们会立刻将这只狼放到狼群里。”这是银辉昨晚想到的分圈训练方法。狼群就叫他们攻击类法术,羊群就叫他们防御性法术。
“除了常规修仙,我们还提供厨仙培训,推演之术培训。歌舞,炼丹这些我们会将其设置成,兴趣班,只需要缴纳一些丹药的成本,就会有专门的老师进行教导,纯属自愿。”
讲完了课程,接下来该讲生活了。
“关于生活方面,为了学员安全,我们将实行住宿制度。包吃包住,学员可以自由选择和谁一起住一间,但是16岁以下的小孩除外。知道方便,我们会有专门的仙厨负责,为各个学科的学生提供不同营养的套餐。学校有小树林,游泳池,电脑房,篮球场,足球场,台球室,歌厅。娱乐方面,都可以满足不同种类的需求。”
终于要到重点了:“这么好的学校,这么好的老师,那么学费多少钱呢。每个学生只需一百枚六品灵石,就足够一年修行,是不是很划算!”
“有没有搞错,这么贵!”人群纷纷喧闹起来。
“每年一百灵石六品灵石,贵吗?我们承诺,五年内还你一个五品修士,要是超出五年,只收半价,超过十年不再收钱。”
“五年五品?”有不少人心动了,身为修士的他们知道,没有良好的功法和修仙的环境,修到五品百年才能成,与之相比五百六品灵石,简直捡了个大便宜。但是一些普通家庭,还是拿不出来。
“好了,新生入学会就到这里,报名的请走左边,退钱的请走右边。成功报名的学员会接受元素测试,测试结束后,会得到一个号牌,那是修士理论中心教学楼教室的编号。任课老师会再给你们开一个班级会议。”说完银辉松了口气,口水都说干了,总算完成任务。
“小马!五年五品是不是有点夸大其词了?”鳄鱼校长小声说道。
“不是五年五品,是十年五品,一个学员收入750枚六品灵石,抛去开销还赚不少呢!”
鳄鱼校长脑袋里一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你小子还真聪明!接下来干什么?”
“接下来只有等,等班会开完后,我们在开一次全体会议,商量一下如何快速提高修为。必要的时候,可以用大奖刺激一下他们。”银辉说道,他做这一切,全部都是为了提高他在妖界的声誉。
“那小马,你去休息一下吧,今天辛苦你了。”鳄鱼校长去忙他的事了。身为校长,肯定有一些大人物,让他帮忙照顾自己的孩子。
“嗯,校长那堕天使主任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一直没看见她?”银辉问道,他找那堕天使主任有点事。
“她叫西莫蕊,她不喜欢人多的地方,现在应该在教师宿舍楼休息,门上画着两对黑色翅膀的就是她的房间。”鳄鱼校长说完就走了。
银辉敲了敲西莫蕊的房门,“西主任,你在吗?”
“滚!”一声野兽的咆哮,从房间内传出。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银辉知道,里面一定出了什么状况。
平时她虽然看起来很冷,但西主任体内藏着一份炙热。
“叫你滚,没听见吗!”此时声音带着痛苦。
银辉撞开门,房间里除了一口吸血鬼棺材,什么都没有。黑色棺材里散发着恐怖的高温,里面不时传来西主任的痛苦叫声。
“西主任,你没事吧!”银辉一时也搞不清楚情况。就蹲在旁边等着,过了两个小时,棺门打开了,一具白骨走了出来。
洁白的上下颚碰撞,像是在说:不是让你滚吗?
她的肉身开始重组,最后形成一副美丽的躯体,傲人的双峰令银辉所有目光聚集在此。
“看够了没,说吧找我什么事?”她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一条黑色浴巾,裹在身上。黑色浴巾映称着她雪白的肌肤,更显高冷气质。
“也没啥,就是想让你教我一下变出翅膀的方法。你想啊,我是一匹黑色的马,要是再配上一对黑色的翅膀,那我就成天马了。飞在天空中,别提多帅了!”一对黑色大翅膀,那是银辉从小的梦想。
西莫蕊洁白修长的手指,勾起了银辉的下巴:“想要黑色的翅膀,那就来当堕天使吧。我可以满足你任何欲望,无论是灵魂还是肉体!”轻轻的抱住银辉,身体在他胸膛不断的蹭着,双手抚摸他的后背,露出獠牙。
“不行,如果我当了堕天使,我爸会把我打稀巴烂的。”银辉推开她,问道:“就没别的方法了吗?”
“有啊,你把我杀了,把我的翅膀装在身上。我可是有八羽的堕天使哦!”坐在棺材上,翘起修长的玉腿,移动时露出春光无限。
“你有八只翅膀,分我一对呗,有什么要求随便提!”银辉拍着他身上的铠甲说道。
“哦!是吗?你过来。”对银辉勾动着玉指。
银辉走了过去,想着自己终于要迈向种马生涯的第一步了吗?
西莫蕊超有弹性的双腿,夹住他的臀部,将他勾了过去。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轻咬着他的耳朵,说了句只有他能听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