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柳翔宇呵呵一笑道,“好,我答应你,吃完饭我们一块去医院,然后再去逛商场。”
“怎么样,原形毕露了吧!”韩晓婉取笑道,“哎,老公,你现在不好意思再否认了吧。如果你再这么说,那就太可笑了。”
“什么原形毕露呀,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柳翔宇嘻嘻一笑道,“跟你说吧老婆,刚才我是故意逗你玩的,现在明白了吧。”
“没明白。”韩晓婉摇摇头,讥嘲道,“我明白的是,你没理由找理由来自圆其说,不过我不是傻子,才不会信你这一套呢。”
“信不信由你。”柳翔宇轻轻巧巧地答句,“算了,我也不跟你再解释了。别说话,快吃饭吧,我爸还等我送饭给他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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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地不远方孙察陌阳考术独没过多久,公交车就停了下来。柳翔宇拉着韩晓婉一块下了车,然后往左一转朝医院大门走过去。几分钟过后,他们就穿过那条小径,来到医院大厅,接着就乘坐电梯来到了父亲的病房。
“没理由反驳就禁言,你这也太可恶了吧。”韩晓婉揶揄道,“可恶虽可恶,但我还是舍不得痛斥你,就点到为止吧。”
柳翔宇真的不再搭话,只顾埋头吃自己的饭,并且有意无意加快了速度,不到两分钟就把剩下的饭全吃掉,然后抬头晓婉笑。韩晓婉似乎要同柳翔宇较劲,故意放慢速度吃饭,见对方用责备的眼光,就那么一歪脑袋,摆出副挑衅的样子。柳翔宇一点也不介意,那可爱的样子,忍不住就呵呵笑了。
韩晓婉见柳翔宇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好像意识到自己的反击失败了,就突然加快了进餐的速度,不一会儿就把碗里的饭扒光了,然后把筷子架在饭碗上,高声冲柳翔宇说句快洗碗去。
“哎,老婆,我说你这就有点不够意思了吧。”柳翔宇斜了眼韩晓婉,佯作不满地说句,“我陪你逛商场,你哪能不替我洗碗刷锅呢?投桃报李,你个浅显的道理,你到底懂不懂呀?”
“就算懂,我也不想怎么做。”韩晓婉剜了柳翔宇一眼道,“哎,我说老公,你怎么连怜香惜玉也不懂,太不像男人了吧!”
“我要不懂怜香惜玉,早就被你一掌劈死了。在你的暴力威胁之下,我哪能不懂怜香惜玉呀。”柳翔宇故作委屈地说,“算了吧,老婆,我不跟你理论了,这碗我来洗这锅我也刷,行了吧!”
“别把我描写得像虐待狂,其实我还是蛮温柔的嘛。”韩晓婉装出副温柔可爱的样子,娇媚一笑道,“至少对你是这样的。”
“但愿如此吧。”柳翔宇边起身边说,“好了,由于时间紧迫,我就不再陪你说话了,现在就收拾碗筷洗刷刷去,对不起了。”
说着,柳翔宇就俯身收拾起桌上的碗筷来,一边瞅着韩晓婉笑,露出副很乐意效劳的样子。韩晓婉笑眯眯地说声辛苦了,就起身往客厅里走去。这回她没有找开电视是进卧室去了。
不到十分钟,柳翔宇就把厨房拾掇好了,然后提着那个装着饭菜的保温瓶来到客厅,恰好瞧见韩晓婉挎着包从卧室走了出来,就笑眯眯地招呼她一声。等她来到身边,他便拉着她往门口走去。
很快他们俩就下了楼,借着灯光出了小区,顺着那条被路灯照得如同白昼的街道,往不远处的候车亭走过去。由于正值吃晚饭的时候,出来等车的人相对比较少,这不候车亭内只有寥寥数人,彼此都很陌生,所以就没有交谈的气氛了。柳翔宇和韩晓婉来到了候车亭里,对陌生的乘客微微一笑,算是向他们致礼问候。
不到两分钟,一辆公交车就迎面驶了过来,在候车亭前刹住,随即门就缓缓地敞开了。乘客出了候车亭,依次上车,显得相当文明,与你挤我推的粗野情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柳翔宇前这副情景,感动很满意,心想现代文明人就应该这样才对。接着,他就怀着愉悦的心情拉着韩晓婉的手,往公交车内钻进去。
车里亮着有点昏暗的灯,里面空了将近一半位置,也就不用给谁让位了。柳翔宇先在靠窗的位置上坐下,接着韩晓婉挨着他坐了下来,他俩一边透过玻璃窗的夜景,一边闲聊着。
没过多久,公交车就停了下来。柳翔宇拉着韩晓婉一块下了车,然后往左一转朝医院大门走过去。几分钟过后,他们就穿过那条小径,来到医院大厅,接着就乘坐电梯来到了父亲的病房。
这会儿,父亲正靠在床前的椅子上,仰面对着挂在墙壁上那台小电视,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他瞧见儿子走了进来,就赶紧欠起身从椅子里跳了起来,乐呵呵地迎了上去。他应了声儿子,接着就热情地招呼着韩晓婉,像接待贵宾似的。韩晓婉见长辈对自己这么热情和善,心里就高兴,自然是问这问那关心他。
柳翔宇瞧见韩晓婉同父亲这么亲热,心里很高兴,却又蓦地生出丝异样的感觉来,觉得韩晓婉是在用另一种方式向自己施压。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只对着韩晓婉那么笑了笑,然后就上前一步,把保温瓶搁在那张小桌上,拧开盖子,先取出菜盒,接着把里面的饭倒进碗了。一切准备就绪了,他就请父亲吃饭。
父亲乐呵呵地应了声,便往桌子走过去,在那把椅子上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吃起饭来。他扭头瞧见韩晓婉还站着,就客气地请她坐。韩晓婉笑眯眯地道了声谢,就伸手挪过把椅子,在长辈身边坐了下来,陪他说起话来,问他喜不喜欢吃自己买得那个品牌的奶粉。父亲鸡啄米似的点头称好,末了再次感谢了姑娘一番。
父亲当然没有细想韩晓婉问这个问题的用心,只顾说着与奶粉有关的事,开玩笑说自己生病有福,不光得到了这么多人的关心,还喝到了这么好的牛奶,之前那可是不知道牛奶是什么味道呢。说完,他就呵呵呵呵地笑,一副很高兴的模样。柳翔宇亲这么高兴,也很高兴,可同时心里又泛出一丝酸涩的味儿。
是呀,父亲一生节俭,平日抽的是劣质烟喝的是便宜酒,就连一碗低价的豆腐脑都不舍得吃,怎么会喝这么贵的牛奶呢?当然,父亲并不是个不懂得享受的人,关键在于手头拮据,而造成这种情形的原因之一,就是供自己儿子念书上大学。正因为这样,柳翔宇觉得自己对不住父亲,以后好好孝敬父亲,以此报答他。
不过,柳翔宇并没有把自己的心思说出来,只是站在一边默默地听着父亲和韩晓婉交谈,脸上始终带着丝感情复杂的笑意。直到父亲把碗里饭吃完了,他才同父亲搭了几句话,然后拿着碗筷和保温瓶往病房门外走去,准备到洗手间把它们洗干净。
几分钟过后,柳翔宇又回到了病房,见父亲跟韩晓婉聊得正欢,脸上就露出了愉快的笑容。此刻他没有过多的想法,仅仅是因为父亲快乐而快乐。他似乎不想打扰父亲的快乐,就站在一边沉默听着父亲与韩晓婉交谈,分享着父亲的快乐。
聊了阵后,父亲忽然想起了什么,就赶紧把话头打住,一个劲催促儿子带韩晓婉到外面走走,省得闷在病房里难受。柳翔宇当然明白父亲的用意,却故意说要陪父亲好好聊聊,因为很快父亲就要回家了,以后就没有这种聊天的机会了。父亲听儿子这么一说,心里很感动,却故意板起面孔赶儿子走,甚至要训斥他了。
柳翔宇瞧见父亲这样子,就知道再呆下去父亲真的会生气,迟疑了下就点头答应了。其实韩晓婉并不急着去逛商场,毕竟时间还早着呢,不过她明白长辈的意思,就顺从似的向他道别。彼此说了番告别的话,韩晓婉便一转身,迈步朝病房门外走过去。
出了病房,他俩就沿着被灯光照亮的楼道,不紧不慢地往电梯处走过去。几分钟过后,他俩就乘坐电梯下楼来到了大厅。
虽说白天的天气阴沉沉的令人不舒服,但这会儿天气还真不错,夜空一片湛蓝,满天都是星星,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一弯银勾般的月儿斜斜地挂在东边,淡淡的月光洒落在灯光照不到的角落,给这个五光十色的大城市平添了几分别样的情调。
柳翔宇一手提着保温瓶,一手牵着韩晓婉的手,沿着熙熙攘攘的街道往前慢慢走着。韩晓婉显得心情不错,一边欣赏着都市迷人的夜景,一边叽叽喳喳地同柳翔宇说个没完没了,说的都是些轻松的话题,时不时就发出阵愉快的笑声。虽然柳翔宇对逛商场不感兴趣,甚至反感,但见韩晓婉如此开心,他心情也还不错。
不知不觉,他们就穿过了一条长长的街道,来到了一家大商场门前。柳翔宇扭头往里面一瞧,见人头攒动,十分热闹,就不由得微微皱起眉头,一副不想进去的样子。韩晓婉翔宇两道拧紧的剑眉,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却仍然拉着他往商场走进去。
虽说不是周末,但商场里面人山人海,十分拥挤嘈杂。对此情景,柳翔宇自然是心生厌恶,不过韩晓婉兴致很高,一边随着人群往里面挤,一边微微仰起白净细长的脖子打量商场。好一会儿过后,她才来到了电梯前,拉着柳翔宇一块跨上阶梯式电梯。
柳翔宇了解韩晓婉,知道她不管买不买东西,都要把整个商场好好,这可不完全是为消磨时间,更主要的是为了满足内心的需要。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习惯,其实她自己也不大清楚,只知道自己就喜欢这样做,而且就算逼着自己改也改不掉。起初柳翔宇大不习惯,总要说她一番,不过久而久之就习以为常了。
坐电梯来到了商场的顶层,这里是服装区,左边属于男装,右边是女装。其实韩晓婉压根就没打算买衣服,但还是先进了女装区,一边打量着款式新潮色彩各异的裙子,一边饶有兴趣地谈论着。柳翔宇对这种话题没什么兴趣,但出于不扫对方的兴的目的,还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同她搭话,末了问她需不需要买衣服。
韩晓婉确实件很漂亮的裙子,而且突然生出想把它买下来的冲动,不过一格,就立马把这个念头打消了,只在心里感叹金钱对人是多么重要呀。她听到柳翔宇的话,就轻轻摇了摇头,然后一转身拉着他往对面的男装区走过去。柳翔宇见状,就赶紧申明自己不用买衣服,韩晓婉也爽快答句只是已。
虽说嘴上说只是可瞧见一件挺好恤衫,韩晓婉还是劝柳翔宇把它买下来,笑嘻嘻地说他穿上这件衣服一定会很帅很帅,往街上一走,肯定会把所有美女的眼球都吸住。尽管她的话极具煽动性,但柳翔宇还是稳如泰山心不动,坚决不买,末了就拉着她往楼梯口走去。韩晓婉见状,也就只好摇头作罢了。
来到楼梯口,他们俩没有跨进缓缓移动的电梯,而是踏着大理石砌成的台阶拾级而下。柳翔宇向韩晓婉提议直接到要购物的楼层去,不要浪费时间己无关的商品区,可惜的是他的建议并没有被韩晓婉接受,只好随着她往进入商场的倒数第二层。
将近一个小时过后,韩晓婉才怀着心满意足的心情来到了商场最底层,一边打量着身边的拥挤的人群和琳琅满目的商品,一边往斜对面的食品区缓慢走过去。几分钟过后,她才拉着柳翔宇来到了食品区,抬眼一望,就货架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奶粉,不过再多品牌对她也没用,因为她只要之前买过的那个牌子。
正因为这样,韩晓婉压根就不用精挑细选,但她还是逐一把眼前奶粉遍,才从货架上连取了五袋,递到柳翔宇手上。她本想再多拿两袋奶粉,却被柳翔宇劝阻,说有这么多就够了,以后父亲要是爱吃的话,只要邮寄就可以了,免得购多了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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