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我们不知道刚刚还一副高冷模样,即便是躲藏在自己制造的傀儡之后都不愿意和我们多说几句话的庄乐这时候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健谈了。
但我们明白有些时候这些老前辈们就是故意要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的。
他们的喜怒无常很多时候也就是装出来的,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别人猜不透自己。
这样一来别人越是猜不透,他们才越是想的高深莫测。
而不管在哪一行只要是一个人混的足够久了,那么他就喜欢在下属和同辈们面前演戏。
只有在见到上司的时候,一个人才会变得老实本分。
问题是庄乐作为我们道界老前辈,他的辈分可是和副掌门差不多的。
在整个道宗里头除了掌门以外谁也不能算是庄乐的上司,说一句不夸张的话即便是邪道门的掌门人见了庄乐,他也必须主动为庄乐鞠躬行礼。
可我不明白的是庄乐的辈分如此之高,他为什么要对张晓玲说出那番话来呢?
俗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觉得庄乐活了这么久了,他对于男女之事肯定已经厌倦了。
再说了,庄乐虽是道宗里不亚于副掌门的顶尖人物。
可他还有一个身份就是玩具厂的厂长,等等玩具厂的厂长?
我去我觉得我就是从他的身份来看,我也应该知道这位老前辈一定是对傀儡这一门小众的道术非常了解的。
但我刚才非但没能在一开始就察觉到那五个老前辈是傀儡,我还没法说出我为什么能够看破庄乐的伪装。
现在看来,我真是献丑了。
不过这倒是没什么我虽然没看出来,但张华华不是也没有看出来嘛?
虽说我是张华华的队长,可张华华作为一人宗的人。
她也不知道独自执行过多少次任务了,她竟然都看不出庄乐老前辈的手艺,我自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丢脸的了。
当我还在心里为自己的无知找理由的时候,庄乐前辈竟然当着我们众人的面飘到了张晓玲面前。
“嗖!嗖!嗖!”
庄乐前辈飘到了我们面前的时候,他也不等我们做好准备就抬手一挥。
我们就看到有几根血红色的细细长线从庄乐前辈的衣袖里头飞了出来。
对你没有看错这细细的红线既不是被张老前辈扔出来的,也不是通过什么装置从袖子里头发射出来的。
因为被扔出来的红线在飞行的时候,它们的飞行轨迹是很乱的很容易在空中缠绕在一起。
若是被什么东西给发射出来的话,那这几根细细的红色线条就会以很快的速度从袖口里头飞出来。
可这几根细细的红色线条既没有在空中打结,它们也没有以极快的速度从我们眼前穿过。
我们看到这几根红色的线条好似有生命似的就这么从我们面前飘了过去。
当我们注意到这几根细细的红色线条的存在之后,它们已经飘到了张晓玲的面前并将张晓玲给死死缠绕住了。
看到这一幕之后,我们就被惊呆了。
要知道傀儡师们虽然能控制傀儡,但傀儡的制作却帮了傀儡师们一个大忙。
由于每一个傀儡的制作都是有讲究的,这些傀儡被做出来之后。
它们的身体就是用来储存灵气的,当一个傀儡被傀儡师注入了体内的灵气之后。
这个傀儡就具备了两种特性,一来这一股被注入到傀儡体内的灵气会变成傀儡的动力。
二来这一股被注入到傀儡体内的灵力会让傀儡拥有认主的特性,傀儡在得到了这一股灵力之后。
它们就会听从傀儡师的指挥,当然了你也可以说别人也能照葫芦画瓢学着傀儡师的样子给傀儡注入灵气。
但俗话说得好术业有专攻,有些事情哪有么容易。
要知道即便是我们这种颇具天赋的道人想要成为傀儡师的话,都必须先推翻自己过去使用灵力的种种思维定式。
然后才能学些傀儡术,这么说吧一个道人想要从小白变成能够操纵傀儡完成走路这一简单动作的入门傀儡师也需要十年的时间。
之后你的修为能够达到什么地步,这些都是你自己的造化了与你的师父没有太大关系。
而我们这些道人也不是不能吃亏,我们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习道术了。
比如我小时候我的课业还没有那么繁重的时候,我的父亲就已经手把手的教授我道术方面的东西了。
只是那时候太小很多东西学了也记住了,可平时不用就是想不起来。
如今我已经踏入了道宗这一行了,我觉得都是因为我小时候我的老爹手把手的教了我那么多的东西,才让我真正入行的。
否则的话,我是真的没有办法在加入道宗之后再去学习这么多东西了。
我就是有时间我的经历和记忆力也不允许了,何况我现在天天出勤四五天就要和邪魔歪都斗争一次。
我自然没有太多时间来学习新的且是非常复杂的道术了,由此可见这傀儡术到底是多么的难学。
而且这还是在有特殊傀儡的情况下,可像现在这样将红线给当成傀儡来操纵的说实话这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要知道这红线可不比专业的傀儡,这东西根本就储存不了灵气。
我估计庄乐前辈定是用自己体内的强悍灵气将红线整个贯穿才做到的。
这事可是真不容易了,其实用灵气贯穿红线我也可以做到。
可要是太过用劲的话,我就会将这红线的结构整个的破坏掉。
正是因为这红线如此不好掌控我才会对庄乐老前辈的手艺如此惊叹的,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庄乐来前辈将这红线拿出来。
他并不是为了炫技,只是用这东西来了一个悬丝诊脉将我的爱人身体各处都检查了一番。
整个检查过程不过是区区几秒钟罢了,但当那细细红线回到了庄乐前辈手中的时候,他已经对我爱人的身体有了个大致了解,他还用手摸着胡须笑着对我的爱人张晓玲道。
“不错!不错!是一块好材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