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姐一副八卦的样子,往她身前凑了凑。
“诶,果果,你说,有没有可能是,这五年你不在的时候,她偷偷的做了未婚妈妈,但又害怕被人指指点点,所以学了你,把孩子送进了孤儿院呢?只是你们不同,你把孩子领养出来了,但她没有。”
云果凝眉:“不会吧。”
“那一个不喜欢孩子的人,天天往孤儿院跑什么?我觉得,这事儿肯定有问题。”
云果又是一阵沉思。
说不奇怪,的确是不太可能的。
毕竟,这的确不像是费明珠的作风。
可是......
“应该不会,如果费明珠真的怀过孕,诚哥没有理由调查不到,毕竟怀孕不是怀才,不是你想藏就能藏得住的。她这五年,都没有离开过温阮,想要生孩子,难道都不需要请假的吗?”
猫姐努嘴:“倒也是的,不过,我还是觉得这事儿得催着诚哥查一下,兴许那家孤儿院真的有什么猫腻呢,不然她去干嘛吗,总不至于,她在孤儿院里有股份,在里面捞钱吧。”
听她这样一说,云果倒是笑了。
猫姐的脑回路,总是这么清奇。
“我知道了,回头我让诚哥调查一下,真相总会大白的,放心吧。”
云果留猫姐在这里吃晚饭。
可猫姐一脸的埋怨。
“你以为我现在还有时间在家里吃饭啊,我每天都被奴役的到处跟赞助商还有片场的人吃饭,喝酒,吃饭喝酒。”
猫姐说着,啧了一声。
“如果哪天我喝酒喝的生了病,我不管啊,你要养我一辈子。”
云果无语:“你怎么就不盼自己点儿好呢。”
“我也想啊,可是现在的形式,我真觉得有这种可能。”
“呸呸呸,”云果呸了几声。
“我让诚哥去帮你。”
“诚哥一直在帮我呢,你就放心吧,”猫姐说着,宽慰的笑着拍了拍她的腿。
“前几天,诚哥见我这几天,天天都醉生梦死的,所以就告诉我,以后再有酒局就带上他。”
她一脸崇拜道:“诶,我最近才发现,诚哥做事儿怎么这么利索呢,我跟你说,我跟诚哥一起出去谈过两次生意,如果是我一个人去的话,一定要喝的稀里糊涂才能办完的事儿,只要有诚哥在,都不怎么需要喝酒,而且,诚哥还会帮我挡酒呢。”
听她这么一说,云果眉心挑了挑。
“哎呀,我家猫姐,这粉红少女心,被诚哥给激活了?
猫姐斜她:“果果,我跟你说啊,我这是在跟你说悄悄话,你可不许在诚哥面前乱说话,诚哥那个人,活的一向规矩,万一你乱说了,他被吓到了,那以后见面多尴尬呢。”
“没有那么严重,咱们诚哥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
“可万一,他也觉得尴尬,干脆直接为了避开我,辞职呢?这书语不就失去了一员大将吗?”
云果笑:“你想的这么远啊,看来,你真考虑过这个问题啊,怎么着猫姐,你说真心话,真对诚哥动心了啊。”
“也不能算是动心,以前吧,我总觉得,诚哥是个闷葫芦,虽然工作上经常联络,但却极少把他当成一个男人来看。可最近,可能是跟他接触的太多的缘故吧,我觉得,他真爷们儿啊。
以前我自己独当一面习惯了,跟郭冰洋在一起的时候,我既当妈,又当老婆,还当工作伙伴,把他供的像是一个祖宗。那时候,我总觉得,大概,这就是原本该属于我的爱情吧。
可最近,偶尔出现这么一个人,站在我身边帮我,还跟我说,你是个女人,女人要懂得保护自己的时候的,我真的觉得很感恩。最重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被除了我爸之外的男人,这样呵护过,这种感觉......很奇妙。”
“那你就不想跟诚哥发展一下?”
“诚哥对每一个人都很好,我总不能因为诚哥对我好,所以我就自作多情吧,再说......我离过婚诶。”
“诚哥的确是对每个人都很好,可是既然你喜欢,你就有权利去争取,不必为公司考虑太多,即便说,你们未来真的不成,你们在一起觉得尴尬,我也不会放你们两个去别处的,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们其中一个,来云上传媒帮我就可以避免尴尬了啊。
如果喜欢,却不努力,那才是对自己最大的亏待。再者,你离过婚算是什么事儿啊,现在,离婚率有多高你不知道吗?再说,你们离婚,又不是你犯了错,错的是郭冰洋啊。”
猫姐努嘴想了想:“这事儿得容我再想想。”
云果点头:“总之,我是支持你勇往直前的,没有遇到喜欢的人,我支持你单身,可一旦这个人出现了,我也支持你争取,幸福都是需要一个人,先迈出一步的。”
猫姐看着她,眼底里多了几分坚定:“那......我得慢慢来,不能直接一下子就吓到了他,而且,啧,得试探一下,如果他真的对我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想法,我就放弃。”
“需要我帮忙吗?我若是从中帮你们牵一下线,会不会好一点?”
“别别别,暂时先不要这样做,如果我需要的话,我会跟你说的,你放心好了。”
云果点头一笑:“那我等你的消息。”
“好,”猫姐看了看时间,便先告辞离开了。
云果在心里想,如果猫姐真的和诚哥凑成了一对,那真的是天大的好消息呢。
毕竟,她真的很喜欢猫姐,诚哥又是个好人。
有诚哥这样的人照顾猫姐,她真的很放心。
不管怎么样,猫姐的未来,都一定要幸福才行。
第二天清早。
云诺谦本想着让云果多睡会儿。
可她却坚持要起来,跟他和两个孩子一起吃早餐。
吃过早饭后,云诺谦亲自开车将两个孩子送到了幼儿园。
因为天气很好,云果就直接去院落里晒太阳了。
没过半个小时,付子墨来了。
云果纳闷道:“付秘书,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