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韵也不管那么多,直接说道:“不管认识不认识的吧,我们今天是来打架的!”
那两个女孩立刻明白了什么:“哦!我们知道了,你就是昨天那个失恋了,来找事的女扮男装的那个!”
华韵停下脚步,蹙眉问道:“我就奇怪了,我明明不少女扮男装,而是变身,你们两个如何能分辨出我是男是女?”
那两个女孩笑弯了腰:“我们就是知道,可是我们就不告诉你!”
玉萄手中一甩,就多了颗树枝子:“不跟她们啰嗦,等把她们打个半死,看她们还有什么是不说的!”
华韵哈哈一笑,玉萄说的对,既然是来打架的,先打过瘾了再说,别的不重要。
四个人已飞打到一起。
比华韵更兴奋的是玉萄,比起购物吃饭,她似乎对打架这种事情更感兴趣。
毕竟孤单单在乌有山待了那么久,老胳膊老腿的都快退化了,这么一运动吧,就像跳广场舞的老太太,顿时感觉自己年轻了许多,而且还魅力无边。
华韵自从神力下降,这战斗力也明显下降。
还是玉萄厉害,出手非凡,没有几下子就将那两个女孩打的昏倒一边去了。
玉萄拿出高粱酒,围着木楼一圈全都倒上。
那乐华娘娘似乎对这味道十分敏感,果然马上从木楼里翩翩然走出来。
看到玉萄目光一怔:“这位小娘子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玉萄狠狠挖她一眼:“看看清楚,我明明是个年轻姑娘,你才是娘子呢,你全家都是娘子!”
她自己说自己老可以,别人是绝对不行的。
何况她还有一个才二十多岁的小夫君,怎么可能老?
那乐华娘娘笑盈盈的挥一挥衣袖,华韵和玉萄竟然头脑昏沉起来。
晕倒的那一刻,玉萄嘀咕道:“完了,假酒!”
此刻玉萄的眼前出现飘飘渺渺一片幻境。
周围烟雾缭绕,那是一座荒山,周围空无一人,只有玉萄一个人。
她四处跑,四处找,大声喊道:“玄尓哥哥,玄启哥哥,小师姐、绣儿小哥,你们在哪里?不要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好孤单,我好害怕,我不想这么孤单,你们谁来陪陪我吧,哪怕来一个也行,随便谁都行,只有别让我一个人待在这里就行!”
玉萄四处找,四处跑,从山脚跑到山顶,又从一个山顶跑向另一座山顶。
渐渐的那座荒山长起了草木花草,郁郁葱葱,原来这不是别处,正是她一直住着的乌有山。
渐渐的,乌有山里吸收了日月精华的灵怪,也长出了人形,开始修炼,更有甚者,将她高高供奉起来。
可是玉萄心里的孤寂,她们一个都不懂。
玉萄只是想要找个人陪着而已,她最怕孤单。
而出现在华韵眼前的,则是策马奔腾战场厮杀。
那个人一直护着她,挡着她,哪怕她笨傻反应慢,害他受了伤,他也从来没有责怪过一句。
而那个人的面容越来越清晰,她终于看的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华韵口中默念着:“盛远航!”
乐华娘娘乐呵呵的摇着手中的淑女扇说道:“看到了吗?这两个虽然是活得久一点,一个是孤单寂寞冷,就想有个人来陪,一个是傻乎乎的单恋一个,都是想不明白看不通透而已!”
旁边立刻有人奉茶,奉承道:“还是娘娘最逍遥,从来不曾为这凡尘情事烦恼过!”
乐华娘娘眼睛忽的放空,苦笑着:“呵呵,我也是不能免俗的,可是这世上都是负心汉,不看的开一点,又怎么能苦熬过这些漫长岁月呢?”
看着面前已进入幻境的华韵和玉萄,手中淑女扇已化作利刃,直直刺向华韵:“就让我终结了你们的苦楚吧!”
玉萄忽然睁开眼,一脚踢掉乐华娘娘手里的刀。
乐华娘娘惊道:“你居然,你居然能从我营造的幻境中醒过来?”
玉萄嘿嘿一笑:“你营造幻境也太懒了吧,全是发生过的真实的事?我在幻境里都看到那老仙给你说话了,还能醒不过来吗?”
乐华娘娘在乌有山修炼了才几千年,哪里能和修炼了几万年的玉萄比?
三下两下就落了下风。
玉萄捡起那把利刃,正准备刺向乐华娘娘。
哪知乐华娘娘掐了个诀,竟将她的老仙师父喊了来。
那老仙穿着身白色道袍,来时一阵清风,白发白须,仙风道骨。
还未说话,已是满脸笑呵呵的,看起来十分喜气。
拦住玉萄的手,劝阻道:“俏姑娘,不要伤我徒弟啊,她再不好,好歹也是我这个小老仙的徒弟!”
伸手不打笑脸人。
玉萄看着他那张乐呵呵的笑脸就下不去手。
反正她也就想痛痛快快打个架,并不是想要斩妖除魔。
乐华娘娘把华韵从幻境中唤醒时,华韵正泪流满面。
也不知是看见了什么伤心事情。
那小老仙将乐华娘娘的淑女扇送给了玉萄,算是赔礼:“俏姑娘,这把淑女扇可是太上老君当年捡的银杏叶炼制而成,法力很是厉害呢,今天就当做赔礼,还请你笑纳!”
玉萄也不客气,接过淑女扇,说道:“虽然我没有责任和义务斩妖除魔,但是你的这位弟子在这里祸害人命,总是不好的,你总要想个处理方法吧!”
小老仙笑呵呵答道:“我已经和王母娘娘说好了,把她移植到蟠桃园,以后也是个正途!”
玉萄点点头:“这样也好!”
华韵虽然在仙域没有见过这小老仙,但是想到他从仙域来,就问道:“仙域那边一切都好吗?”
那小老仙笑笑:“女仙,小老儿不过是仙域一个园丁,平日里只负责打理些花花草草的,旁的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之后,立刻逃似的拉上乐华娘娘就消失了。
华韵凝眉,面色沉了下来。
玉萄看到华韵一脸不悦,忙问道:“怎么了?他回答的也没有什么不对劲啊!”
华韵摇摇头:“看起来回答的很合理,其实却很不合理,我只是问了一句一切都好吗,他就那么警觉的说什么都不知道,难道不反常吗?”
玉萄点点头:“是有点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