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别紧张,只是想请老同学你去喝杯咖啡而已。”
金旭哲笑道。
十几分钟后,两人来到咖啡厅。
随便点了一杯拿铁之后,苏慕晴开门见山道:“说吧,到底找我什么事?”
“确切来说,其实并不是我要找你,而是另一个人想要找你。”
金旭哲嘴角一弯,浮出一抹神秘的笑意。
苏慕晴闻言,脸色陡然一变,连忙朝四周打量了一眼道:“你到底什么意思?到底谁要找我?”
“哈哈。”
金旭哲大笑一声,“何必明知故问呢?”
“其实你应该已经猜到我说的是谁了,不过你放心,他今天没来,你不用这么紧张。”
随即,他笑容一收,神情严肃道:“对于南宫学长,你难道就真没有丝毫的愧疚之心吗?”
苏慕晴目光沉凝道:“我为什么要有愧疚?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是吗?既然如此,那为什么我一提到他,你就这么紧张呢?若你跟他真没有什么,你大可不必反应这么激烈吧?”
金旭哲说话间,眼中多了一丝讥讽的味道。
“可能你怎么也没有想到,南宫学长竟然还活着,对吗?”
“要知道,他当初可是因为你才出事,你却对他如此绝情,这恐怕会让南宫学长很伤心哦。”
金旭哲一脸戏谑的看着苏慕晴。
“我和他之间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他如果真的还活着,心中对我有什么怨恨的话,就让他来当面找我!”
苏慕晴怒道。
金旭哲耸了耸肩道:“放心,南宫学长很快就会亲自来滨海见你,不过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他可是带着怒火而来,届时你,还有整个苏家,最好提前做好心里准备。”
“什么?他真要来?”
苏慕晴一惊。
“哈哈哈哈,老同学,你不要以为你攀上楚晴集团这棵高枝,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金旭哲大笑几声,扔下这句话后,便直接离开了咖啡厅。
苏慕晴坐在位子上,却是满脸愁容。
南宫学长这件事情,一直是她心中的一个秘密。
其实她和南宫学长之间,什么都没有,可由于对方一厢情愿,导致所有人都误以为他们两是情侣关系。
尤其是南宫学长意外‘离世’之后,她嫁给了叶楚文,所有人都觉得是她背叛了南宫学长。
从那以后,苏慕晴便跟大学时期的同学再也没了来往。
这个秘密,她原本打算永远埋藏在心底,却没想到,南宫竟然还活着!
“他要是真的出现,我该怎么办?”
苏慕晴脸上浮出一丝慌乱。
主要这位南宫学长的来头,实在是太大了!
南宫学长名为南宫无忌,乃闽南南宫世家的小少爷!
其父南宫问天,更是拥有‘闽南王’的封号!
今时今日,还能封王称候,其实力可想而知!
而作为南宫问天最小的一个儿子,南宫无忌从小到大,可谓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苏慕晴之所以害怕,便是因为这个。
若南宫无忌真的亲临滨海,别说一个小小的苏家,即便是滨海五大豪门,外加江南三大隐世世家联手,也只能乖乖俯首。
毕竟,根本就不是层面的……
南宫家只需要一句话,整个江南省都得掂量掂量!
别看苏慕晴只是一介女流,她当初可是闽南厦大的高材生,同届的同学里,藏龙卧虎之辈何其之多。
加上毕业之后,便接手了父亲的宏光电子厂,接触面更加广阔,所以无论阅历还是见识,都十分深厚。
对于南宫世家的了解,也比普通人要多得多。
这也是当初南宫无忌出事之后,苏慕晴便立刻停止了学业,放弃继续考研深造,返回滨海的原因。
这么多年过去,关于南宫无忌的事情,她早已渐渐淡忘。
可今天,那些尘封的记忆,被再次唤醒。
……
佘山一号别墅。
那个‘苏正安’就快回来了。
和苏慕晴的结婚纪念日,也快要到了。
等处理完这些事情,叶楚文就会离开滨海。
届时,估计关于闽南王的调查,也该有眉目了。
“小宁,赶紧去收拾收拾,我不希望到时候将别墅送给慕晴之后,你那些阿猫阿狗还在别墅里到处乱串。”
叶楚文叫来性格跳脱的唐宁,多少有些无奈的说道。
唐宁挠了挠头道:“好的叶先生,不过我这些猫猫狗狗到是好处理,可那些关在笼子里的大活人怎么办?”
“什么大活人?”
叶楚文一愣。
唐宁道:“就是前段时间抓的那些家伙啊,什么狗屁讲武堂成员,还有那什么号称江南第一高手的俞正燮,要不我干脆去后山挖个坑给他们埋了?”
“送回去。”
叶楚文摆了摆手,斟酌一下之后,又道:“算了,还是我亲自走一趟,这件事情如果不彻底解决,恐怕以后还会没完没了的来找麻烦。”
……
江南省,位于滨海与苏州之间的一座现代化村镇。
这里便是大名鼎鼎的俞氏宗族祖地,俞家镇。
三大隐世世家,余家、龙家、柳家,每年都会在祭祀之后,举办一场酒宴,互相联络感情。
今年,这场酒宴便在俞家举行。
镇口,一辆辆豪华轿车停放成一排,简直如同一场豪车展会。
尽管三大隐世世家一向低调,关系也一直不错,但每年的这个时候,也还是会明里暗里的争一争风头。
其实论实力,三家原本几乎是旗鼓相当。
不过在俞家出了俞正燮这么一个号称不世出的天才之后,俞家便隐隐压了龙、柳两家一头。
此时,三位家主齐聚。
柳家家主柳牧云突然揉了揉眼睛,嘀咕道:“怎么回事?今天右眼皮一直不停的跳,感觉不对劲啊?”
“这兆头,是不是要出什么事情?”
柳牧云忍不住看向龙道荣和俞冠刑。
龙道荣好笑道:“老柳啊,你最近是不是看易经看得走火入魔了?还信这玩意儿?右眼皮跳怎么了?在江南这一亩三分地上,谁还敢找你柳家的麻烦不成?”
柳牧云摆摆手道:“道荣兄,你不懂,我现在是越研究易经,越觉得这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奇书,不行,我回头得回去卜一卦,这兆头不得不防。”
说完,又看向俞冠刑,奇怪道:“老俞,你今儿这是怎么了?一直板着副脸干嘛?怎么,不欢迎我啊?”
龙道荣拉了拉柳牧云的衣袖道:“先进屋,一会儿再跟你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