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醉眼迷离的晃了几下:“我盛夏赏人用得着说法?”
魏右看着已然喝多的盛夏,强行憋住了笑意。
拱手道:“得嘞,小的谢过少爷。”
盛夏手一挥:“行了,退下吧。”
说完,她扭头看了看其他人。
见发呆的发呆,睡死得睡死,无奈的甩了甩手。
眼神里满是不屑:“小酒量,一帮小酒量。”
她看了看魏右:“送回去吧,别惹人笑话。”
说完,自己摇摇晃晃的上楼去了。
魏右无奈看着这一桌子的人,高喊道:“小二!”
小二闻声敢来,看了一眼这七倒八歪的一片。
问道:“客观,这是喝多了?”
魏右点头:“搭把手,把人送回去。”
两人好一通忙活才把人都送完。
魏右正准备回房休息。
江兮月的房门突然开了,她站在走廊里喊了一声小二。
见魏右正在看她,又慌忙退了回去,拉上了门。
魏右本想打个招呼,见状,无奈的耸了耸肩,自顾自的走了。
醉了酒再加上舟车劳累,所有人都睡到了日晒三干。
至于盛夏,那就更夸张了。
她闭上眼就被这梦境拉住脱不开身,可一醒来又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觉得全身又累又乏。
太阳都快下山了的时候,她才头重脚轻的坐了起来。
入画见她醒了,忙过来伺候洗漱。
她把漱口水递了过来,忍不住唠叨了一句:“小姐,您把酒戒了成吗?”
盛夏见她眼里满是嫌弃,忍不住白了入画一眼。
她漱了漱口,把杯子递了过去。
问道:“其他人呢?”
入画接过杯子:“他们几个还比大小呢!”
这都是什么神仙酒量,都喝到现在了?
盛夏忍不住满脸惊讶:“还喝那!”
入画拧了一把毛巾,递到盛夏手里:“那倒没有,就是觉得好玩正瞎玩儿呢。”
盛夏这才恢复了神色。
她接过入画递来的毛巾,擦了把脸:“反正也没事,玩就玩儿会吧。”
入画心事重重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王爷什么时候才来接我们呢。”
盛夏把手里的毛巾还给入画:“我都不着急,你急什么?”
入画接了过来又将毛巾扔回盆里搓了两把。
不阴不阳的回了一句:“您昨天把来时带的盘缠全都赏了出去,这王爷不来,咱怕是要流落街头了!”
闻言,盛夏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是什么情况?
她盯了入画半晌,不可思议的“啊?”了一声。
入画将把毛巾拧干了晾在架子上。
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的小姐啊,您能不能改改这失忆的毛病?”
说完她把自己的钱袋子从怀里掏了出来,在盛夏眼前晃了晃。
盛夏看着那干瘪瘪的钱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真,真没了啊....”
入画将钱袋揣回怀里,转身倒了杯水放在她面前,郑重其事的点点头:“一厘不剩。”
这都是什么毛病啊。
人家喝多了都是睡觉,聊天,调戏帅哥儿,再不济也就是和狗咬一架,丢人现眼出出丑也就算完了。
自己可好,好像和银子有仇,每次都得把口袋掏的比脸还干净。
好像不拿出所有钱就不足以表达对酒的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