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见盛夏又凑了上来,那亮锃锃的大刀毫不留情的冲着盛夏的脖子就去了。
魏左被这一幕吓得大惊失色,忙高喝:“住手!快住手!”
可惜来不及了。
盛夏只觉的脖子一凉,跟着火辣辣的疼了起来,忍不住有一种脑袋被人割下一半的错觉。
那人见魏左喊住手,急忙收刀。
可这刀是真快啊,就这么轻轻蹭了一下,盛夏脖子上已然皮破血流,一倒血淋淋的口子了。
“卧槽!”盛夏一把捂着脖子,疼的呲牙咧嘴。
魏左紧跑两步,狠狠搡开那士兵,士兵一个趔趄,急忙爬了起来,知道自己闯祸了,低着头不敢说话。
魏左一把扶住盛夏,语气里又是惊讶又是惶恐:“王妃,您怎么来了?”
那士兵还以为砍了魏左的相好,没想到来的人居然是王妃,吓得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地求饶。
盛夏双眉紧蹙,疼得直咬后槽牙,这会儿想死的心都有了,哪有功夫理他。
这一个两个怎么都跟她脖子较上劲了。
魏衍留下的疤才好,又被这么一个连名字都叫不上的群演给整了一道,越想越是欲哭无泪。
无奈那士兵头磕的一个比一个响,看着又叫人于心不忍。
她只好一只手捂着脖子,强忍着疼痛开了口:“行了行了,下去吧!”
魏左急忙扶着盛夏朝马车方向走,见那名士兵还跪在地上,狠狠踹了一脚,高声喝道:“还不快滚!”
两个人没走几步就到了马车跟前,盛夏都想好了上车怎么数落数落魏衍御下无方的。
她才掀开帘子,满腹的牢骚瞬间就消失无影了,她指着看空荡荡的马车,瞪大了一双杏眼诧异道:“人呢?”
魏左躬身回话:“禀王妃,王爷身染重病,城外实在无法修养,只好把他送入城中了!”
盛夏一听这魏衍进了城,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她蹙眉嚷嚷起来:“你们真傻假傻啊!这蒋韵不知道在富水藏了多少人马埋伏着就等你们进城呢,你们可好啊,还给给魏衍送进去了,是嫌他活的太长了?”
魏左见盛夏发了火,心里一时惶恐身子便压的更低了,他想了想,吞吞吐吐的开了口:“王爷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执意进城我等无法,只好将他送入城中。”
盛夏回头看他眼中闪过一丝费解:“这么说魏衍是知道这城里有埋伏了?”
魏左点点头:“是的,来之前老侯爷特意传来话来,说富水城主有有一个心腹逃跑了让王爷多加小心。”
明明知道城里有诈,还作死的往里钻,这做法还真是他魏衍的风格,天底下除了魏衍,怕再无人能干出这种危险举动了。
盛夏满脸无奈,她看着魏左:“那江兮月呢?她不是一起来的吗?”
一提江兮月三个字,魏左更紧张了,要知道从前的盛夏可是善妒成性的。
她要是知道江西月现在正和战王在一起,非得先江兮剐了自己,在活剥了江兮月不成。
他“江,江,江......”江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下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