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针对共同的“敌人”切利娅时,娜姿与乔葵,默契地配合无间。
娜姿无意识地将需要‘武力’担当的责任全部承担了下来。无论是通过超能力直接画出武德的形象,还是很轻松地说出她来替程彻应对挑战,都让切利娅大为出乎意料。
全世界最强的高中生训练家之一能够强到什么程度——让一般人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
而乔葵则有意识地将切利娅逼入死角。不要寻找理由,如果愿意帮一些最好,哪怕不愿意,那我方也自有解决问题的措施。
切利娅最后不得不与两人达成共识——借助媒体将武德的画像和娜姿对其他骑士的挑战发出去。
三人交换了繁信,约定明天再联系后,切利娅脚步飞快,第一个冲出咖啡馆,头也不回地向着远处停着的银色高级轿车走去。
关都来的两人看着她快步离去的背影,不禁莞尔,相视而笑。
然后,在密阿雷闪烁的霓虹下,空气陷入了沉默。两人肩并肩向着酒店走去,玩偶程彻被娜姿紧紧抓在了手中。
一直来到两人各自相邻的房间门口,乔葵方才开口问道:“你打算把他关到什么时候?”
“明天早上。”
滴,乔葵的房卡刷过门锁,“嗯。”
走进房门,娜姿对着玩偶程彻又释放了一次变形术,将他放在了酒店的飘窗靠椅上,摆成了规规矩矩正坐的样子。
6个精灵球漂浮出来,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他身边。
娜姿跪坐在地毯上,捏捏玩偶的脸蛋,轻轻叹了一口气,“你能一直像现在这么乖就好了。”
玩偶理所当然的一动不动。
靠在墙脚的巨大行李箱自动打开,淡蓝色的长袖真丝睡衣飘到了床上,两片白色小布料和洗漱用的毛巾、牙刷等则向着沐浴间飞去。
娜姿松开玩偶的脸蛋,坐在靠椅上将短靴和长袜脱去,不着一物的双脚踩在了地毯上,然后站起身来,双手交叉抓住毛衣的下摆,慢慢向上拉。
里面的米色打底衫被毛衣的边缘勾动,一起向上翻去,曼妙的腰部出现在程彻的视野中。俏皮可爱的肚脐眼露出了一半,打底衫恰好挣脱了毛衣的挟持,又啪的一声弹了回去,把白皙的肌肤重新盖住。
程彻:‘……’
还来不及等程彻消化目前的状况,打底衫也没能好好从被毛衣绑架再逃脱的惊险中喘一口气,就再次被主人的双手抓住。
纤细柔软的腰肢终于完全暴露在了酒店空调温暖的微风中,圆润、柔软、隆起的胸部,随着打底衫的脱去,雀跃地上下跳了一下,幸好还有藏青的棉质内衣好好地束缚住了它们。
‘如果这个时候动一下,我就死定了吧。’装死中的程彻连瑟瑟发抖都不敢。
脱下来的衣服被随手扔在了床上,侧对着程彻的娜姿,伸手在程彻完全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向下轻轻拉动长裙的拉链。
长裙落地如同白色的栀子花绽放,花朵中央,凹凸有致的白皙花蕊上只剩下两抹藏青色倔强地没有离开,黑亮的长发随着空调吹出的微风轻柔摇晃。
在靠椅上看呆了的程彻,无比庆幸娜姿把自己锁定在了玩偶状态,现在这个状态有一个无比巨大的优点,就是想控制身体任何一个部位不动,都非常简单。
前方,娜姿的手臂已经反向扭到了背后,搭在了扣子上面。微微低下的脸庞,余光瞥到了坐在靠椅上的程彻。
玩偶变形术变作的玩偶,从外表上是一个布制的Q版玩偶,所以现在程彻水灵灵的大眼睛就直愣愣地直视娜姿。
‘这样好像被他看着脱衣服一样,’娜姿脸色一红,暂停继续脱去内衣的动作,伸手将玩偶程彻旋转了180度,让他变成了背对自己,面对靠椅内部的面壁状态。
巨大的失望笼罩了程彻,但他也只能无助地看着面前一个白色绘花的抱枕,身后传来背扣解开的咔哒声。
不一会儿,哗啦啦地淋浴、冲洗的水声开始响起。
‘得,得,什么都看不到了。’
流水划过肌肤的声音,在地砖上溅起的声音,娜姿轻声哼歌的声音,搓洗泡沫的声音,又像是小恶魔在他耳边耳语:回头看一眼,淋浴间和房间中间是磨砂玻璃哦。
理智又在不断地提醒他:‘不行!不能那样做,太不道德了!’
双方跳入他的脑海激烈交锋,最终理智以‘那样可能会死’为武器,刺死了反复诱惑的小恶魔。
实际上,是因为娜姿今天没有选择洗头发,还没有等程彻纠结完,就从浴室出来了。
长头发几乎不可能每天都洗,就算是有超能力的娜姿也会觉得洗头发是一件非常非常麻烦的事情。
逐渐靠近的轻声哼唱和淅淅索索的穿衣声,彻底将程彻的小心思掐灭在萌芽状态。
接着,电视机被打开,电视台被随意地切换着,寻找可以打发时间的频道。
就在程彻以为今天晚上之后就会这样平淡地过去,开始尝试怎么关闭玩偶状态的五感,直接进入睡觉模式时,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
电视机声音随之一静。
“娜姿,是我,可以进来吗?”声音甜美而温婉,是乔葵。
娜姿不得不穿着睡衣和拖鞋去打开门,“怎么了?”
同样穿着睡衣的乔葵走了进来,房门被重新关上。
她环顾了不大的房间,目光在玩偶程彻的背部稍稍停留一下,又回到娜姿就算是素颜也清丽脱俗的脸庞上。
“你不会以为,我会解除他的变形术,让他和我待在一个房间里吧?”娜姿察觉到了乔葵的目光,没好气地说道。
乔葵摇了摇头,“当然不会。”
“那有什么事吗?”娜姿看着乔葵柔和的面色,语气软化下来。
乔葵抿了下嘴,认真说道:“娜姿,今天晚上和我一起睡吧。”
原本有些摸到门道,开始昏昏欲睡的程彻一下子精神起来,这是什么情况?
百合花开?
我才是多余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