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high!”小龙还是那么有干劲,怡赫也是早早地起了床。
“啊……困啊……嗝。唉,我以为我起得够晚了,杨伟那家伙还在睡觉?”
“杨伟!杨伟!查寝了查寝了!”
“关灯兄弟们!”杨伟突然梦中醒过来。
“好家伙,你们就搞我吧。”
“我先走了哈,你们早点起床,今天早上我们要继续按照我们的计划执行了。”小龙去超市买了一份早餐。
“给我带一份哈!小龙。”
“哦的。”
“今天有计划?”怡赫问。
“计划!我不曾记得……哦,想起来了,今天是周末啊,那不是运动的计划么……”我说。
“嚯?今天是周末啊?靠!那你们叫我醒这么早。”杨伟揉着眼,躁动道。
“没办法,谁让你跟你女朋友腻歪这么久呢?谁也没办法,反正我这睡眠睡完美了,得……起!”怡赫咻地下了床。
“咣!”
“我以为你妇联绿巨人。”我随口吐槽。
“源生用用洗头膏。”
“慢用。”
“我再睡一会儿。”杨伟又躺了下去。
“起床!起床!”杨伟在我的超大分贝的喊叫下还是“呆若木鸡”一样。
“没吧?木鸡也没他安静。”怡赫说。
“那个,走了源生,咱俩去找嫂子去,然后把杨伟前几天跟隔壁女同学借水笔和这几天总聊到深夜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一下。”怡赫故意很大声。
“唉唉唉!烦死了,唉唉。起床起床。”
“那个,源生把我们的晨跑背包带上,那个杨伟带一下那半箱矿泉水。我自己把麦片和小面包带了。”
小龙这时候也洗漱完毕了,我们几个在怡赫的指挥下完成了任务。
准备出门晨跑锻炼。
“那个,杨伟你不洗漱吗?”
“啊……今天不用了,走吧。”
我们三个来到了学校的操场。
计划是这样的:1.我们先穿多点衣服在操场跑两圈(因为操场的一圈是很长的。)2.我们每个人喝一杯麦片热奶,并吃一个小面包。3.我们转移阵地,去学校背部的花园泉山(那里早上基本没有年轻人,只有一些年轻早起的老大爷们。4.跟大爷们讨教一下大爷们的爱好,并拍摄几张随照5.大约8点,找一个小餐馆,开始下馆子,每人至少要吃两个鸡蛋和一碗粥6.骑自行车去城区围绕三条路线(大概二十分钟结束)7.(去最近开业的健身房一起锻炼两个小时)8.上课。)
“源生!跑啊!”怡赫催着我。
“啊啊,知道了,我在尽力。”怡赫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几年前赵临催我的那样,但这次我觉得除了语言带给我的平常感觉,我的感官,一切,周围的世界,世界的一切面貌,都已经不同了。
夕阳每一天都会照常升起,我看着夕阳,不知所措。
夕阳看着我,不,它没有看我,它每天都会按时看向愿意看着它的人。
早晨的太阳,应该叫做“大阳”少了一点,一点热烈,多了体态,多了那与橘色相同的肥润。
想到此时。
“啊啊啊!”我突然跑到第一名。
“慢点慢点源生,腿别搞坏了。”
“啊啊啊!冲啊!”
长久以来,我一直在寻找着一种寄托,那种满足精神的寄托,那种被欲望不得不变作现代的精神的寄托,我没有精神,我就无法存活,但无法存货不是死去,而是为了迎接下一次你的信仰与精神的到来。
长久以来,我一直在寻找着自己,寻找着真正的自己,我曾经被这世界的各色文化打散,灵魂被冲击得支离破碎。现在我面对着橘阳,我又脸红无比,阳光属实是没有这么猛烈的,我脸红于事情早已经过去,我早已经焕然一新,躯壳灵魂也已经迎来新的光辉。
我却还是认为,那度日如年但十四岁到十八岁的那段日子又十分匆匆,我却还是认为,那段上上下下奇奇怪怪让我梦迷游神的那段时期难得可贵,嗯。
我不知道我以后是怎么样的,但我知道的是我现在面对着真真实实的太阳,吹着真真实实的风。
太阳也回归了我以前觉得它安稳不耀的模样。
安稳是内心的安静,不是焦虑的求救药。
我安安稳稳地。
天边的云朵,它们也在慢慢移动……
“活着真的是太舒服了!”我对着我身边的这几个朋友们说。
“摸摸头。没发烧。”怡赫碰走杨伟的手。
“真正发烧的其实是你们,他一直都是醒目之人。”
“谢谢好兄弟哈。”我给怡赫一个拥抱,不紧也不松,时间不快不慢,我自然放开。
“害,走,继续努力锻炼,哥们。”
活着真是太好了,我三年前曾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