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点面,回到了家。家里的卧室是我不变的“根据地”,或我的去处只有我自己的卧室了。
我又熟练地打开电脑,玩起游戏。
“哈哈,自由,快乐”当我沉浸在网络中时,右眼皮一会儿一跳。
我很困惑……
到了晚上,一切都挺安静的……
长沟流月去无声,年少未去心无棱……一句短诗悄悄映出了这个已经很完美的世界的稍不完美之处。
我轻笑片刻,从此便默不作声……
这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气寒的时令了,这可不少归功于自己游戏时的认真。
我起床看向窗外。
下雪了,白花花一片,晶莹美丽。我拍了几张照片,随手在电脑上备份了一下,做了几张精美的壁纸。
关上电子设备,打开三分窗户,睁着三分眼皮,吹着三分晨风,待到七分醒,悠哉悠哉地起床……
“哎呀,我的手。”我在心里叫到。我被开水烫到了。该!不过这使我精神起来。
“唉?昨夜雨疏风骤,咳,不是不是,昨夜好像梦见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呢?”回忆着并顺手惨了一点热水混合着隔夜水喝了一杯稍温的,挺暖。
心脏也暖。
我是个随和但有时候又是一个坚定的人。过了一会儿,想起来昨夜的梦:我走在一条土长路上,脚边踩到了几粒鹅卵石。
这场景倒有几分熟悉……
我又进入到了那个白色的、自由的世界……
“这瓶营养饮料给你,你喝吧!不想喝的话,丢掉也可以。”
“呃,好吧!”白果收下了我的“礼物”,看得出,很勉强的样子。
我略微地挠了挠头,回班了。
白果的长相是多数男孩喜欢的,甜美可爱,肤色白白的。
“唉?那是我初中时光吧,这可有段时间了。”我自言自语着,笑了起来,好像在跟别人说话一样。
当时是并不想考当地的私立学校。考试成绩出来后,是差一分被录取的。
哈哈哈,正合我意。但我还是“天真”,迷迷糊糊便被送进来了,而且,还是最好成绩的班级……
“上次提问的诗,这次继续提问!白果!”这已经是第六天上课了。语文老师粗鲁直陋的话语进入我的耳朵,毫无美感,令人蹙眉。
她站了起来。当大家都在庆幸于没有被提问的时,我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
“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我沉浸其中,人美声甜……
咳咳,咳咳,倒觉得自己像个“疯子痴汉“似的,独自沉浸而又假装正常,一会儿疯狂,一会儿深沉,而现在又开始了。
“她是我们的年级级花之一,很多人追她的。”我的同桌看到我后这样给我说。
又是级花又是追求的,这架势就是让我有点自知之明。
“切,就是自己没人家美,喜欢这样让我难堪呗。”
我固然知道这些,不过观赏并不是犯罪,瞟瞥也并非冒犯。
我心沉静起来,心里想着如何去努力,去追求一些事情。即使我当时因为某一个正义的契机(开学刚去母亲抢座位,把桌子上的钢铁书架扔掉,声音巨大,全部人看我,母亲说不小心碰掉了,老师问谁弄的,我说就是我妈弄的声音很大。老师第二天让我滚去最后一排了)坐在最后一排;即使当时我只是一个只会“意气”用拳头说事的无知“汉子”。(从小受父亲影响,什么也不会怕,特别喜欢打架,尤其是自己一个人单挑一群,全部打哭为止,但不会恶意挑事)
七年级的时光漫长,单调快乐,过去了。微含着泪想起初中这段青春印记,我的嘴角却是淡笑着的。因为那时我个性不屈,正义单纯。
或者说,自己变得令自己讨厌,喜欢活在过去了。
“你搬过来呗,清奇!”在将近三十个人的寝室里,从嘈杂声中传出一句喊叫声。
“我叹服你的技巧,把爱情玩转得……”我俩一言不合便唱起了歌……
清奇是一个们眉清目秀、温顺随性的人,是我的好哥们之一。
“总觉得老师贼严啊”。
“是啊,唉!”
“是啊是啊,太严了,我觉得我不行了。”七八个人议论着,但也只能议论着。不一会儿,清奇无声地搬了过来。
“奇儿,你觉得严不?”
“还行吧,他平静地回答着。”随后我俩便嬉乐地谈起了游戏,不过和那时候学生们谈论游戏的方式不同。在我俩的谈聊中,从不喧嚷,也没有高低、强弱、雅俗之分,有的只是快乐的分享……这也是我俩关系一直挺好的原因。
在七年级考试的班级成绩里,我们班一如既往地保持着第一名。在最后一次次考试中,这个叫做源生的努力的小孩子数学得了满分,他想彰显一下他过度努力后所谓的“成就”。可是到头只有课代表那一句满分加人名的固定句式罢了……
“能传达到吗,能传达到就好了啊!”我合上成绩单,闭上眼呼吸了几口新鲜寂静的空气,买了一瓶冰水,便与良生一起回家了。
那时,源生以为他做这些是为了某些人、某些事,这就是他天真的地方,令人不知所言……
毕业后,分班是必不可少的。我表姐在一班,七年级的同学碗羽和硕涵也都在一班。
我记得我分在五班后,我最喜欢的同学是蚱哥,还有一个叫宁洋。蚱哥原本是个朴实、憨厚的人。不过和我坐了半年同桌后,他变得愈发风趣自恋。
倒觉得这是在反映当时的自己。
“蚱哥,我爱你!”
“又寻我开心,你这家伙!”
哈哈,我就喜欢欺负“蚱哥”这样的人。但是玩笑归玩笑,闲来无事,我也会请他吃上一顿。
当时宁洋我们三个并不比学习,但谁都没放下过学习,“最差”的也是十几名,又因为我们八年级所在的班级也还不错,这样就导致了即使是最差的十几名,在共有三百人左右的年级里面也是四五十名。
由于七年级的严厉,八年级的我相对地松懈了起来,与蚱哥坐一起时常会使我进行自我审视,但我常常不会表现出来,把它们铭记心里,蚱哥是很自觉的,在学习上。倒是我,总是骚扰他。
“挺对不起蚱哥的。”我轻轻地笑着说。
棕黑色的窗外中,他户人家的看家犬无端吼叫着过路人,对面楼层一对夫妻在进行着已有三十分钟的争执,正南方向的一个陋棚中,一位已过八十的耄耋无发人轻轻地打着鼾,准备着明天的看守工作……
人们的悲欢离合总是不相通的,在幻想中望向那些稚嫩天真的孩子,我只是觉得千一吵……
蚱哥的外貌是粗糙的,个子很大,脸也很大。即使总捉弄他,他还总呲着牙笑着,对着我、对着大家、对着一切……即使他总被男女同学直言丑;即使被我家人调侃性地称之为大脸……
“蚱哥,你外号是怎么来的?”我问道。
蚱哥还没回答呢,周围的同学们异口同声地说:“因为他上次生气说脏话,用了蚂蚱代替妈的,哈哈。”于是这个不讲理的外号就这么来了。他本人姓朱,名字是带有乡土风情的,很是励志,但在这个时代的某些学校风气中,难免被恶搞。
不过,我蚱哥可是一米八的大高个,每个在他面前挑衅的人都会被他“爆锤”,直接“掂”起来。
仔细想想,他好像从来没掂过我,不知道是真的把我当成了好哥们,还是我给自己定位的好。看向表面觉得稍稍有一些韵味内涵在里面的那种……
“叮铃铃……”下课了。
“累死了呀,这自习课坐的屁股有点疼。”我抱怨着。我看到蚱哥起身去接水,我跟上去。
“怎么样,蚱哥,这次要超过我了吧?看你那么努力!”
“那不错,那必须的,低调,嘘……”
哈哈哈,我俩笑了起来。哎呀,我一不小心撞到了我姐,白果也在。这可巧了。
“你看你慌的,这是要找哪个美女啊?”
“啊?美女的没有,找帅哥的话,那对面倒是有一个。”我指向树下一位正在蹲卧乘凉的那个人。
“谁啊?”
“清奇啊,唉,帅的像吴彦祖一样呢!我的偶像!”我用灵动做作的语气说着。
白果听到后我们,神情好像很高兴:“哎呀,我认得他,原来我们一个班呢!”
我姐笑了笑,我也微笑着扭头走开,去追赶被我忽略的蚱哥。
“蚱哥我来了!”
“嗯嗯,刚才和你姐一起的那个女孩子长的还挺漂亮的你认识她吗?”
“嗯,七年级一个班。”我自然地笑着,便转移话题:“蚱哥,吃完饭一起去小卖部买点饮料吧!”
“饮料?行啊,你这一说我突然觉得这白开水喝的舌头刺挠呢。”蚱哥爽朗地笑着。
“哈哈。”我笑应着,回头望去,白果她们已经走了。
我们学校是半月放假一次,一次一天。放假后我立马问硕涵要了白果的联系方式,他二话不说给了我,我回复了一句谢谢。还不知道回车按下去了没有我便去加她社交好友……
“白果吗?我是,,那个那个源生!”
“谁?”
“源生啊。”
“哦哦,有点印象了。”标点符号标准简洁。
“那个,我在第一考场,你看到我了么?”我迫切地问道,手轻轻搓动着。
七年级的我成绩平凡,一切平凡,而现在已经在第一考场了。
“没…没吧…”
“好的,你先忙吧。”我关上电脑,单手捂着眼,躺在床上休息。
这和我回忆时的样子,以及在“伯纳德”里回忆时的情景是一模一样的。
或者,我就是在那个“大院子”里面回忆到的……
一直也只是一个人内心深处的自导自演、自我迷离……
“铃铃铃铃!”考试铃声响了起来,一天假期后的考试略有活力,我准备好考试用品,奔向考场。当时的我还是比较沉迷于游戏的,因此,考试前脑子里还回荡着那时的场景和操作,反思着之前有过的失误,并为之自责。
“嘿!找到你了。”一句清脆有稚感的声音打破了这严肃的思考。
是白果。
她高兴地拍了一下我的桌子,有点天然呆的样子。
“嗯,找到了啊。哈哈。”面对着这小“惊喜”我不知所措,打招呼后便站起来去了厕所,但并不想方便,只想自己一个人静下来,轻轻呼吸,冷静自己。
这是我常常想要“掌握”自己的,控制突如其来的欲的锻炼办法。
看向厕所的窗外,窗下犹是那静静单调的绿色小型植被。
“反正现在不想想关于学习的东西,就在厕所待一会儿呗。”回来之时,将近迟到,大家都下意识看向我这里,我很讨厌这种现象。
但她却静静地写着自己的名字,在那份洁白的语文卷子上,如她一样洁白毫无折痕……
那次我记得挺清楚的,考的是还不错,是年级三十多名,白果是五十多名,但我的考试位次靠后。
考试结束,我们各自走开,她谈笑着和她闺蜜泷雅走开。
不知怎的,本该是有一种被遗忘的忧伤,但和她说话时就多了一份淡忘。
可能她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妻子吧!
这样的年纪,说这样的话,倒是幼稚。因此我该继续努力,提升自己。
我常这样提醒自己。
缓过神来……夜黑了……今天没怎么玩游戏,白天时的“伯纳德”好像不开放……
我穿上衣服,脸上几小处的泪痕已经干了。这不知不觉的入睡让我觉得寒冷,身体伴随着轻轻呼吸深深抽搐了几下,我打开电暖开开电脑……
快乐……
我玩的还是零零年代的一些游戏,像什么leagueoflegends(英雄联盟)和dungeonsandwarriors(地下城与勇士)什么的。我爱游戏。
更令我稍稍舒适的是,我醒过来已经是凌晨了,而且小区大门夜里常常为大家开着,不锁。
有点饿,我偷偷地穿上外套,多套了一层大衣。
我怕这世界的冷。
“应该没有吵醒父母吧!”走进小区大门,天气很严寒,前几天下的大雪还没有完全融化掉。我住的小区楼房密集。我特别喜欢它们在下雪后的样子,白雪融化个几天几夜都融化不完,白花花的一片,好像能净化人的心灵一样,同时,整个小区被雪水的嘀嗒声笼罩着,犹如那近在眼前、响在耳边的水帘洞,同时也使黑夜交融白光…
雪水轻轻地、有节奏地打在金属窗上。
这声音,让我几天都不会觉得孤独。
我回过头走出去,清脆的声音已渐渐消失。街道几分花白。路灯淡亮,虹灯阑珊,略有单调,但却美好。
掏出手机放了一首理查德先生弹奏的《梦中的婚礼》。
在手机下载的上百首钢琴曲中,这一首是无损的。
径直走向十字路口的几条小吃街,选了一个最近的烧烤店,店里的老板还是一如既往地热情。
“这么晚才来啊?”
“昂嗯。两份“骨肉相连”、一串香菇、一份素饺子,哦,对了,还是都不要辣椒。”我熟练地说着,并下意识调低了手机的音乐音量。
坐椅在一个角落的位置,这个点店里没几个人了已经。老板给我倒了一杯水我俩相视笑笑。记得从手机上看到过,也听医生提过:辣椒对心脏不好,所以一直不会去要。然而有时候放了辣椒,我还是会不假思索地吃下去,去寻求那短暂的热辣刺激。
饭好了,香喷喷的,孜然薄粉与油红嫩肉微微激起了人的精神。我关上手机,边吃边看向窗外,很孤独的夜……或者是……寂寥的夜?
两者皆是吧……
孤独又寂寥。
我不孤独,但寂寥,这黑夜不寂寥,但孤独,虽然夜晚已经把寂寥挂在月亮边,挂在了天空的正上方,人人都能看到,人人都能感受到,那寂寥的模样都要走到路人的脸上了,但它又一次次坚定地觉得自己丝毫不寂寥。
凌晨三点多了,街道上偶有出租车的飞驰而过和情侣们的悠闲漫步。车轮滑过泥水的声音利索动听但转瞬即逝……
思绪停止后,我加快了吃饭的速度。手机支付后顺便给老板挥手道别。
夜静悄悄的。没有了白天嘈杂的车笛声;没有了自己对自己自作多情的“检讨”;也没有了世俗之事对自己的侵扰。
我并不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只是“食”太多了,便倦了些。
抬头走着望着天空,城市里的空气应该总是不太好的,天上的星星特别少,发着黯淡的光芒,好像随时要偷偷陨落似的。
撒哈拉沙漠的星空真的有那么艳丽,光亮吗?我看着这边的天空,愈来觉得那是哄小孩子的。
“滴滴!”我挡到了私家车的路,但看样子他们并不是要行驶,只是想让我离开这里……
我还没仔细扒开那黑云里的尘星就走开了,顺便看去车里面好像不只有一个人吧。时不时地,车身还在轻轻震动,车内发出物体挤压的声音,仿佛散发着另一种亢奋的状态。
对我这个“夜游人”又是几分排斥。
“哈哈。”其实,我这个夜游人都不知道旁边有一辆车。歉意俯笑并在黄色光照下离开。
我调回音量,继续享受歌曲。从这首歌中,也许能听到我未来的故事吧,我这样想。
到该回家的时刻了,但我们是自由的罢?也就该去走自己想走的路。
行走时不知为何,往日匆忙走过的街道此时给人一种新的感觉,竟令人说不清,与此刻我这个戴着帽子,把自己装在套子里的人有几分相融,此情景下有了些第三方展露个人心绪的韵味,以至于自己将要迷惑自己。
放慢了速度,以便多游荡一会儿……
,嗯我如欣赏四月初开的牡丹一样,慢条斯理地审视着,漫步着……小巷里有一对小吵的情侣,男方温柔体贴,女孩撒娇赌气,好似一幅美丽的话剧。
我羡慕,不过可有可无。
他们就犹如周围一缕微微亮闪着的路灯光,随着时间的推移划了过去。
人类总是这么神奇,生物本能也总是这么直耿,俞是没有什么就想要得到什么。可是人与动物的区别之一又在于人能控制自己的“欲望”。
以此证明我还理性着……
回到家,天已经蒙蒙亮了起来。脑海里充盈着凌晨时分的景象,配上小有饱腹的感觉,人世间充满了喜爱。
栽在床上,我像是一条咸鱼。要说起来,我真的想这样颓下去。
我时常这样“放松”着自己。
几百秒后,我洗漱完,整理了一下房间便去睡觉了。这次的精神状态确实是太累了,疲乏的身躯立即训斥走了脑海中对世界任何事物的“欲望”。
今天良生要回家,在下午两点左右。
“快八点了呢!”我怠惰地说。睡了大概有三四个小时吧。我深吸一口气,一个“鲤鱼打挺”纵起。
看来小时候没白学习功夫。
“哎呦,我的腰。”我轻轻撅着屁股,手扶着腰,倒在了床上。原来腰疼是这样的感觉。猝不及防,尴尬十分,是岁月不饶人吗。
“你怎么了,宝贝?”母亲走过来问我。
我一看到她来了,便镇定地站了起来,百变奇态地说,同时做着扩胸运动:“没有事~白天吼吼有力气,有精神,那个,你去忙吧,我再锻炼一会儿,呼,哈~”
“还有就是中午我自己出去吃饭了,不要管我了,我再给良生带点。”我正经且有规划地喊叫着。
“行,早饭趁热吃了,妈走了。”
“好的,路上慢点。”啪,门关上了。
“哎呦,我这长时间不锻炼是真的不行啊!”我手扶着腰、墙,走进厕所,再回来,并穿上睡衣,打开了电暖气,开开电脑。
舒服,轻轻扭扭,不怎么疼了,应该不是因为电脑游戏开始了……
进入忘我的状态……
不断练习,提升自己。其实游戏也是很深奥的,比如它能一定程度上反应当代人的普遍心理习惯和一些不良社会现象,甚至说是,呃…社会规律?
举个例子,在一些团队游戏中,每个人都挺“自私自大”的,出了错误,直接互相推卸责任甚至开骂,并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到底是谁的问题,人性的肤浅被表现的淋漓尽致,不少部分人是这样。
好在我闷着气一路“爬”了上来,本以为环境会变好,可还是太天真了。高分段被不少手段所垄断,虽然官方不停地整治,打击不良行为,但未见其效,有时还会“误伤”,当然这又是小概率的情况下。
你要和某些东西讲道理吗?那么恭喜你,你获得了“十连败”。
心软上不了分。可能不止游戏,事业或者管理上也是这样,办事果断理智会更易有所成就。
它该是这样。
一个人略显无力,周围的人不是沉溺于低分段就是毫无自信,再者就是无进取的想法。艰难地爬到一定的高度,主管因素就越来越浅薄,客观条件扑朔迷离,上分就犹如“登天”一样的难。而如今我可以做的或者是我应该做的就是让自己“自私”起来,继续努力,砥砺前行罢。
这不知不觉中,又开始自己鼓励自己了,果然是一个从小就不愿意被打败的孩子吗?
倒有少许虚伪。
我歇息片刻,遍不去想那些。阳光渐渐蔓延进来。
已经中午了……
我出门奔向西街吃饭,白天东街开门的少。
十五分钟左右,我回到了家,拿着给良生捎的饭。
良生是我亲哥,也就是我的亲兄弟,比我大六个生肖。原来有个二百多斤吧,现在是一位健美、健身教练,身材也越发迷人、匀称,一百五十斤左右,一米八,比我高了两厘米。
要说他深层改变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某个女孩吧!当初改变的决心放在学习上也有个不错的职业了。大人们常这么说。
我曾读过有关心理学的知识、书籍,这种情况与家庭有些许关系,对于母爱泛滥或缺乏,其他正常的孩子,会更渴望追求异性的吸引。差别就是一个孩子长大后内心温柔,另一个孩子长大可能会略有脾气性子。
好在我和良生都十分温柔,虽然都偏向于对爱情的追求,对异性的渴望。但方式却有很大的差异。
殊不知。山盟海誓的最后。是对另一个有缘人的改变或者是一个过客。罢了,十几岁说这些,又很是奇怪。在别人看来。
想了这么多,也饿了。偷吃几口良生的饭。嘿嘿,就算吃完他也不会怪我,这是兄弟情义,但我又不会吃完,因为我们是兄弟,我放下美味的饭,控制着自己所谓的“欲”。
以此种“光荣”的举动满足自己某种必备的心理要求。
继续游戏,等待老哥回来与我闲谈古今中外的奇趣之事或物。
“滴,嗒。嘀,嗒。”针表不慌不忙地走着,我不慌不忙地玩着。
“啪啪啪!”“开门,源生!”唉?可回来了,我连忙跑过去开门。
“回来了?”我不屑地说着。
“找揍,咋跟你哥说话呢?”
“哈哈哈哈,饭在那个碗里,去抓着吃吧!嘿嘿。”我转身回屋。
“别动!”良生叫住了我。
“让我看看最近变得咋样,嗯,不错,还没吃胖呢!”
“那还用你说?没领嫂子回来?”本该是称呼姐的,因为还没过门,但总觉得喊姐姐并不大气。良生也就习了惯。
“在她家没回来。”良生放下行李去上了个厕所。
“额嗯。”我继续玩游戏。
“在家可还行?”他问道。
“嗯,快乐无比,自由十分。”我回答道。
“那就行。”在良生眼里,我一直像个小屁孩。他曾这样说。
然而呢,这是我的一层“护心纱”表面与内心还是有些许差距的,一个无线励志一个无限颓废,相互争斗着,保护他人,隐逸自己。
“饭凉了吧?”我随口道。
“昂,不过不影响。”我俩闲聊之际,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世界有名的悖论,我并不擅长这些,只看过一点点,便给他讲了一个叫“缸中之脑”的悖论,同时我认真的问:“我要怎么做才能证明你是真实的?”
良生毫不犹豫地给了我一拳。
“感受万物,与世界产生联系。”
感受万物,与世界产生联系……
我心绪突迸,眼里捎带泪水,忍了回去。
这个答案是有违本意的,但这就是我此时想要的答案,无可替代……
二月时的天气依旧很冷,还好,母亲早已给他铺了床铺。
已经11点了,我向朋友们示意我要关电脑睡觉了,奇怪的是,我最近起的竟起的很早,这好像已经成为自己的习惯了,不会再一觉睡到中午,或是下午了。
是我在期待着什么吗?还是说我成长了呢,这是到了“耳顺”之年吗?
我想说清,但又无法说清。
世界悲乐万千,或许一念之间。
也许年少时期根本就不知道伤痛,也就无所谓记忆了,至于现在我的记忆———好得无与伦比。
时常顷刻之间想起早已忘记的事情或触景生情,若有所思,两者均使我自喜几时,为自己还能想到的事情而感到快乐,为自己的没有遗忘而饱满十分。但实在的,没有想起来的事依旧没有想起,也没有造成任何影响,而我常常满足的,也只是想起来的事情罢了。
这一切似乎与我被遗忘着……
睁开眼,我走在一条土长路上昏头昏脑地抬起头,天上的群星璀璨,但稀疏,月牙幽幻迷人,但黯淡。
但这些美景,我只是略瞟一眼。继续前进,有几只鸟类,它们的叫声凄怪十分,不过我却觉得顺耳。不知何时一个“大家伙”挡到了我的去路。
原来是那棵树……上次的牌子还在,刻着52分之11。我搭着腾上去把牌子拿下来,埋到土里。这一系列行为好像不受控制,无意识一样。一段时间后又结出了一个新牌子,52分之15与之前不同,这次的牌子是新生的它还没有成型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