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您还记得自己今天阉了多少个男人吗?
还记得自己扼杀了多少个新生儿降生的机会吗?
虽然说这些渣渣真不配当父亲。
唉,但天道有轮回,再是渣滓,都能生娃。
为这。
阎王爷估计都惦记上您了吧。
更别提,还有地上那群血糊糊一样的女人们。
被您挑拨得自相残杀不说,
临了了还被您偷袭……
呃,下场多悲催她也就不说了。
就这些人,骂您那都是轻的吧?
要是她摊上这事,非得往死里咒不可。
这么一想,这喷嚏打的也不算是莫名其妙了。
孟洁心里戚戚然。
但是这话没敢往外说。
毕竟她是要抱大佬大粗腿的人,怎么可能会那么没有眼色地去打大佬的脸呢?
更何况这些人本就是为非作歹的亡命之徒。
被大佬虐一下,就当清洗清洗这辈子造的罪孽了。
此时此刻。
孟洁刚正不阿的人民警察精神又无脑下线了。
唐宝宝见她没吭声,也不在意,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捏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说。
“你不去看看你家小夜夜怎么样了吗?这么半天没动静,该不会是晕在里面了吧?”
小夜夜什么的……
好羞耻哦……
孟洁俏脸微红。
但是一想到夜非远那小子现在可以预见的悲催模样。
这微红就迅速散了个干净,
这都快泡了半个小时冰水了还不出来?
人该不会泡坏了吧?
想到这里。
孟洁眼里就滑过一丝心疼和自责。
都怪她,要是刚才不着急把药都吃了,给这臭小子留一颗。
就不用委屈他去泡冰水了。
唐宝宝看见她眼底的心疼和自责,心虚地移开视线。
嗯,朕不是故意说没药的。
这不是为了给你们制造那什么的机会嘛。
谁叫你们不好好把握的。
她家师娘大人说了,喜欢就上,只有吃进肚子里的才是自己的!
唉,可惜这两人太不会把握机会了。
孟洁可不知道唐宝宝那诡异于常人的脑回路里正在想些什么。
心里着实是担心夜非远的情况。
连忙跑到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
“夜非远,夜非远,你没事吧?”
等了好半天,才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虚弱的声音。
“我没事,等一会就出来了。”
“哦,那你有事记得叫我啊。”
孟洁担心地嘱咐一句,回头就对上唐宝宝同情的眼神。
同情?
这是个什么意思?
正想着,就听唐宝宝同情地道。
“中气不足,肾气外泄,唉。”
孟洁不懂,“大佬,您这是什么意思?”
“咳,出去了记得带他去看看医生,男科那种。”
孟洁:“……”
什么意思?
大佬这是不是在说夜非远不能人道了?
唐宝宝看见她满脸懵逼的表情,心更虚了。
朕好像造孽了。
以后这两人要是生活不和谐会不会怨上朕啊?
看来以后要送点以形补形的药。
正想着。
她突然听到门外似乎传来什么动静。
立刻扬手示意让孟洁噤声。
孟洁会意,点了点头,此时也顾不上夜非远那方面的问题了。
真的有,大不了她负责!
如此想着,她就跟着唐宝宝悄悄靠近了门口,静静聆听。
唐宝宝的耳力一向逆天。
孟洁的虽及不上唐宝宝,但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她比之一般人也是好上许多。
加上门外的声音并不低。
所以就让她们听了个明明白白。
最先听到的,是一道粗矿中带着几分猥琐气息的激动男声。
“卧槽,桑老哥,你们招惹上的变态简直太恐怖了!
一到三层的人一个不漏全被阉了不说,
还有一屋子的男人被下药瞎干干,
不,这不是变态,这简直比变态还变态啊!”
“变态?”
唐宝宝狐疑地看向孟洁。
“那是什么意思?”
孟洁:“呃……”
大佬您到底是打破了哪个次元壁过来的神人。
怎么连变态这么平凡的词汇也不能理解呢?
就算是脑子受过伤,基本的常识也应该知道的吧?
突然要承担传道受业解惑也责任的孟洁,莫名自己身上压力山很大。
她舔了舔唇,为外面那位胆儿特别肥的仁兄点了一根蜡。
然后非常果决地解释道。
“科学解释是重度兼有攻击性症状的精神病患者。”
“说人话。”
孟洁:“……”
请问她哪一个字说的不是人话!
(╯‵□′)╯︵┻━┻
“通俗来讲,他就是在说您脑子有病!”
唐宝宝:“……”
她危险地眯了眯水汪汪的大眼睛。
“你的意思是说,外面的人在骂我脑子有病?”
杀气!
好浓的杀气!
孟洁下意识退了好几步。
妈耶,这样的大佬感觉好凶残。
突然感觉一根蜡不够,应该点一排蜡!
希望那位胆儿肥的仁兄长点心,别再给自己拉仇恨值了。
然而外面那位胆儿肥的仁兄——-假冒金三爷的池修云一点也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逼近。
“桑老哥,不是我说啊,楼下三层都仔仔细细查过了,既然你的兄弟们都被团阉了,
估计这第四层也已经被那变态关爱过了。
要我说啊,你也是够倒霉,怎么平白无故的就招惹上这么一变态呢?”
变态……变态……变态……
这两字在唐宝宝脑海中回旋不去。
她扶着墙的手,都已经深深的插进了墙壁里。
奥,生气,好想让这男人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变态。
孟洁默默地又退后了一步。
那什么。
感觉一排蜡也是不够的,他似乎应该承包一个制蜡工厂。
池修云说着说着,就莫名感觉脊背凉了凉。
狐疑地左右瞅了瞅。
都是自家兄弟啊。
嗯,应该是错觉来的。
池修云此时只顾着游说眼前的桑老板,分毫未觉离他身边最近的景司瀚。
几次将目光投到不远处的一道紧闭的房门上……
“桑老哥啊,咱们犯不着跟这样的变态硬干啊,
我觉得咱们还是带着剩下的人先闪吧。”
桑老板一路都黑着脸,身上的低气压,简直就快凝成一个冷风暴了。
任是哪一个人发现自己的场子被人挑了,还是以这样耻辱的方式被挑了。
脸色都不能好看。
尤其,这件事还被外人知道了!
这外人还是自己带进来的!
桑老板只要一想到这,就气得肝疼。
所以。
不管那挑了他场子的人能不能被他们找到。
眼前金三爷这波人,是一个也不能放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