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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知慢条斯理的按住女人的肩膀,没用多大力气,轻飘飘将她推回座位上。
她微微低头,衣领往旁边侧了侧,露出一截精巧锁骨,灯光下泛着冷白的光,而比光更耀眼的,是她脖子间挂着的那枚戒指。
女人恍然,随即轻笑了下,“抱歉,冒犯了。”
容知挑了挑秀眉,“没事。”
女人没有撩有主之人的想法,但一个极品摆在面前,她还是不想放手,最后便以朋友的借口,软磨硬泡之下加了容知好友。
应恒羽在旁边连连啧声。
酒吧要经营到早上,傅锦宜没多久就玩累了,她回到吧台朝容知一挥手,“行了行了,你回去吧,省的柏宿说我老占用你时间。”
容知面无表情的解着马甲扣子。
傅锦宜侧着身,单手撑着下巴抬眸,“看你眼神不对,怎么,今晚碰上事了?要不跟我说说,我帮你指点指点。”
“不用。”容知脱掉外套,袖子挽起,小臂清瘦如雪。
傅锦宜往后一仰头,似有若无的叹了口气:“我发现,你现在真的是除了柏宿,对谁都不会敞开心扉。”
容知脚步一顿,眉梢轻轻蹙起。
傅锦宜从背后圈住她的腰身,学着傅夕孝的模样去蹭她的脸颊,果不其然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僵硬。
“宝,学着放松,别把自己绷太紧了。”
她轻笑一声,施施然松手,推着容知往外走。
容知低眸看她一眼,没说什么。
驱车回亭山别院的路上,她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应恒羽看出来了,想劝,可嘴巴张合半天,却什么都劝不出口。
到底是经历不够,连劝人的话都显得干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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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容知抱着笔记本工作,时不时端起温水喝一口。
柏宿凑过来,修长的指点了点她的额头,轻笑:“今晚玩的开心吗?”
容知敲着键盘,回:“开心。”
柏宿挑眉,望着她疏淡到不能再没情绪的表情,这就是她所谓的开心?
要不是对她了解透彻,他还差点真信了。
他等女生喝完蜂蜜水,才将人从沙发上一把捞起来,抱着回到床上,“说吧小朋友,明天还要上班。”
容知嗯了声,关好笔记本递给他。
等确认女生睡着后,柏宿转身下楼。
“宿爷。”候在楼下的江故君开口。
柏宿淡淡应了一声,眉眼全然不复容知在时的柔和,“今晚应家发生什么了?”
江故君斟酌着:“...你听了别生气啊。”
他便把今晚宴会上发生的事全说了出来。
柏宿细细听完,闭了闭眼,捏着茶杯的手逐渐收紧,缓缓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应家暂时不动,盛家就不必留了。”
江故君点头:“明白,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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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容知人还没彻底清醒,就被一连串的信息轰炸到头疼。
她按着眉心,轻声道:“知道了,我很快过去。”
容津连连应好。
扔开手机,她抿着唇,腰身便被人从后圈住。
柏宿戳戳她的脸,直戳出一个小凹陷来,眨眨眼,语气惊喜道:“崽崽睡一晚上起来有酒窝了,真可爱。”
容知:“......”
她拉住柏宿的手,嗓音轻慢:“别闹。”
“不气不气。”柏宿微微收紧圈在女生腰间的手,下颌搭在她软软的肩窝里,闻着女生身上浅淡的木和沉香,唇边勾出一抹肆意慵懒的笑。
“哥哥都帮小朋友把坏人打跑了,小朋友乖乖休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