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钟离烨并未阻拦。
“谢陛下!”楚玥说完就要退出去。不过她刚退两步,钟离烨又叫住了她。
楚玥停下脚步又回到原来的位置恭敬的问钟离烨:“陛下,可还有吩咐?”
钟离烨没有说话,他从一旁拿过纸笔。抬手飞快的在纸上写了几个字,装进信封后让温柏怡拿给楚玥。
楚玥接过信封,神色疑惑。
钟离烨这才解释道:“你代朕走一趟月府,将此信交于子房。”
“喏!”楚玥立刻应道。
“退下吧!”钟离烨摆手。
不过这次楚玥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神色颇为纠结的看着钟离烨。
见她这般,钟离烨便问:“可还有事?”
楚玥咬了咬牙豁出去似的的说:“臣曾听陆侯爷说,月丞相是您的老师。”
好吧!她很想知道钟离烨的字。
钟离烨面无表情的问:“怎么?要叫朕一声师叔?”
楚玥......
“臣告退!”楚玥果断的走人。
这个师叔有点太尊贵,她高攀不起。
她去了月雅阁找楚汐。楚汐见到楚玥甚是高兴,立刻让芙蕖去吩咐小厨房准备楚玥爱吃的菜。她要让楚玥留下用完午膳再走。
“你的伤怎么样了?”楚汐关心的问道。
楚玥连忙回道:“我的伤已经不碍事了。”
“下次可不许这么胡来了。”楚汐嗔怪道。要知道,她每次听到楚玥重伤的消息,都会担忧到食不下咽。可奈何,她又不能时常出宫,只能自己在宫中干着急了。
其实楚玥这次受伤,钟离烨是有意瞒着楚汐的。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再加上有人故意在楚汐的耳边嚼舌根,这样一来,楚汐就算不想知道也难。
“是我让姐姐担心了。”楚玥十分愧疚的说道。
“知道我担心就好。”楚汐幽幽的说:“还希望你日后行事能够注意几分。”
“知道了......”楚玥满口应道。
对于楚玥的性格,楚汐多少是有些了解的。她知道自己这个妹妹惯会当年什么都好,背后依旧该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听闻长平侯要辞官?”楚汐疑惑的问道。
楚玥眨了眨眼睛,觉得陆从枫辞官这一事影响还瞒大的,毕竟连深居后宫的楚汐都知道了。
“是有这回事。”她回道。
“他好端端的怎么就要辞官了?”楚汐不解的问道。
楚玥想了想说:“许是这朝中已经没有值得他留恋的了。”
由于楚玥这个回答太过官方,楚汐并不相信。不过,那终究是个外男的事,她一个深居后宫的女子若是问的太多倒是有些不合适了。
所以楚汐就算心有疑惑,也不再多问了。
这许久不见的两姐妹好似有聊不完的话题。楚玥在月雅阁用了午膳,又喝了盏茶才离开。
她出宫后,便直奔月府,将钟离烨的信交给了月景萧。
月景萧看了信中的内容后,神色闪过一丝古怪。
他将信收好后便笑着问:“可要喝杯茶再走?”
楚玥拒绝道:“谢三师公的好意,这茶就不喝了,镇抚司还有事等着我回去处理呢。”
“可是......”月景萧的话还没说完,便响起了拓跋念筠的声音。
只见那拓跋念筠好似离弦之箭一般瞬间就到了楚玥的身边,然后将楚玥报了个满怀。
由于拓跋念筠是抱着楚玥脖子的缘故,所以楚玥的整张脸都埋在了拓跋念筠的胸口。
感受着那波涛汹涌的柔软,楚玥的脸上竟然诡异的升起了一抹“猥琐”的笑容。
啊~真是甜蜜的暴击呢......
“小阿玥,我因为老见不到你的缘故,都快害相思病了。”
啊~她三师婆的形容词还是那么奇奇怪怪的呢。不过,她在这波涛汹涌中有些无法呼吸了呢......
月景萧见楚玥的整张脸都埋在了自家媳妇的胸口,黑着一张脸,伸手直接将楚玥从自家媳妇的怀里拉了出来。
终于可以呼吸道新鲜空气了呢......
“见过三师婆。”楚玥一本正经的行礼道。
“阿玥~”拓跋念筠可怜兮兮的看着楚玥说:“我一直想看你的,但是景萧不让。他总是觉得只要我去了,你的伤势肯定会加重的。”
楚玥......
“三师公。”楚玥十分严肃的对月景萧说活:“师婆还小,您不能老这么欺负她。”
月景萧微微一笑,十分温柔的问:“阿玥这是要教师公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
楚玥......
确认过眼神,是惹不起的人。得咧!她还是快些离开吧。
“师婆啊~”楚玥颇为怜爱的捏了捏自家师婆的脸说:“等我忙完这一阵子,我就带你出城玩哈。”
“好!”拓跋念筠大声的应道。
“那我走了。”楚玥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跑了。
不跑干嘛?等着接受她三师公眼刀子的洗礼吗?
拓跋念筠见楚玥跑了下意识的要去追,被月景萧一把拉住了。
“你这是要去哪?”他有些头疼的问道。
“去追阿玥啊。”拓跋念筠理所当然的回道。
“阿玥有事要做,你乖乖的待在府中。”月景萧无奈的说道。
“不要!”拓跋念筠态度十分坚决的说:“我就要现在去找阿玥。”
月景萧酸溜溜的说:“这么喜欢阿玥,你何不直接和阿玥住。”
拓跋念筠听后眨了眨眼睛,抬脚继续走人。
“你做什么去?”月景萧连忙拉住她。
拓跋念筠回头一脸疑惑的看着他说:“不是你说我喜欢阿玥,可以直接和阿玥住的啊。”
月景萧......
“住什么?”他一个用力就将人拉到怀里打横抱了起来。
拓跋念筠惊呼了一声下意识的搂住了月景萧的脖子。
月景萧抱着他朝自己的院子走去,他边走便说:“不让你去找阿玥,是为了阿玥好。”
“为什么?”拓跋念筠有些不高兴的问道。
月景萧淡淡的说:“阿玥在别人的眼中是个男子,你一个为人妻者与她来往过琴,容易把她推到风口浪尖上。”
还是那句话,人言可畏!
听到月景萧这么说,拓跋念筠仔细的想了想说:“这话,你以前好像说话。”
“我是说过。”月景萧有些无奈的说:“而且还不止一次,奈何你老不往心里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