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亲密无间(1 / 1)

“你……”

“五弟。”

金缕成起身,捏了捏金尚言的肩膀,“江族长在此,不得无理。”

“哼!”金尚言怒瞪着江南歌,“一句不记得权当没发生?今日我且告诉你,婚宴过后,你这贱……”

“呃!”

金尚言的额头突然被汤匙击中,他整人往后仰去,若不是身旁的金缕成,他会直接摔个四脚朝天。

“公子这是何意?”

金缕成紧皱起眉头,故作书生气质也全然不再,满脸怒意,“你敢……”

“有何不敢?”

欧阳墨早就看他们不顺眼,起初是那色眯眯盯着江南歌的目光,后来是口出狂言和一副天下为尊的不自量力。

“欧阳公子,这可是金氏族五公子。”

因金缕成和金尚言在族里已有多日,昨日江南歌又闹了那么大动静,想着瞒也瞒不住,便借由这机会暂时堵了他们两个的嘴,却未料到会是这种情境。

“那又如何?”

欧阳墨站在双手环胸的江南歌身旁,眸光清冷的睨着他们,“他们是何人,何等身份与我无关,若再出言不逊,惩戒不止于此。”

江南歌没敢看他,但他这番话倒是让她心头一暖,暗哑着的声音那般惹人心疼,他却字字说的清楚明白。

“你们是何关系?”

“关你何事,不耽误你们愉快用餐。”江南歌转身时瞄了眼欧阳墨,“我们走。”

欧阳墨看她一眼,她那一闪而过的得意和羞涩全部落入他冰蓝色的眸子里。

江凉岚未来的及开口,他们已快步出门,只得安抚气的要拔剑的金氏兄弟。

江南歌趁欧阳墨没跟上来,快速调整呼吸,她现在怎么跟个小女孩儿似的,一句话都能让她紧张成这样?

“不舒服?”身后,暗哑的声音传来。

“没有。”江南歌摇头,边走边遗憾道,“满桌子好菜,一口也没吃上,可惜了。”

欧阳墨听着她银铃般的声音,像是春风轻拂过他耳畔,飘过他心上。

“对了。”

想到什么,她突然停住脚步转身,“你有没有发现,这两个二货公子,似乎还不知道我们在端木氏族的事。”

欧阳墨将眸光收回,点头,轻应一声,“嗯。”

“你这打早了,我还想套点什么出来呢。”

江南歌转身,缓步向前,一手环身前,一手摩挲着下巴。

“听刚才那意思,金氏族与我的仇怨应是关乎他们那二叔,我怎会跟他二叔扯上关系?你可有听说过?”

“不曾。”

欧阳墨缓步紧随其后,“那几年我不在关内,再者,若真有什么,关乎金族二长老,也早就被封锁。”

江南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是。”

她停下脚步,站长廊面对外面的花园,闭眼仰头,伸开胳膊,深呼吸,“即来之则安之,有些事是一定要弄清楚的。”

欧阳墨走近她,与她同排而立,手负在身后,“我陪你。”

江南歌在他话音落下的那刻睁开,缓缓转向他,“欧阳墨,我……”

刚开口,她便撇见拐角处的一抹浅蓝色纱裙随风飘摆,唇角一勾,她自然的朝欧阳墨走近两步,手伸向他的脸。

江南歌这个举动,从江敏纯的角度看去,两人是紧贴在一起的,亲密无间。

手里的锦丝帕子在指间揉捏的不成样子,如果可以,她恨不得将江南歌就是这帕子,将其粉碎个干净。

欧阳墨虽没看到身后的江敏纯,但他也猜到事出有因她才会有此举,虽略失落,但对她的主动靠近仍有动情。

“如何?”他轻问。

江南歌勾着唇,再次靠近她,她自认不算矮,但踮着脚尖,头顶也只能够到他刀削般的下巴处。

伸出的手并未收回,而是移到他带有刀疤的侧脸处,以只能两人听到的声音问,“这刀疤是真是假?”

随着她话音落下,他的胳膊不知什么移到她后腰上,用力往前一带,让她更贴近。

“嗯?你……”

江南歌觉得此时的脸一定红的像春天的满山红,一片一片的,本能的欲去撑他。

“别动。”

欧阳墨微微俯身,唇在她耳边轻语,“即是做戏,自然做的更真切些。”

江南歌被他搂着的身子一僵,“你,知道?”

欧阳墨却是答非所问的轻吐两字,“假的。”

“嗯?什么?”

江南歌一时没反应过来,却不能自控的贪婪他身上那淡淡的檀香气息,抬眸,瞄到江敏纯急步而去的背影,唇角微微扬起。

欧阳墨将她拥的深了些,五年了,他不止一次在梦中梦到此情此景,每每抬起臂膀却是空空如也。

而此时此刻,他真切的感受到她的存在,比梦中更贪心。

江南歌在他怀里动了动,“你是说这刀疤?”

“嗯。”

“我早就猜到了。”江南歌欲从他怀里挣出来,他却将手臂收紧,江南歌推他,“不用演了,人被气走了。”

欧阳墨顺着她推那一下松开她,“此地不易久留,回去再说。”

“好。”

两人一并肩回了西苑,陶吉正在院子里教小豆丁练功夫,区妈妈晒衣服,绿竹则在已经破了一角的石桌前摆弄着茶水和点心。

这幅景象,倒让江南歌生家庭的温暖来,未穿越前,她大部分时间都在部队,家里只有爸爸一个人,每次她回去,爸爸都会兴奋的一直拉着她说话聊天,做他刚学会的菜样。

可现在,她来了这里,那爸爸呢?在做什么?如果她真的死了,那他就不会每天都变着花样学新菜式了吧……

“怎么?”

欧阳墨见她停驻在院门外,出神的盯着里面,从他的角度俯视下来,能清楚的看到她眼睛里晶亮的涌动,

她的眼睛像是一汪清澈可见底的淡湖,但虽如此,有时候他也看不透她在想什么,如同此刻,她那莫名的悲伤,从何而来?因谁而伤?

江南歌迅速回神,没看他,只轻摇头,“没事,就是好久没有这种家的感觉了。”

言罢抬腿欲进门,欧阳墨暗哑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我们就是一家人,从此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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