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慕八殿下(1 / 1)

夜深了,也不知道说了多久,夜千渊再次低头的时候,怀里的小丫头已经酣然入睡了,将她轻轻的放平,抬手关了灯后,搂着自家媳妇进入了梦乡,这一觉睡得很舒服,梦里太多的美好,让夜千渊舍不得醒来。

生物钟是个好东西,早起的花蝶舞做了早餐,一番运动后,花蝶舞冲了个澡,滴水的头发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美,接过花蝶舞手中的毛巾,夜千渊略带责备的关心,“也不知道擦干,染了风寒怎么办?”

“好办啊,吃点药就好了。”

“是,我倒是忘记了你的世界,风寒是常见的。”

“千渊,你的适应能力还真是让我钦佩。”

“哦?”

“毕竟我是特殊的存在啊。”

“你是我最特殊的存在。”

二人吃完早餐后离开了空间,花蝶舞拿着自己调配的药跟着夜千渊来到了吴副帅的帐营,军医对吴副帅的问题束手无策,花蝶舞走到床榻边,再次探了脉息,相比昨天更加微弱了,花蝶舞拿出研制的解药用注射的方式打进了吴副帅的身体里,而一旁的军医却要拦着,被夜千渊出声阻止,“让她弄。”

一针注射完毕后,军医连忙伸手探了吴副帅的脉息,感到了不同,惊讶的回眸看了一眼花蝶舞,“敢问姑娘是何人?”

“本王的王妃。”

‘扑通’的跪到了地上,“还望王妃出手救吴副帅性命。”

花蝶舞一怔,不解的看着夜千渊,见夜千渊也耸了耸肩膀表示不懂,花蝶舞则是一头雾水的看着地上的老者,“老人家,这是何故啊?”

“回王妃话,此乃老朽的儿子,因仰慕八殿下,故此来参军。”

“那老人家又是为何来到了军营呢?”

“属下原本就是军医,因为年迈所以甚少出诊,家中长子和三子都是军医,只有这最小的儿子参军成了副帅,而他母亲曾经要求过老朽不许他参军,可他偷跑出来参了军,老朽知道无法阻拦,只求能在他身边护他周全,可老朽医术不精,治不了这问题,所以......”

花蝶舞懂了,扶起了老人家,“我尽力。”

“多谢王妃。”

花蝶舞开了慧眼扫了一下吴副帅,内脏没有太大的问题,只是细胞有被冷冻的迹象,让细胞复苏倒是不麻烦,只是后续的清理全身的余毒,可能会是很漫长的过程,“云风。”

“小姐。”

“去准备洗澡水,不要太热。”

军医不解,却也未多言,别人不知道花蝶舞,可军医对这个八王妃却有耳闻,她在商都的妙手回春在医学界可是传开了,虽未亲眼见过,但是就单单的能把肠痈治好,也足以说明医术了得了。

云风将洗澡水弄好,花蝶舞测试了水温,温度过高,“加凉水。”云风和星辰听到花蝶舞的命令,开始一桶桶的加凉水,直到花蝶舞喊停,再次测试了温度,三十八度,告诉夜千渊把患者扒光放进木桶里泡澡,自己则带着云风问了军医配药室的位置,军医带着花蝶舞和云风离开了吴副帅的营帐,来到了配药室。

眼前的一切还算让花蝶舞满意,用最快的速度将药浴所需配好,交给云风碾碎,而自己则是提纯一些中药的成分,“老人家,对于化骨冰,您了解多少?”

老者沉思了一会,便说道,“我本是雪族的小分支,后来因为被追杀,逃到了大殷,娶了大殷的女子,本以为这一生就这样度过了,却没想到晚年却要再次对上雪族。”

老者找了地方坐了下来,断断续续的讲述着自己的过往。

原来原本的雪族是圣女格桑花带领的,后来因为冰玉桑不满女人统治部落,而且冰玉桑的野心也十分的大,就在冰玉桑二十岁的时候,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学到的邪门武功,利用部落争霸成了北丘的统治者,也彻底的改变雪族的历史,而老者是格桑花的旧部,冰玉桑想要的得到格桑花的冰心诀,对格桑花的家族进行了屠杀,却也没有拿到冰心诀,所以开始追杀格桑花的属下和拥护者。

“那您可有冰心诀?”

“我只有部分。”

“可否借我一阅?”

老者没有多言的从怀中掏出残缺的冰心诀,花蝶舞细细的阅读了起来,“原来如此。”

“王妃可是看出了什么?”

“难怪冰玉桑会想要得到冰心诀,这冰心诀正是那化骨冰的解法,只是这是残缺的,如果是完整的,解去吴副帅的毒应该就不是问题了。”

“冰心诀一共被圣女分成了四份,我这里是一份,其他的三份怕是已经落到了冰玉桑的手里了。”

花蝶舞托着下巴思考着,此时的云风也将药碾磨好。“小姐。”

“把这药粉加到浴桶里,然后加热,蒸一炷香的时间。”

云风带着老者离开了配药室,而花蝶舞回想着冰心诀里的内容,凭借超强的记忆力,花蝶舞将刚才所见全部写了下来,唤星辰将夜千渊请来。

片刻,夜千渊挑开帐帘走进了配药室,见花蝶舞在忙,便没有出声打扰,见她有条不紊的分拣药材,动作流畅的没有丝毫多余,每一个动作看是简单却带着优雅,不由得让人觉得如此的赏心悦目。

许是感受到了炙热的目光,花蝶舞抬头对上了夜千渊那双带着热切的双眸,淡笑的走到了他的身边,“何时来的?”

“有一会了,何事?”

“你看下这个?”

接过花蝶舞递过来的纸张,细细的阅读着上面的文字,夜千渊的微微挑了下眉头,“从何而来?”

“军医的。”

“这是格桑花的冰心诀。”

“是,残缺的。”

“莫非这也是化骨冰的解药?”

“正解,只不过老人家说,这冰心诀被分成了四个部分,而其他的三个部分怕是已经在冰玉桑的手里了。”

“不,我这里有两张。”

“什么?”

花蝶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呆滞的看着夜千渊,只见他从随身的香囊中拿出了两张破旧的鹿皮布,花蝶舞打开一看,满眼的惊喜,“千渊,你这是从何而来?”

“这话说起来可有点长,你确定要现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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