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女人到底会是什么来路,会不会有什么目的,你不会觉得太巧了吗?”冷寒星策马来到大哥身边,温文尔雅的外表书生气十足,看似慵懒无害的俊脸,却是兄妹四人中最足智多谋的,一眼便能看透人心,在兄妹中心思是最细腻,也是最理智的。
他横了一眼骑在马上把玩着一把古剑的小弟,一副无心无肺的样子,只顾着欣赏刚从市集中淘换而来的那把青铜古剑,对周遭所发生的事是毫无感知,心思单纯得不得了。哎,摇摇头又看向冷寒天。
冷寒天回头看了眼马车,面无表情的对冷寒星说道:“无事,我刚才试探了下,她没有武功功底,不管她什么来路,对翔龙堡来说都勾不成危险,一切等回堡再说。你去马车边看着点,月儿心思太单纯,别让她说太多。”
“嗯,我知道。”冷寒星掉转马头,经过冷寒云的身旁时抬腿狠踢了他一脚。
“啊,干嘛,好痛,好痛。”冷寒云痛呼一声,手中把玩着的青铜古剑差点亲吻上地面,还好他身手敏捷,在掉下去的同时用一只手捞了上来,另一只手则抚着被踢的腿肚子,一脸委屈加无辜的看着瞪了他一眼的冷寒星。他又怎么了,二哥怎么老是对他下阴手。
冷寒星瞪了他一眼不理他,在马车边上缓慢地骑行。哎,草包,无可救药。
“大哥。”冷寒云赌气的叫唤,换来前面冷寒天的一声叹息,转头看了眼小弟并不开口,摇摇头继续前行。
发生什么了嘛?冷寒云看看冷寒天,又看看冷寒星。而后者投了一记凶光给他,害他没来由的抖了下,默默地退到马车的另一边,避开冷寒星杀人的目光。呃,还是不要惹到这只笑面虎的好,惹怒了他每次都没有好日子过。
冷寒天不用转身也知道小弟的表情,嘴角微扬了下,哎,真拿他没辙,永远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月儿都比他懂事。
说起翔龙堡在北方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七年前翔龙堡在冷寒天的带领下迅速掘起,成了北方官吏,商富们极力想攀附的对象,但翔龙堡却从不对外示好。尤其是寒天在商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阴狠毒辣,从不给对方留情。
翔龙堡拥有雄厚的财力与军力,因接邻外族土壤,常有北方蛮夷偷袭,盗匪猖獗,又无真正的地方官来管理,所以如今的平塘城是真正的三不管地带。
七年来冷寒天成了雄居北方的惟一霸主。在他插手整顿之下,聪明的盗匪都已另谋他处,更多的是自愿投入他麾下,成为了翔龙堡死命效忠的勇士。而真正的一些为非作歹地盗匪都会莫名其妙的消失。
几年来翔龙堡已多次拦截了外族的入侵。因冷寒天的军队比朝廷的军队勇猛几十倍,外族部落已十分收敛,不敢轻易犯险,宁愿得罪当今朝廷也不敢去惹阴狠毒辣的冷寒天。
冷寒天是一个连鬼见了他也要绕路走的狠角色,因此“鬼见愁”的外号不胫而走。
何况还有一个谋略能动天下的冷寒星和一个武功深不可测的冷寒云,更是巩固了它无人可及的地位。
翔龙堡富可敌国在北方是众所周知的,在朝政混乱的当下,翔龙堡却固若金汤,无人敢惹,除非那人嫌弃自己活得太长命了。
傍晚时分,冷寒天一行人回到翔龙堡,两旁早有仆役铺好红毯在门口迎接。
冷寒月摇了摇还在于周公聊天的书静优:“书姑娘,书姑娘,我们到了。”
“唔,到了”。书静优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爬起来迫不及待的撩开布帘想呼吸下新鲜空气。
然后——
“哇——塞,太——太气派了。”书静优惊呆地看着眼前一幢宠大的建筑物发自内心的感叹道,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画面,这景也搭得太逼真,太豪华了吧。
黑色大理石彻成两人高的围墙,墙上铺满金色的琉璃瓦,围墙的两边望不到尽头。大门前耸立着四根黑色的石柱子,每条柱子上盘着一条飞天的金龙,张牙舞爪的,活似要腾空而起。门前两边各蹲着一座石狮子,仰着头,双目烔烔有神地望着前方。红色的铜门上雕刻着两条腾飞的金龙。
上方亦是雕刻着三个飞舞地赤金色大字“翔——龙——堡”。
门口站了两排统一穿着古代仆佣服饰的男女,正恭敬的站着迎接他们的主人。
书静优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正好看见救她的帅哥跳下马背,与一位四十开外的壮汉在讲话:“陈伯,派人把清风阁收拾一下。”
伸手接过冷寒天手上的缰绳递给一边的仆役,翔龙堡的大总管陈源瞄了一眼书静优,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
冷寒天交代完后抬腿就往里走,书静优急忙一手撑着马车跳了下来:“喂,帅哥,等一下。”
时间瞬间凝结,所有人皆惊恐万状的望向她。
冷寒天停住迈进的步伐,从大理石的反光中看见书静优豪迈的从马车上跳将下来,正朝他奔了过来。
冷寒星与冷寒云略微讶异的望着她,冷寒月则在马车上吓白了一张俏脸。
嗯,感觉好像不对劲。书静优后知后觉的发现,看见所有的人皆看怪物似的在看她。
她上下打量下自己:“怎,怎么啦?”她不解的问,眼光瞄向冷寒月,却看到冷寒月在丫环的搀扶下踩着一张凳子优雅的迈下马车。
书静优向天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子豪爽的拍了下冷寒天的手臂,本想拍他的肩膀,怎奈海拔不够,只能改拍他的手臂喽:“帅哥,谢谢你救了我。”
“书姑娘。”冷寒月急切的唤她,惊恐的眼神望着冷寒天唤道:“大哥。”语气中透着一丝哀求。
“又怎么啦?”大家干嘛一副见鬼似的表情看着她。而她的所谓救命恩人却连头都没回下,还是用后背对着她。
虽然说是他救了她,可人家在跟他道谢连个反应也没有,也太没礼貌了吧。于是她又做了一个动作,书静优霍的跳到冷寒天的面前,努力抬起下巴看着他。
哇!太、太、太酷了吧。气宇轩昂的外表,五观如同雕刻一般,一双寒冰似的眸子正阴冷的盯着她,让书静优忍不住的抖了一下,心跳也加速了很多,讲话也开始结巴起来,但看着他的眼睛却并没有移开:“那个,我…我只是想谢谢你而已。”
冷寒天阴冷的盯着她,眸子没有一丝的温度,书静优明显的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像结了冰似的。奇怪了,明明是春末夏初大地回暖的大好季节,但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倒像是整个人掉进冰窖里一样。
冷寒星背靠着马静静地观望着他们,敏锐的感觉到大哥与平日有所不同,但又说不上来。
冷寒云挪到冷寒星身旁,悄声说:“那女人胆真大,不要命了,老二,这,唱的是那出啊?”
冷寒星瞄了他一眼:“哟,三少爷醒了。”
“什么,我又没睡着过,何来醒了一说。”瞧他二哥说的这是什么话。
“是吗,我怎么感觉你比那个女人睡得时间还长呢。”
“喂,你怎么老是欺负我。”
冷寒星望了他一眼,不似平常有兴致跟他小弟斗嘴,冷寒云见冷寒星不理他,识相的摸摸鼻子也不作声了。
冷寒月脸色煞白,紧张的捏紧拳头看着冷寒天跟书静优,不时已求救的眼神望向冷寒星,冷寒星却对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出声。
冷寒天盯着书静优,眸子更加的阴冷。
从来没有人敢跟他这么对视,而且还是个女人,就连他惟一的妹妹也不敢如此直视他,虽然他从不曾对她疾言厉色,但月儿还是不敢接近于他。
冷寒天浑身散发的冷酷气息,使人从不敢轻易地靠近他,更别说是女人了。
可冷寒天直觉这个怪异的女人并不怕他,他从她眼中看到更多的是好奇而不是害怕,单纯而明亮的眼睛藏不了一丝心事。
该死的,胸口的血玉又泛起了一丝微微的暖意,自早晨从河中抱起她时,血玉也曾泛起过一丝微温。不该啊,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为何血玉会起反应,看来他得去天山找师傅一趟了。
该死的女人,回过神后,他恼怒的抬手把挡在他前面,一直盯着他看的女人拂到一边,经自迈进堡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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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收藏,小女子在此顿首顿首再顿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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