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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好惹,小鬼难缠。
大奸大恶之辈暂且不提,遇到这些地痞混混,确实是非常的麻烦,他们大多是惯犯,对于法律非常的了解,进局子不是一两回,所以敲诈勒索起来是格外的嚣张。
普通人遇到这种场面,或许还真没什么办法,毕竟乘坐的是黑车,说不定连牌照都是套的假的,报警根本没有什么用。
还有不少尚未走远的乘客,听到了车里的动静,纷纷勾着脑袋在外面看热闹。
老头似乎见过的风雨多了,倒是非常的淡定,被揪了起来后,非但没有恐惧,还依旧拿着之前懒洋洋的样子。
“两个选择我都不选,你能拿我怎么样?”
司机是彻底被激怒了,脑门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如同责任而噬的老虎,咬牙切齿的恨声说道。
“老不死的东西,别以为仗着年纪大了,在这里倚老卖老,真当我不敢修理你?”
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揪住老者的衣服,竟然将整个人给提了起来,大步来到了车门前,甩手扔了出去。
看热闹的众人闭上了眼睛,不忍看到残忍的画面,从那么高的地方落下来,就算是普通人都要被摔得七荤八素,更别说上了年纪的老人,是死是活还是个未知数。
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诡异事情发生了,老头子居然像是片不受力的羽毛,根本就没有跌落到地上,在空中转了个圈以后,像是打秋千似的,又折返了回去,双脚结结实实的踹在了司机的胸口。
后者措不及防,被踢的是七荤八素,跌跌撞撞的摔了好几个跟头,鼻涕眼泪全下来了。
售票员见状赶紧过来帮忙,但是若得了同样的下场,胸口挨了一拳后,像是没了老命般趴在地上疯狂的喘息。
老者从容地站定了身体,眼神打量着两人,不屑的说道:“就凭你们俩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想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司机和售票员对视了一眼,明白是踢到了铁板上,不敢再继续的逞强,人在矮檐下,不低头是要撞得头破血流的,哭丧着脸说道。
“我们俩有眼不识泰山,还请老爷子高抬贵手,把我们当成个屁,给放了吧。”
“哼,我可没有你们这么臭的屁。”
老者眼睛滴溜溜一转,绕了大半圈,露出狐狸尾巴,似笑非笑的说道:“想要放过你们也不是不行,但是必须要答应我个条件。”
两人心中已经害怕了,顿时头点的如同捣蒜,连声的说道:“有什么条件老爷子您尽管提,只要能够办到的,我们俩绝对不会推辞半句。”
“好,这个地址认识不认识?”
老头子从怀里摸出了个精心折叠好的小纸条,司机瞟了一眼,神色中闪过了怪异,但是没有表露出来分毫,拍着胸口保证道。
“这地方我太熟了,你尽管放心,保证给你送到!”
破旧的中巴车再次发动,嘎吱嘎吱驶向远方,老者躲在最后一排,眼神不时的瞟着窗外。
在对方的地盘上,他不得不打起一百二十分的小心,采用这种最保守的办法,希望没有打草惊蛇。
……
东宁市靠近西城区,有一片豪华的别墅区,这里环境优雅,配套设施齐全,就连物业服务都是最顶级的,路过巡逻的保安,一见面就齐刷刷的敬礼问好,别提多有排面了。
当然如果硬要说有什么缺点的话,大概就是那高到惊人的价格了,足足有五位数之多,普通人就算努力上大半辈子,绝对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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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沙从小没有双亲,生活得极为艰难,常常是食不果腹,甚至很多时候还需要去捡一些剩饭剩菜,否则就会被饿死。这些痛苦的记忆给她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所以在后来发达以后,从来不会亏待自己,不论是衣食住行,用的全都是最顶级的,希望以此弥补小时候受过的痛苦。
但是伤疤这种东西,一旦烙印下去以后,又岂是能够轻易消失的?
时沙推开了别墅的大门,进屋后踢掉了鞋子,懒洋洋的倒在了沙发上,蜷缩成了一团,看上去十分的怪异,却是她最喜欢的放松姿势。
“真是不让人省心的惹祸精,才多长时间没见,就闹得是风风雨雨……”
她双眼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嘴里没好气的嘟囔道,虽然语气中充斥着不少的埋怨,但是如果仔细听的话,更多的还是担忧。
两人从初次相见,不知不觉已经有了一年多,期间经历了不少生与死的磨砺,总归还是有些感情的,特别是……
她俏脸没来由的一红,下意识的摸向了眉心一粒极淡的红色印记,当初两人假扮情侣,被血魔窟师叔种下了情侣印记,虽说彼此以强大的意志力克制着,没有走在一起,但还是建立了某种神秘的联系,仿佛就像是结婚多年的夫妻。
“该死的家伙,身边那么多的女人,还非要惹是生非,被杨不悔给盯上,真是活该!”
时沙心中一想起此事,顿时怒不可遏,狠狠的骂了两句,但随后又自怨自哀了起来,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这辈子都不要结婚。
她心中思绪不知飘到了何地,突然耳边传来了两声极细的虫鸣,这种声音非常的轻,如果要是不仔细听的话,压根就听不到。
时沙表面不动声色,手掌已经摸向怀里的布包,悄无声息的撒出了一把粉红色的粉末,落在了地上后,化作了数十只蝴蝶,分头飞向了各个屋子。
不过一根烟的功夫,在厨房的屋子里,就传来了杀猪般的惨叫,有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屁滚尿流的从里面钻了出来,大声地喊叫道。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时沙眉头一挑,脸上露出了怒色,语气不善的说道:“图谋不轨的躲在厕所里,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我什么都不想干……”
时沙见他居然还在狡辩,顿时火冒三丈,手掌一挥,粉红色的蝴蝶立刻围了上来,双翼扑棱几下,落下了纷纷扬扬的粉末。
胖子一沾上粉末,再次鬼哭狼嚎了起来,皮肤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出现了无数刀的淤青。
时沙眉头一皱,眼神中露出了惊讶,她张嘴想问个究竟,胖子在原地抽搐了几下,就此没了声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心中疑惑不解,粉红色的蝴蝶是一种培育出来的蛊虫,嗅觉异常的灵敏,主要是用来探查敌人位置的,翅膀撒下的粉末不是什么剧毒之物,只不过是用来防身的,人的皮肤接触到以后,顶多会奇痒难忍,怎么会突然暴毙?
时沙在天道盟中摸爬滚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隐约感觉到了不对劲,抬腿来到了胖子的身边,低头弯腰检查着他的尸体。
“这是附灵散?”
她精通蛊虫之道,虽说对于医术不大擅长,但是在平日的接触中,多少还是耳濡目染,一眼就看出了还是胖子的真凶。
只不过看似解开了谜团,但实际上又蹦出了个更大的难题,附灵散乃是非常珍稀的毒药,最大的特点是拥有极强的挥发性,在生效以后只需要短短的两三分钟,就能够彻底的消失于世间,根本查不出任何的端倪,到底是谁用了这种毒药?难道是想把胖子的死嫁祸到她身上?
这个念头刚生出来,时沙马上暗叫了声糟糕,这时外面已经传来了杨不悔的声音。
“时长老,开会的时候我的态度不太好,特意来向你赔礼道歉,在家吗?”
时沙心中咯噔一下响了,胖子前脚刚玩的,这家伙马上就跟了上来,单纯只是机缘巧合?
她可不相信世界上还有这种东西,于是想都没想,径直逃向了后门。
“时长老还在生我的气吗?这就进来给你赔礼道歉!”
杨不悔一边说着已经大大咧咧地推门走了进来,丝毫没把自己当外人,在他身边紧跟着还有宋修德,两人进了门,扫了一眼地上的胖子,起初并未在意,当看清项目以后,立刻传出了惊天动地的惨叫。
“我的好孙子,你怎么会在这里?到底是谁害了你!”
宋修德趴在胖子的尸体上,哭天喊地的哀嚎了起来,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杨不悔苦苦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了,又怎么会轻易的错过,在旁边煽风点火,趁热打铁的说道。
“宋老哥,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也深表同情,但是你不要忘了,摆在眼前最关键的事情,就是要给令孙报仇,咱们是来找谁的……”
在他循循教导的指点下,宋修德猛的一拍大腿,咬牙切齿的恨声说道:“肯定是时沙那个女魔头干的,她向来是心狠手辣,六亲不认,没想到这次居然连我的孙子都动手,真的是丧心病狂,看来这种害群之马,的确应该是被铲除天道盟了!”
“宋老哥英明。”
杨不悔在一旁竖起了大拇指,虚伪的夸赞了起来,眼神中的笑意越发浓郁,只要略施小计,就能够完成目的,何须大动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