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隔两~她很怀疑裴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但是从她监控的录音而言,裴池并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简小姐,这事情越闹越大,初夏突然消失,到底是被什么人带走?会不会绑架初夏的人就是裴池?”陈民浩看向简爱,眸中难掩对简爱的爱慕之情。
若非如此,他也不可能助肘为虐,帮简爱对付初夏。
他本可以成为优秀的外科手术医生,前途无量,却因为偶然一次机会遇到简爱,便被简爱迷得神魂颠倒。
后来他更是和简爱狼狈为奸,在初夏的腕表安装了炸弹,这事要是败露,届时不只是简爱要吃牢饭,他也不可能得到善终,毕竟裴池这人不好惹。
简爱若有所思,觉得陈民浩的话在理。
“初夏被带走有多长时间了?”简爱沉声问道。
“有三个小时了,如果对方是要取下她手上的腕表,时间差不多了。”陈民浩看一眼时间。
从初夏出顾宅后,他一直潜伏在初夏附近。初夏突然被绑架,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后来初秋赶回裴家,进裴家后又跟裴宅跑进书房两个小时,这其中花费的时间太长,很像是拖延时间,就是为了让他们猜测。
如果初夏手上的炸弹已经拆除,那简爱这一年多来的辛苦便付之东流。
“你现在给初夏打电话,告诉他们如果敢拆解炸弹,我们现在就弄死初夏那个女人!”简爱想了想,沉声回道。
她始终是不甘心,这么长时间以来初夏被她玩得团团转,没理由到这个时候功亏一篑。
“我怕对方窃听到我们的线路,如果裴池想的一箭双雕之策,一早准备好了要找我们,只要我们一拨打初夏的电话就可能暴露我们的行踪。简小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当务之急是先离开这座城市,将来再来对付裴池和初夏也不迟!”陈民浩言辞恳切。
他其实很希望简爱能够放下以前的旧怨,安安心心跟他过日子,做一个普通的女人。
偏偏她对裴池的爱已经到了癫狂的地步,无论他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劝,而今也只怕不会听他相劝吧?
“要你打你就打,婆婆妈妈的你还是不是男人?!”简爱火冒三丈,杀红了眼。
只要一想到初夏身上的炸弹剔除,从今往后就是自由身,会和裴池双宿双栖,她就能恨不能冲到那对男女跟前,亲手把初夏捅死,再把裴池绑走,占为己有。
她做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裴池,为了不让裴池起疑心,她听陈民浩的话忍住不去接近裴池,就希望将来还有机会以惊艳的面目再度杀回裴池跟前……
“这样吧,我打电话,但你必需离我远一点,到时即便追踪到我的行踪,最多也只是以为我是凶手,你就能避开一劫。我会看着办!”陈民浩深深看一眼简爱。
多希望简爱能够挽留他,只可惜,简爱只是不耐烦地朝他挥手,示意他抓紧时间。
也许他今打尽。
待万事俱备,裴池示意初夏接听电话。
“哪位?”初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一样沉稳。
“你是不是给裴池透露了消息?现在你身上的炸弹是不是已经拆除?”陈民浩冷声问道。
“是啊,我还知道你是谁派来的人,简爱对吧?”初夏不避反迎,主动拖延时间。
“简爱是谁,没听过。我就是看你这个女人不顺眼,恨不能弄死你!”陈民浩大概也知道大势已去,只希望能帮简爱揽下所有的罪名。
就算他被裴池抓了,他也不可能供出简爱。
裴池那边很快便查到了陈民浩的所在地,当他的人抓住陈民浩的时候,陈民浩并没有反抗,很合作地交待了一切罪行。还声称这是他一个人的所作所为,并没有同伙。
初夏看到陈民浩的第一眼,就认出他就是当初从她的出租房把她带走的那个男人,也是他给自己戴上了腕表。
事实上陈民浩说得对,简爱由始至终都没有露面,她又怎能确定简爱才是罪魁祸首?
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有简爱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却苦于无罪证,不能把把她惩之于法。
“老婆,这事交给我来处理。放心吧,一切有我,你以后在家乖乖地做少奶奶享福就行了。”裴池见初夏愁眉苦脸,挤在她身边,柔声对她道。
“别忘了咱们已经离婚,谁是你老婆?”初夏想起绯闻上面的事,冷声回道。
她知道多半是裴池为了制造话题,混淆视听才跟简心制造了绯闻。即便如此,她还是在意吃醋。
“这很简单,我明天把民政局的同志请到咱们家做客,顺便再为咱们证婚,到时咱们再办一场世纪婚礼。儿子和女儿都是咱们夫妻的花童!”裴池忙赔上笑脸。
他知道初夏这一年多来受了不少委屈,也担惊受怕,若非这个女人胆子够大,恐怕没被炸死也被吓死了吧?
而这一切都是缘于他没有处理好简爱的事,让简爱心生怨念,进而连累了初夏。
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是他,初夏怪他怨他都是理所当然。
至于简爱那个女人,他不相信她可以飞天入地。至于突破口,肯定还在陈民浩。
对陈民浩来硬的不行,他另有方法对付陈民浩。
初夏斜睨裴池,皮笑肉不笑地回道:“很抱歉,姐姐我对结婚这种事没那样的热情,既然离了,咱们以后就不再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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