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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东台社VS龙武社(1)(1 / 1)

<>岑岭渐渐收起刚刚开玩笑的神色,一字一句地说道:“为了争口气。”

秋慧皱了皱眉,“就因为刚入学那会儿那几个国外留学生嘲笑你的事儿?”

岑岭点点头,又随即摇了摇头,“不仅仅是因为这个。”

他长长吁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只是想看看,凭我自己的努力,到底能不能真正做成一件事情,过去我活得太窝囊了,近几年的成就也只不过是因为运气好,投机取巧而已。我并不是想在别人面前证明我多了不起,我只是想证明给我自己看,让我自己心里有个数,如果不靠运气,我究竟能做到什么样的程度。”

秋慧轻轻点了点头,但同时她心里也有一些疑惑,她不明白,像岑岭这样的富家子弟,为什么会说自己以前活得太窝囊呢?

岑岭察觉到了秋慧表情中一闪即逝的困惑,笑着说:“你是不是觉得奇怪?”

“啊?”秋慧回头看着他,“奇怪什么?”

岑岭说:“你难道不觉得我是在无病呻吟吗?”

秋慧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说道:“我是有些奇怪,按说以你的家世,从小到大应该都是春风得意才对。”

岑岭陷入了沉思,缓缓说道:“其实我很小的时候,家境并不富裕,我爸爸在外地出差打工,几年都不回来一趟,我妈妈一个人带着我,两个人住在一间很破旧的平房里。”

“古时候形容人倒霉的时候,就说‘屋漏偏逢连夜雨’,你可能从来都不知道屋子漏雨是什么样的吧,我那时候就经历过,晚上睡觉的时候,就听着雨水滴在墙角嘀嗒嘀嗒的声音睡着。那时候外面只要一打雷下雨,屋里就没电了,我只好点着蜡烛写作业,写了一半,一阵大风就把窗户吹开,把蜡烛吹倒,火就把作业本烧着了,没有了作业本,第二天去学校就得挨骂,不仅挨老师的骂,还得被全班的同学们嘲笑。”

秋慧感觉话题有点儿沉重了,于是打趣道:“你小时候不是孩子王吗?还有同学敢笑话你呢?”

岑岭叹了口气,苦笑道:“刚刚那是故意逗你玩儿呢,什么孩子王呀,我哪有那么威风,孩子王是别人,我是那个被人家拿着金箍棒追着打的妖精。”

岑岭说着自己也觉得话题变得有些沉闷了,于是笑着说:“不说以前的事儿啦,现在不都挺好的吗?咱们聊聊眼下的事情吧。”

秋慧欣然点头,“好啊,眼下有什么事儿?”

岑岭迟疑地说:“眼下这件事……我也说不太好,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按说东台社和龙武社之间的矛盾无论如何都轮不到我插手,我自己倒也乐得见这两个帮派狗咬狗两嘴毛,可是莫名其妙的,不但把我牵扯进去了,这还把你也给拉进去了。”

秋慧立刻说:“干嘛这么说?又不是你把我牵扯进去的,是我自己要来的。”

“我知道,但是,你不觉得,这一切实在太凑巧了吗?”岑岭皱着眉头轻轻摇了摇头,“巧得就好像被人精心安排好的一样。”

茵悦酒吧门外已经围满了人,这些人少说也有两百多,并且他们都穿着黑底黄条纹的外衣,外衣后背上印着黑色的“东台社”三个字,这些人没有一个人是两手空空的,他们有的握着砍刀,有的握着水果刀,有的握着匕首,有的握着铁棍,还有的提着汽油桶。

时间是下午五点,酒吧虽然已经开门,但是里面的人却不多,当然也许之前里面的客人并不少,因为毕竟是周末,但是由于东台社的到来,这些客人都逃走了,在明堪城,“东台社”这三个字总是跟害怕相关。

现在酒吧里面的人已经寥寥无几,丁寒就属于这其中的一个,他现在虽然被两百多人围困,却并没有显得多么慌张。他透过酒吧的窗户看向外面黑压压的人群,那些人群如同一堵围墙。

朱彪站在人群的最外围,他并不急着走进去,他相信丁寒现在已经插翅难逃了,他迟迟没有动手是因为他在等岑岭,他要当着岑岭的面除掉这个之前一直跟他们作对的罪魁祸首。

过了一会儿,朱彪看见远远开来一辆黑色的越野车,车停在人群外不到十米的地方,接着秋慧和岑岭从车上走了下来。岑岭看着朱彪问道:“你动手了?”

朱彪笑着说:“哪儿能啊,这不是特意等你来吗?”

“等我?”

“是啊,上次龙武社把你在这里的店面砸了个遍,我这不寻思着给你报仇嘛,既然是报仇,自然要当着你的面,让你亲眼看着才过瘾嘛。”

岑岭轻轻摇了摇头说:“刚刚我跟秋慧在路上聊过这事儿了,我觉得恐怕没那么简单。”

“啊?”朱彪愣了一下,“没那么简单是什么意思?”

岑岭拉着朱彪走到一边,低声道:“你们东台社在明堪城势力那么大,分队长有十几个,单成辉不找别人,偏偏找你来杀丁寒,为什么?还有,之前你怎么跟我说的,你不是说你在东台社现在做的都是合法生意吗?这都要杀人了,不是黑道是什么?”

朱彪圆眼一瞪,“哎,老弟呀,你这话说的可没道理啊,我这是帮你出气呢,你怎么反倒说起我的不是了?”

岑岭说:“我这是不想你惹上麻烦。”

朱彪摆摆手说:“这叫什么麻烦?一山不容二虎,我们跟龙武社迟早结怨,不对,我们早就跟他们结怨了,还怕这点儿事?”

岑岭摇摇头,“你这不叫结怨,你这叫结仇,韩乐生是龙武社的四当家,丁寒死在你手里,他如果要报仇,你觉得他是找单成辉容易,还是找你容易?”

朱彪说:“我管不了这么多了,老弟,我老朱倒霉了半辈子,这么多年了没做成什么事情,还是前不久在辉哥手底下做事才有了一点成就,这次如果没把这件事办好,我的好运就到头了,老弟呀,我真的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可不能就这么毁了呀。”

岑岭叹了口气说:“好,那就交给我来吧。”

朱彪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什么?你来?”

岑岭没说话,径直朝已经围的水泄不通人群走去,朱彪赶紧快步走到岑岭前面,那些东台社的小弟看见朱彪朝他们这边走来了,就立刻分出一条道来。朱彪高大魁梧的身躯如同一辆开足马力的推土机,而那些挤在一起形成人墙的东台社小弟就成了被推土机挤到两旁的土丘。

朱彪终于站在了人群的最里面,他洪亮的嗓门如同狮吼:“丁寒,你他娘的给老子滚出来!”

酒吧老板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胖老头,他倚靠在门侧,他嘴上叼着一支烟,烟雾笼罩了他的面孔,使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回头往屋里叫了一声:“丁寒,外面有个男人叫你出去。”

丁寒摇摇头,“我不出去。”

酒吧老板说:“你出去吧。”

丁寒继续摇头,“我不出去,我一出去,就会被他们打死的。”

酒吧老板说:“你还是出去吧,你要是不出去,他们就会闯进来,他们要是闯进来,我这酒吧就会被他们给砸了。”

丁寒拍了一下桌子,大声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心疼你的酒吧?”

说完他又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你怎么也不心疼心疼你自己的儿子,难道你儿子还不如你这个破酒吧?”

酒吧老板嘿嘿地笑了起来,“我心疼儿子干什么,儿子值几个钱?你说说你在外边儿混了这么些年,往家里寄过一分钱吗?倒是管我要了好几十万出去了,现在倒好,在外面惹了事儿还躲到我这儿来,你赶紧出去,别连累了我这个酒吧。”

丁寒站起身来,指着酒吧老板吼道:“丁山明!你个老东西,你还是不是我老爸,有你这样的老爸吗?我今天要是死了,就到地下找我妈告你的状!”

丁山明若无其事地说:“你死了可见不着你妈,你妈这么好的人,肯定上了天堂,你这个小兔崽子,死了指定下地狱,你还能见着她?”

“你!”丁寒气得出不出话来,一拳砸向自己面前的桌子,他的拳头瞬间变成银白色,桌子应声而碎。

丁寒瞪着自己的老爹恶狠狠地威胁道:“你要是不救我,用不着外面这帮人,我就能把你这酒吧砸烂!”

“哎哎,别砸,别砸!”丁山明赶紧跑去拉住他,他一把拽住丁寒的胳膊骂道:“你这个糟践东西的逆子!你这是干什么?”

丁寒甩开他的手说:“你心疼什么,这是我姐挣的钱给你开的酒吧,又不是你自己的钱,你老说我不争气,我再不争气,也是跟你学的!”

丁山明把眼一瞪,“嘿,你个没大没小的,你怎么跟你老子说话呢?”

这时外面的朱彪已经等得快没有耐心了,大吼道:“丁寒你个小王八蛋还不出来,那我可就要进去了!”

丁寒看着自己的老爹说:“你听见没有,他们骂我是小王八蛋,我要是小王八蛋,你就是老王八,现在他们连你也一块儿骂了,你还不去教训教训他们?”

丁山明生气地说:“屁大点儿本事没有,挑唆人的本事倒还有两手,连你亲爹你都来挑唆了。”

丁寒冷哼道:“你还知道你是我亲爹啊,你儿子都快让人弄死啦,你还在一旁说风凉话!”

丁山明横眉竖眼地说:“每次找我要钱你都把你自己说的那么惨,哪儿有那么严重?我告诉你,你今天一分钱也别想从我这儿拿走!”

丁寒说:“老爸,你救救我吧,我今天真的不是来管你要钱的。”

“哼,你哪次要钱的时候一开始不这么说?老子才不信!”丁山明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慢慢走了出去。

朱彪看见丁寒没出来,倒是走出来一个胖老头,小声咕哝着说:“我叫丁寒出来,怎么出来了这么一个人?”

朱彪大声叫道:“你是什么人,丁寒人呢?”

丁山明眼睛眯成一条缝,露出和善的笑容说:“我是这家酒吧的老板。”

朱彪说:“哦,你是老板啊,你放心,我们不会砸你的店。”

丁山明笑着说:“那就好。”

朱彪又说:“可是如果我们要找的人赖在里面不出来,我们就不得不进去了,我们一进去,就有可能会打架,一打架,就可能会打坏东西。”

丁山明脸色变了变,试探着问:“你们找那个小伙子有什么事儿吗?”

朱彪摆摆手说:“大爷,这你就别管啦。”

丁山明脸上逐渐变得有些不太好看了,之前他以为自己儿子是在危言耸听,把自己说得可怜兮兮然后找机会问自己要钱,但是听到朱彪说了这句话,他开始觉得事情似乎真的比他想的要严重多了。

丁山明脸色阴沉地问道:“别管是什么意思?”

朱彪根本没注意对方的语气已经变了,他当然也想不到这个酒吧的老板就是丁寒的父亲,于是随口说道:“别管的意思就是劝你别惹麻烦。”

丁山明继续问道:“这件事儿很麻烦吗?”

“当然麻烦。”朱彪有些不耐烦了,心想这个糟老头子废话怎么这么多,大声嚷道:“要死人的事情,你也想掺和一手吗?”

丁山明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你们真的要杀死他?”

“对啊,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朱彪不屑地说。

岑岭在旁边已经察觉到有些不对了,他悄悄用异能探测器探了一下眼前这个老头的情况,结果却令他大吃一惊:“异能——金刚石化肌体,战力900,a级。”

“居然是个a级的变异人类!”岑岭心里皱了皱眉,他慢慢往前走了一步,看着丁山明问道:“你是丁寒的什么人?”

胖老头先是向左歪了一下脑袋,接着又向右歪了一下,他的脑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如同朱彪平时扳动手指关节的声音一样,他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和脖子之后才慢慢说道:“我是他爸爸。”

朱彪笑着回头对岑岭说:“丁寒这小子真是个混蛋,看来这酒吧老板都跟他不对付呢。”

丁山明听到了朱彪说的话,知道朱彪是误会了,于是又开口说:“我真的是他爸爸。”

朱彪这回是真的明白了,原来这胖老头不是在骂丁寒,他真的是丁寒的父亲,朱彪也知道,一个人无论多么十恶不赦,他的亲生父亲也不会容忍别人将他的儿子杀死在眼前的。

可是他一点儿也不着急,因为他不相信就这样一个胖乎乎的老家伙能打得过自己身边这两百多号人,况且还有他自己坐镇。退一万步说,即使这个老家伙是个变异人类,他身边还有秋慧和岑岭呢。

朱彪又扭头看了一眼岑岭,岑岭冲他微微摇了摇头,低声说道:“这老家伙不好对付。”

“不好对付?”朱彪愣了一下,不过他既然知道这酒吧老板是丁寒的父亲,也就用不着客气了,二话不说,向前挥了挥手,于是二百多东台社的人就开始向酒吧里闯了进去。

丁寒坐在酒吧里往外望,他刚刚和他爸吵架的时候神情还是十分激动的,但是现在他的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他相信外面这些人全都加起来也不是他父亲的对手,只要丁山明决定出手,那么他的安全就有保障。

岑岭看着东台社的人全都朝这个酒吧唯一的入口冲了过去,胖老头就站在门口,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看着许许多多的武器张牙舞爪地朝着老人身上扑去,秋慧在岑岭身后小声说道:“这么多人欺负一个老人,是不是很过分?”

岑岭说:“看着是挺过分的,不过谁欺负谁还说不准呢。”

话音未落,酒吧门口就传来几声惨叫,铁棍、砍刀等武器掉了一地,七八个东台社的小弟躺在地上哀嚎着,这下后面的人一下子不敢上了,但他们也没有退去,他们虎视眈眈地堵在门口,老人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蔑。

“你看,我就说吧。”岑岭叹了口气,“看来今天只能由我来当这个恶人了。”

他正准备往前走,突然远处传来一连串汽车的鸣叫,这些黑色的汽车如同成群结队的乌鸦一般从远处的公路上飞来,它们很快就来到了近前,在酒吧门口排成一条长长的队伍。

岑岭看见一个又一个穿着黑衣服戴着墨镜的人从车上下来,他们一下车就开始往酒吧门口走去,之前围着老头的东台社众人也不再对老头虎视眈眈,他们不约而同地将虎视眈眈的目标转移到了新来的这伙人身上,岑岭一下子明白了,这是龙武社的人到了。

龙武社的人越来越近,他们一边走一边从怀里掏出银白色的短棍,岑岭上次见识过这种武器,他知道这根棍子是可以伸缩的,而且头部还能弹出一柄合金刀,如同一根加长版的军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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