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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鸟怎么了?你这么激动干嘛?”
“主子你居然不知道,青鸟侍卫是王爷身边的四大影卫之首!他平时都从来不出现在人前的,是整个王府最神秘的影卫,从来只在传说里存在的人物!”
既然是影卫,肯定不出现在人前啊。风晓月觉得玎珰大惊小怪,一转眼看到满桌佳肴,问道:“怎么今天这么多菜?”
“不是蔡总管吩咐的吗?说王爷一会儿要过来。主子,你真厉害,王爷一回来就往你这儿来。”玎珰佩服地说道。
风晓月也忍不住心中欢喜,笑起来。可这欢喜没多久,从中午等到下午,从下午等到晚上,并不见任何王爷的身影。
饭菜早就凉透了,风晓月自然一口都没吃,一整天坐在里屋发呆。晚上的时候玎珰唤来几个使女,将所有的饭菜一并撤走了。
屋里红烛高照,夜风微澜。风晓月趴在书桌前,面无表情地望着夜空。她知道王爷忙,不过她心里想着,王爷一定会遵守他们的约定。等把事情处理完,就一定会来找她。
抱着这种想法的风晓月,不知不觉间,就这样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就在这时,忽听旁边的倚翠楼一阵喧哗,不知发生了何事,忽然鸡飞狗跳起来。风晓月被吵醒了,忙走到外面走廊上看,漆黑的夜色中,倚翠楼里丫鬟叫,下人跑,一片混乱。
“发生了什么事?”风晓月问从楼下回来的玎珰。
玎珰道:“听她们说,好像是李夫人肚子忽然疼得厉害,去请大夫了。”
王府的药房里本来有专门坐镇的大夫,姓郭,是一位六十岁的老大夫。但不巧的是,上个月郭大夫家里的老娘过世,他回去守孝去了。按理说要请新大夫坐镇,可是赵夫人的办事效率不高,物色了许久也没找个好大夫来。这下可好,李夫人突然肚子疼,药房里只有两个学徒,只怕不好办。
正在风晓月这么想时,只见夜色中火把明亮逼近。王爷一身风尘仆仆地赶来,进了倚翠楼。不多时,就抱着李纯儿从里面出来,又匆匆地离去了。
“看王爷的脸色,好像是出了大事了。”玎珰小声说道,紧紧抓着风晓月的手。
风晓月蹙着眉,她此刻心情很是复杂。她看到王爷分明还穿着白天的衣服,看样子是跟将军们谈事情谈了很久,直到深夜。她有些心疼王爷。然而她方才耳朵里也听到了李纯儿痛苦的叫声,不知为何,她心里突突地乱跳,害怕极了……
这天晚上,风晓月没怎么睡着。第二天早上一早就醒了,玎珰去厨房拿早点,顺便带回了消息。
“主子,听说昨晚上李夫人差点就小产了。还好王爷及时带着她去外面找的大夫,这才化险为夷。”
风晓月一边洗脸,一边神情还有些木楞,“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就要小产呢?”
玎珰道:“说是大夫说倚翠楼风水不好,克着李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了。后面李夫人要搬出去住,王爷要带她去临城了,要在那边住道等孩子出生再回来。”
“大夫说倚翠楼风水不好?”风晓月很纳闷,“什么大夫?还会看风水?”
“我也不是太清楚,她们就是这样说的。”
风晓月原本以为是下人们乱说,以讹传讹。结果没两天,果然李纯儿就搬出了倚翠楼,准确的说,是搬出了王府。王爷不仅在临城给她重新买了宅子让她安胎,还时常过去陪着她,一个月里有二十天都是在临城。
人人都在说,这下李夫人算是熬到头了,王爷这回是亲自上阵,亲自保护她,免得她被王府里的人给暗算了。
这事儿一出,王府里的女人自然是心思各异。王爷也根本没来过风晓月楼里,风晓月渐渐地,也不再等他到深夜了。她是死心了,她是麻木了,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不过李纯儿搬出王府半个月后,安妃却奇迹般地好起来了。人也不糊涂了,也能走动了,还叫了风晓月去她院子里坐。
“月儿,最近我病的糊涂,怠慢了你,你可别跟我见怪。”安妃拉着风晓月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
风晓月眼眶通红,跪在安妃身前,道:“是月儿没本事,没给娘娘办好事。现在倒好,让李纯儿占进了先机,还害得娘娘大病一场……”
她哭哭啼啼,倒不是当真觉得感动。只是安妃病好了,这王府当家的自然就不再是赵夫人,那她自然要抱安妃的大腿了。
安妃一直看着风晓月,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风晓月总有一种感觉,自从安妃病好之后,她对风晓月的态度就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不知为何,安妃看风晓月的眼神里似乎有着些畏惧。
沉默良久,最后安妃淡淡一笑,似乎是看开了许多。她道:“李纯儿不过是快了一步而已,今后的路长着呢,什么都说不一定。”
风晓月抹着眼泪,点点头,“娘娘说的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娘娘身体健康,平平安安,咱们就有的是功夫和时间跟她耗。”
安妃唇角挂着笑,没接她的话。这时外面人传话,说娘娘的娘家人送来了荔枝。蕊儿剥好了一碗,晶莹剔透的摆在碗里盛上来。
这荔枝是安妃娘家南方的特产,李纯儿是她的陪嫁丫头自小也是在南方长大,李纯儿酷爱荔枝。风晓月见安妃的眼神暗沉,心想这安妃现在恨李纯儿恨的要死,说不定是见了这荔枝也恨的牙痒痒。只是大病初愈,不好思虑过重罢了。
果然见安妃盯着那碗荔枝看了片刻,最后一扬手,竟将一碗白嫩嫩的荔枝打翻在地。
“娘娘可真是富贵人,这么好的东西说扔就扔了,娘娘不吃就赏给我吧,我从来没吃过这个。”
风晓月恰好坐在她下手边,一抬手拿碗接住几颗,忙不迭的就往嘴里送。她这一副土包子样,成功的把安妃逗笑了。
“你喜欢就吃吧,这里这么多,一会儿赏你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