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只会让皇上更加讨厌我。”
南安瑰心酸的强颜欢笑着,目光望向了窗外,突然觉得外面的小鸟是那样的自由。
“可是,成王爷那里…”
成风,他已经回到了西宁,临走之时还曾经警告闫缪雨一定要好好照顾南安瑰,若是他现在知道了南安瑰的境遇,不会义无反顾的把她带走。
“好了,小如,我有一些累了,想要休息一会儿。”
她还是打断了小茹的话,如今连孩子都已经有两岁了,再提起那个人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更何况,她真的从来都没有爱过他。
小茹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好答应着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南安瑰又去了太后那里请安回来,刚进大厅就看到了一位穿着紫色衣服的女子,背对着她正在那里喝茶。
“你是谁?”
那人听到声音立刻转过身来,南安瑰的瞳孔瞬间也放大了几倍,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不过很快,她就想起来之前闫缪雨对她曾经说过,会把她接到这里来。
邯郸,葛布国和亲的女子。曾经一剑想要杀了南安瑰,最终还是放过了他们两个人。
如今她终于成为了闫缪雨的妃嫔,心中应该开心极了吧。
南安瑰静静地走上前坐到了旁边的贵妃椅上,又吩咐葶儿去上了几杯热茶过来。
“你终于如愿以偿了。”
“对啊,是不是做梦都没有想到,他终于还是娶了我。”
邯郸的口气中带着洋洋得意,曾经那个誓死都不想要和她在一起的男人,如今还是八抬大轿迎娶了她。
“嗯,恭喜。”南安瑰只是淡淡地说道,看不出任何的其他情绪。
其实邯郸的内心也是一阵阵的酸楚,确实,如今谁都知道南安瑰虽然是不受宠的皇后,可她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即使如愿所偿的最终还是嫁给了闫缪雨,但他的心终究不在这里,他只不过是为了两国和平而已。
“我今日来也是给皇后娘娘请安的。”
邯郸知道在北海
的规矩,后宫里面最大的就是皇后了,所以要日日过来请安。
她虽然还是不喜欢南安瑰,不过这样的礼仪还是不能不遵守的。
“请安就不必了,如果日后你不嫌弃的话,到时可以过来坐一坐。”
南安瑰的声音非常温柔,她其实根本不需要别人的请安,她又不是一个想被人打扰的人。
安静的生活才是需要的,如今在这里如果能有一两个提及的姐妹,她已经非常满足了,所以那些繁琐的礼仪根本就不需要。
她其实知道邯郸一直都很讨厌她,不过比起这宫中的任何一个女子来说,邯郸绝对并不是一个很有心机的女人。
“好。”邯郸也没有再继续客套,她笑着说道,“那日后你也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邯郸。”
两个人曾经都争抢同一个男人,可谁也不曾想到,如今却成为了贴心的姐妹。
半个多月就这样平静的过去,闫缪雨好像真的再也没有找过南安瑰,每日不是在黎贵妃那里,就是在曦贵妃那里。
就在南安瑰因为也许生活就应该这样平淡的过下去,或者一辈子再也不会有机会和闫缪雨和好了。
可是一个人的到来却突然再一次打破了这一切的平静。
“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平身,不知小李公公来这里有何事?”
南安瑰本来在后花园中浇花,突然有人进来向她请安,她连头都没有抬,直接轻声的问到。
她的生活很是简单,然后就去太后的宫中请安,要不然就是去邯郸那里说一些家常话,要不然就是摆弄着自己的花草。
“今日长宁殿设宴,陛下特意让奴才来通知娘娘,晚些时候去赴宴。”
“好,本宫已经知晓,会准时过去的。”
抬起头,南安瑰对着这个传话的小李公公笑了笑,接着小李公公就低头出去了。
这宫中任哪一个奴才丫鬟见到了皇后娘娘都不说好的,大方得体对待下人也是宽厚得很。
南安瑰将自己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静静的站在院子
里面过了好久,才低下头继续浇花。
不过好像已经没有了什么心思,没过一会儿就叫婷儿她们进来帮着她梳洗打扮了。
南安瑰婷儿来到了长宁殿。
夜晚的长宁店,灯火亮得犹如白昼一般,太皇太后从来都不会参加这样的宴席,今日却不知道怎么了,居然破戒出来。
太后早就已经坐在椅子上喝茶了,而她的身边分别坐着李若曦和黎阳。
“臣妾给太后请安了。”
“葶儿给太皇太后请安。”
南安瑰和葶儿两个人分分行了礼,看到南安瑰终于过来,老人家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微笑。
“哎呦,哀家都已经说过好多遍了,小瑰你是无需行李的,赶紧坐下吧。”
“谢太皇太后。”
刚坐下身子,李若曦就站起身来轻声的说道:“妹妹也给姐姐请安了。”
可刚要行礼的时候,就直接被刚进来的闫缪雨扶住,双眸不悦的望着南安瑰。
“朕已经说过了,曦贵妃在这个宫中除了朕和太后不需要给任何人行礼,你难道是故意的吗?”
这一番话明明就是在责怪南安瑰,而李若曦可也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根本不想任何的解释,只不过是慵懒的靠在闫缪雨的身上,而且一副委屈的样子。
“陛下,皇后娘娘刚才根本就没有让…”
葶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想要替自家的主子解释一下。
“闭嘴!”闫缪雨突然他喝一声,似乎对葶儿的插嘴很不满,葶儿被吓了一跳,浑身发抖只好闭上了嘴。
李若曦在此状况也终于说到“陛下是误会了,刚才是臣妾想要给姐姐请安的,不是姐姐逼迫。”
同在那里的黎阳,此时眼睛已经要喷出火来狠狠地瞪着李若曦,心中愤恨不已。
太后一直看着这场闹剧,虽然心中已经有了定论,但是嘴上却什么都没有说,即使再偏袒南安瑰,可是这种状况下她还是选择了沉默,只不过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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