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1 / 1)

<>后来很久之后某一次,我跟刘倩谈起过这件事情。不过,当时的女主角小刘,被我换成了某个朋友。

她听完我讲述后笑的合不拢嘴,问我某个朋友到底是什么朋友?男性朋友还是女性朋友?然后不怀好意地说今天不说清楚不准出门。

搞得我当时一阵紧张,浑身发虚。

最后在她再三追问下,我说是李嘉昆远房亲戚。(我想说李嘉昆同志,在你得知事情真相之前,请允许我说一声:对不起。)

“李嘉昆的远房亲戚?”她听到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明显怀疑,最后意味深长说了一句:你还是大垃圾桶哦。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没理解透她的真实含义,为什么要在垃圾桶前面加一个“大”字?

吃过晚饭,小刘坚持要送我回家。她说耽误了我的时间很不好意思,还说以后就是哥们了有事情也别给她客气。

我想说我真不愿客气,就差跟你坦白我快要崩溃了。

“失恋”中的小刘是落寞的,作为朋友,我的确应该在此刻给予关怀。那怕再有牢骚,也只能说说罢了。

回家和刘倩通过电话后,我就上床休息了。今天陪小刘聊了那么久,感觉伤口处有些微微扯着痛感。

刘倩最近是越来越忙,下班时间也变得更迟。中午我们在吃饭时间匆匆摆了几句,她说今年公司纯粹是在超负荷运着,每个人的压力都很大。

从没听她说过压力很大,印象当中她都是嘻嘻哈哈安慰着逗我引导我,而我总是对她说我压力很大为了她和孩子得加油努力。不知道这种自我感觉,是否属于实践与口号之间的“复杂辩证关系”?

第二天上午,小刘又打来电话。

“祥哥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出来走走嘛。”她继续开始找我诉苦。关键我还在床上,真不想出门,我说:“大姐你就饶了我吧,我可是病人还在休假当中哦,伤筋动骨了这可如何是好?”

她说:“我也是病人,心灵上的苦楚比身体上的病痛更为严重。今天你不陪我一天我就到你家来骚扰你,谁叫我们是哥们。”于是,最终我们一起驱车去了青城山。

都说女人在最寂寞无助的时候,往往要找一个异性朋友吐诉衷肠,寻求内心精神支柱。我隐约觉得,我现在就是小刘的情感替补。

在建福宫,她足足烧了一大把香蜡,说要让一身的晦气烟消云散。结果把我熏得涕泪交集,感动不已。完毕后洗手抽烟,她帮我准备了一大堆登山食品和水,她说:“祥哥你那么瘦,我绝对不让你跟着我吃亏。”我暗自庆幸,这丫头总算开窍了?谁知等爬了不远,她又说无心观景,坐在亭子里面一言不发,只是望着远方发呆。

如此折腾几个来回,我早已身心俱疲苦不堪言,只好坐到地上安慰感慨。“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我们作为凡夫俗子,难免会遇上爱别离,缘起缘灭都是过客,留得住的才是最适合的美好。”她说看不出来祥哥还才华横溢有些慧根,以后要多跟你学习才对。

坦白说,我只能呵呵呵了。其实讲的到底出自道家还是佛家,或者什么家?我自己都还没搞懂。

还没到天师洞,阿昆打电话来问我,“哄女人开心的短信怎么编写?”他解释说平时哄陈晓霞惯了,突然用文字描述就不知道怎么下笔。我说道:“你要哄老婆开心了嗦?”他在电话那端一个劲嘿嘿嘿傻笑。

想了想,我在手机短信上编写了一段文字,并发送给了阿昆:

认识你不是我的错,可错的是我想认识你一辈子。

如果每个人都能够预知未来,我相信自己当时肯定会说,“这短信发出本身就是一个错。”

感觉头有些痛,我不想继续再走,只好说我们还是下山算了吧?青城山明明就是避暑的你却选择这时候来玩,这是犯了方向性错误。

“祥哥,你不会这么俗吧。逛的是心情和季节有什么关系呢?”她马上反驳,说我这是缪论。我听得哑口无言,一时还找不到理由驳斥。

看到两名老外在拍照,小刘忽然来了兴致,说忘了自己还有这个功能。确实,每个人都有自拍的习惯,说不上是“功能”,尤其在几年以后的社交媒体上面更甚。

但最主要的问题是,我留着伤疤戴顶帽子和她的合影,被上传至群后引起了极大的轰动。大家都说这是现实版的美女与野兽,尤其是野兽的表情,“要多猥琐有多猥琐,要好无耻有好无耻,完美诠释了美丑之间的视觉碰撞。”

这也一度成为我在群里的笑柄,搞得差点想过要退群。阿昆看到这张照片后,也是一脸羡慕,他说生病都生的如此幸福真是没谁了。

我顺便也用手机拍了很多。刘倩喜欢风景名胜,不管什么原因在外,我都习惯把照片留着方便时候给她欣赏。

回去的路上,小刘把车开的疯快。在高速路上不停超车,看着一辆辆车子被不断超越,她开心地唱起了歌曲:……我选择去洛杉矶……你一个人要飞向巴黎……

一辆准备变道的桑塔纳被她飞速别了回去,仿佛看到司机在后面不停比划,我吓得把抓手捏得紧紧的。我说我不想死,赶紧让我下车……

以前看过一篇文章分析,说人在情绪激动的时候,会变得非常亢奋,继而做出非常的判断和迸发出非常的能量。而文章的结论就是:但凡有人变得行为举止异常,一定是重大变故的前兆。

小刘今天的行为是否属于此类范畴,暂时还没得答案,不过最近李嘉昆倒是有些神神叨叨。刚回家不久,他就打来电话:“大款在家不?”

对于他最近调侃的大款这个称呼,我是相当反感并非常反对的。“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要烟没得了。”我也直接了当。

我说的是实话,家里所有的烟酒我都抽空放到秦潇那里出售去了。那天他打电话来说上次陈总那里收购的酒已经找到下家,他的一个中原老乡家里开有超市,人家在喝了一瓶之后眼睛不眨全部拿下。

我事后粗略估算了一下,除去当初和秦潇说好的三七分,在他那里剩下的也应该不低于五万左右。这个钱原本属于张姐的,所以我把它当成了储备资金放在秦潇那里。

阿昆进门就贼迷贼眼四处张望,然后笑眯眯掏出烟说来抽起。见他不怀好意,我说:“真没得烟了,你要啥子直接明说。”

“我没事路过来看看你病人行不嘛?”他说。阿昆一天开车到处陪领导,路过这边也是有可能的。不过从我离婚搬过来几年,就没见他“顺便”来看过一次。看他一副磨皮擦痒样子,我说要不一起吃了饭再回去?

结果他赶紧起身说不用不用,他得走了。快到门口时问了我一句:“兄弟你说手机打字用那种输入法更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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