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火气森森地吼道:“你这个疯女人,没有证据你就乱说乱喊,还弄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传单,如果我能证明我跟黄老师一切都是清白的,你说你要怎样清洗的我名誉??!!”
张梅梅听了也毫不示弱地喊道:“你证明,你要怎么证明,如果你真的能证明你们是清白的,那么,我就在全校师生面前向你下跪承认错误,还你清白!”
我想,在人们的心里,怎么样才能证明我与润江是清白的呢?情感这种东西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只有我们两个人才明白,那么由情感而延伸的应该就是身子了吧,只要证明我还是处子之身,那么,张梅梅是不是就再也无话可说了呢?
思至此,我就牛起来道:“你认为我与黄老师是什么关系呢?”
张梅梅轻蔑地道:“跟你这样的贱女人在一起,两人干柴烈火在一处,除了偷情,上床,发生关系,你们还能有什么关系?”
我听着这些字眼从张梅梅的嘴中说出来,真的是难堪得要命!
我与润江在一起,只不过是情不自禁,只不过是-是-是,诶,是什么呢?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我一直自认为爱情是高尚的,是伟大的,是可以跨越一切世属与界限的……!
所以我爱润呀,润江爱我,我们便只是相爱了,仅仅只是相爱着罢了。
可是,现在,对张梅来说,却是彻身彻骨的伤害——只有天知道,我并不想伤害她,这一切都不是我的本意!
虽然内心愧疚,但是事实却得面对,我此时要做的应该是要打消张梅梅地怀疑,只有打消了她的怀疑才能把伤害降到最低!
于是,我冷笑道:“你既然是这样的认为,那好,我们去医院验身,如果证明我还是处子之身,你就要在全校师生面前给我下跪认错,并给我放炮挂红还我清誉!你敢吗?”
张梅梅听了,正合她心意,因为她觉得这个要求本来她早就想说了,现在却是由我说出来,她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多了,哪有不同意之理呢,她惊凝地道:“真的吗?如果你真的能这样证明,那最好,如果证明真的是我误会了你,我就如你所愿地向你陪罪!”
我一拍桌子道:“好,一言为定,现在有主任为我们作证!我们立马就去!”
教导处主任看事情已闹得如此不可收拾了,而且也是我自己提出了如此下策,自是也无话可说了。于是道:“好,如今事情已闹到这般地步,我就公证地为你们作个见证吧,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我又羞又愧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任由两个妇科医生为我检查,我知道,如今唯有出此狠招才能挽救我自己和润江的名誉。
而且心里更是感激润江,不管我们爱得有多么的疯狂,至少他为我保留了这最后的尊严,此时才理解到这是他对我最深的痴爱。
直到这一刻,我也才最深地体会到了润江的爱,他曾经告诉我说的那些话,是多么深的挚爱和深情呀:“无论爱得有多深,除非那个男人已跟你结婚,不然你千万别让他碰你的身子!”
这样的哲理挚爱今天终于算是救了我自己一命!
结果终于出来了:“处子之身!”。
按刚才的说法,只要证明我是处子之身,张梅梅就得在全校师生面前还我清誉!洗我耻辱污渍!
第二天,教务处主任本着公证公平的作风,组织了这所中学开校以来最具有特色的师生大会。
大会上,我与张梅梅一起站在高高的主席台上,张梅梅当着所有师生的面给我挂上红色绸缎被套,双膝对着我跪倒,并大声言说那些传单都是她无中生有的造谣生事,所以今天要当作大家的面还我清白……!
教务处主任当场放起了张梅梅买来的鞭炮,噼噼啪啪响成一片!
席下,随着这绝无仅有的别具一格的表演似的场景出现,我看到同学们开始爆动,不断地转身或扭头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这种场面却又是教务处主任、张梅梅和我都想不到的,这种此地无银三白两的表演足足可以让整个小城都为之轰动了起来。
此后隐隐约约的闲言碎言自然而然地让所有的人都把暧昧的猜测引向了润江与我,我和张梅梅都想不到我们竟然把事情搞得如此般的越来越难已解释和清理了。
终于是越洗越黑了!
又过一日,我便装着没事儿了一样地想去上课,可是远远地就看到同学们一群群,一堆堆地对着我指指点点,我顿时感到芒刺在背,整颗心都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脸上火辣辣的。
我不由双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在楼梯道上迈不开了步子,内心一片混乱,已无法思绪自己本来是要来上课的,也忘了我此时应该是坐在课堂上为了高考而奋斗的高中生。
我挣扎着爬起来,只想着赶快离开这儿,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努力地挣扎着,可是双腿却一丝力气也没有。
突然,一双宽大的手缓缓地伸向我,我本能地握住,一抬眼才发现面前竟然早就站着了一个人,他站在我面前,含情默默地低头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歉疚和深痛!
“润江!?”我不由惊诧无比,又痛苦不堪:“你不该出现在这里!”。说着我赶紧把已被他握住的手抽缩回来。
润江带着沉痛的神情紧紧地盯着我,好久,好久才道:“雨虹,对不起!”
我苍白着脸用力地站起来说:“不要说对不起,我早就知道会有这样一天,只是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而已,我还沉受的住!只是,你不应该再这样出现在我面前,这样会让张梅梅再次的来寻衅滋事的,同学们也会越来越相信自己的那些猜测,这样就毁了你的。”
说完我苦笑了一下!
“我也想过,而且想过很多种结局,但是唯独没有想过会是这个样子!”润江也苦笑道:“她已毁了你,你以为我还能独善其身吗?看来,我的深圳之行要提前了,我明天就要走了,走前我一定要来见见你!”润江满脸的忧伤!
我听了润江的话,沉默了,我默默地走下楼梯,润江跟在我身后,我沉闷地说:“你其实不用这样做的,到目前为止,大家都只是在猜测、窥探,不敢下定论,更没有人敢把你想得怎样!其实,张梅梅是真的爱你的,如果你愿意跟她好好地谈谈,以后好好的爱她和过日子,你其实是可以继续你的教学生涯的。”
润江道:“如果我还想继续教书,我可能没有勇气现在来找你,难道您忘记了吗?我早就告诉过你了,我要离开这儿去深圳,和与张梅梅离婚都是迟早的事,现在只是事情提前到来了罢了。
我与她是毫无感情的,现在这样也好,我倒可以趁这个事件痛痛快快地离开她,她闹得越凶就越会让她们家对我的恩情越淡,如今我在她这般的闹腾之中离去,反而说明我的工作就是因为她的乱闹而丢了,于是我跟她离婚也就会顺理成章,她们家也就没有理由来牵制我,我也就不用歉疚了,你说,是不是?”
“可是,这总之还算是我们对不起她呀!”我心软道。
润江说:“我知道,但是,这种事是没办法的,我不爱她,那么,我总会要遇到自己心爱的人,这种事,谁都控制不了的。要怪就只能怪造化弄人了罢!凡事都是有了因才有果,我们的结合迟早是要用这方式来结束的。”
我听了,没有再说话,我在沉思:这一切,或许算是润江与张梅梅的果,那对我来说又算是什么呢?应该算是一种因吗?那么这个因以后会给我带来一个什么样的果呢?
我突然明白:我们好像除了离开这里,离开这所学校,都没有了退路。
这般地思虑过后,突然一切都无所谓起来。
我与润江就这样公开而又大大方方地走在校园的小路上。经过这样的风波,我们突然都觉得再也没有什么好隐瞒和害怕了,因为这里的人和事,突然之间对我们来说都不再有压力和威胁了,再大的人言我们也不再可畏了!
“跟我一起走吧!”润江跟着我默默地走了一阵后道。
“跟~跟你?跟你~你走?去~去哪儿?”我没想到润江会在这种时候对我说这样的话,一时之间舌头都快转不过来了。
“我去哪儿,你就去哪儿啊,好吗?”润江转到我的面前,面朝着我,看着我的眼睛倒退着在我的面前慢慢行走。
“我~,我从来没有想过这样!”我很坦白地说道:“我还有张韩宇!”
润江停下来,看着我,好久,好久!眼神迷离深痛,表情悲伤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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