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孩急急的抓住那只手,用力往上托,水里的重量要轻上许多,那个男孩很很费力就抓住了那个女孩的手,用双手使劲拉起来,总算把她拉起来出水面了。
“你为什么这么不小心啊?总算把你救起来出,你真漂亮呀!你叫什么名字呀?我的名字叫袁佳祥”那个男孩说道。
“我叫付....乃....心....”眼睛充满无力看着那个男孩。然后那个女孩晕过去了。
这时她妈妈突然过来拉过她的手,“心心,你别吓妈妈好吗?”乃心妈妈抑制不住地蹲在地上嚎啕大哭着。
救援员手握拳,用力向她的胸骨上捶了下去,一下又一下,足足捶了十几下,见他仍没什么反映,不由轻轻一叹,左右望了望,还是不得不捏紧那个女孩的鼻子,抬高那个女孩的下巴,打开他的嘴巴,用力吸口气,吹了下去。
再捶胸,再吹气,如此两回,终于一个咳嗽,一道水注从那小口里涌出。刚吐出水,头一歪又不再有动静。
乃心妈妈呼的松口气,瘫坐在地。却还是伸手在付乃心鼻下试了试。
“还好,有呼吸,现在只是昏了过去,没有生命危险了。”救援员安心说道。
………
这是付乃心和袁佳祥被绑架的第一个月,袁佳祥和付乃心认识了彼此,付乃心没想到和自己一起困住这屋子的男孩居然是自己小时候认识那个男孩,在付乃心小时候和他(李顾辰)约好等我们长大了就结婚。
那名男子将付乃心和两个男孩丢到袁佳祥他面前,给出选择条件:“你会救谁呀?是小女朋友,还是你好朋友和毫不相干的小男孩,关系到他们的生死。”
这时袁佳祥突然头痛,呼吸不过来,呼吸极不稳定,眼神突然变得茫然,整个人处在呼吸困难状态,他缓缓地睁开了眼
“是不是好玩呀?”那名男子笑着说道。
当时他只抬头瞥他一眼,就拿起了面前的解剖刀,走向被绑在铁架上的毫不相干的小男孩。
袁佳祥嘴巴开始嚅动,似乎自言自语。
“枫沐,你疯了吗?这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你的心不痛,不痛吗!”
“哦!”淡淡地回答。
那名男子看到了他变换的样子,他又浮现现坏笑就:“你是?”
“我是和你有共同爱好。”
这一切是荒糜而无声的。那名男子冷眼旁观,付乃心和白艺珩吓不轻,.付乃心他们痛哭流涕,浑身颤抖。枫沐神色淡漠,唯有那男孩在他手下发出凄厉的惨叫。
当第一块战利品被他丢入托盘时,那名男子浮现坏笑:“也许我是骗你,也许我只是戏弄你,这一大一小两个人,其实都活不了。你不是聪明一世吗?怎么连这点都想不到?”
枫沐看他的目光更鄙夷了:“呵呵,你是否骗我是你的事,对一条人命的,我不在乎,但是你要影响我玩游戏,我也会杀你的。”
那名男子就没再说话.
他只知道,跟袁佳祥的第三人格多相处一天,就会被他气得够呛。但他挺喜欢枫沐,那名男子变态思想不让杀他吃他。
………
付乃心的每个字都像是千斤重压在白艺珩的胸口,踹不过气来。
白艺珩微微调整着呼吸,然后才说道:“我一直以来都没想过,有一天你会和袁佳祥在一起,因为你们之间始终都夹着张梁玉,直到他和张梁玉分手,才使我慌了神。我曾经比较过我和李蒿对你的爱,他是固守型的,他是温和的,默默的陪伴着你,不求回报。”
“我是进攻型的,我一意孤行的闯入你的世界,宁愿你恨我,也不愿你忽略掉我的存在,我喜欢你,我会大声告诉你。我固执的认为,你会爱上我的,你真的喜欢他吗?还是他霸道,是真正的他?”
“你是什么意思?”
“你认为不知道呢?但有了他就不一样了,他做任何事就让你喜欢上他,因为你就喜欢他。”
“我害怕我会失去你,我害怕来不及等到你喜欢上我,你就会忘掉我。所以我才想要袁佳祥离开这个学校,不过现在我明白了,没人能替别人做出选择,你已经做出了你的选择了。以后我们不要再做朋友了,我不喜欢我在你世界里的定义是朋友,我宁愿你恨我。”
白艺珩说完就决绝的走了,留下了孤寂无奈的身影给付乃心。
付乃心听完了白艺珩的话,心里微微的痛着,又觉得白艺珩一定知道袁佳祥的事。
自己何尝又不是另一个‘白艺珩’,固执的守在袁佳祥身边,希望着他的爱。这种痛苦,付乃心感同身受,但李顾辰从来到付乃心身边的时刻,付乃心渐渐地把李顾辰当袁佳祥。
却不能认可他伤害袁佳祥的行为。因为爱是牺牲,爱是奉献,爱绝对不会是你行恶的理由。
离别的气息如此的浓厚,即使白艺珩仍在同一个班级,但是他的轨道却和付乃心她们这个小团体的轨道渐行渐远,文学社还没有开始招收新生,她们却要就此解散。
重逢是为了下一个离别,付乃心终是领悟到了,而且这个离别是人心里的离别,看不见却不可逆转。
待到袁佳祥回归学校温暖的怀抱,付乃心遇上了第二个离别,来自张梁玉。张梁玉,央求着付乃心谁也别告诉。
所以去飞机场送别张梁玉的只有付乃心一个人。在等候飞机的时候,付乃心和张梁玉冰释前嫌,仿佛时光又回到了她们第一次相遇交谈的日子。
张梁玉说,现在,她不是爱情的流放者,相反她是梦想的追寻者,她很高兴,她可以去北京学习舞蹈,她一直想去,可她妈妈一直不肯,说大家闺秀不是学习舞蹈就可以的,内涵更重要。
直到出了袁佳祥这事,她妈妈听到了些风言风语,才答应送她去北京学习舞蹈,避避风头。
付乃心问她,你会不舍吗?
她说,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更何况她也实在难以面对袁佳祥了。她的爱情来过,现在也消散了。爱情里,只会有傻子,不会有疯子。舞蹈里,只会有疯子,不会有傻子。她不想成为傻子,不如就让她成为痴迷舞蹈的疯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