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王站在那里,看着安羽眼睛竟有些瑟瑟发抖。安羽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厌恶,南疆王甚至有一刻怀疑安羽会突然抽出一把刀刺入他的腹部。
“放肆!”南疆王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出来,通红的眼睛看着自己面前的安羽。
“我难道说错了么?!”安羽原本微微侧开的脑袋在听到南疆王的一句放肆之后猛地转过头看向他说道。“当初,你不也是野心勃勃想要称霸整个中原,不惜利用你的百姓去做诱饵。后来若不是内乱,萧凌天派萧穆尘来帮了你一把你会这么乖乖的当一个王?”
安羽说这话的时候瞪大了眼睛盯着南疆王,这个曾经有豪言壮志,现在却只会以为退缩的南疆王。
南疆王听完安羽话,先是愣了几秒,后无力的笑了笑说道“所以你现在就用整个云州一整个镇子人的性命打了个赌?”
“那又如何?!每年他萧凌天用粮食威胁我们多交贡品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们那是救命的粮!?”安羽敛了敛心神微微站直后说道。
南疆这个地方,虽然地广人稀,可是粮食却是头等难题。这些年原本可以耕种的土地,因为沙暴的原因越来越少。多出来的只有荒地和尸体,原本可以任由居住的地方也都被沙尘覆盖。现在越来越多人聚集在一个地方,就导致没有足够的地方用于耕种,那就不足以支撑百姓们过完整个冬天。百姓们以为南疆王不作为,所以就引起了内乱后来辽东国派了年少的萧穆尘来平定了内乱,自此南疆为了能有足够的粮食过冬也臣服于了萧凌天,做了一个小小的王。
自那之后南疆王就一副窝囊的样子,处处都是依着萧凌天,萧凌天要什么便给什么就为了年末那几旦粮食。再后来萧凌天也知道南疆全国上下都是靠着他给的粮食过活,便越来越变本加厉,每年索要的贡品越来越多,而南疆也因为每年要上贡的物品越来越多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我想过办法的,我不是没有想过办法”南疆王似是回忆起了什么伤心的事,带着哭腔和悔恨的声音说着,脸上甚至挂着泪水。
“办法,将我母亲交出去祭天就是你想的办法?!”南疆王不提那办法还好,一提那办法,一下子安羽看着他的眼神似是能喷出火一般,让人看了害怕。
“当年你母亲是作为神女被选出来的,我也是忍痛才”南疆王想要解释,却发现怎么解释到最后都会变得苍白而无力。
安羽听后仰天长笑后伸手狠狠地攥住南疆王的衣领,恶狠狠的看着他说“神女,根本就是因为那个贱人妖言惑众!你忍痛?你有没有想过那年我才五岁,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母亲被活活烧死,而所有人都在下面欢呼庆幸。而你,却还将我过继到那个贱人名下,让我做她的儿子!我告诉你,她不配!”
安羽一下子说着这么多,原本站的笔直的南疆王也因为安于的举动和说的话整个瘫软在了地上。
安羽嫌弃的松开自己的手,不想再看南疆王的惺惺作态,甩袖走了出去。
五岁那年,他的母亲被作为上天选中的神女要祭与上天。他那时小,不动为什么母亲要整日整日抱着自己哭。后来父王来看过母亲几次,母亲也跪在父王面前哭。直到有一天,母亲被一大早拉起来穿上奇怪的衣裳带走了。他想要追上去,却被宫人死死拉住。
再后来,他再见到母亲的时候已经是一天之后了。在南疆王宫最大的祭祀场,母亲被捆在最终的石柱上任风吹日晒整整一日之后,因为下起了大雨而被百姓和法师笃定是上天看上了母亲才会降下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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