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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来不及把这个老不正经的男人灭了,这时却吹来了一阵带着些少腥味的海风,我忽然有点跳跃了,直接松开张明朗奔过去挂在护栏上,朝着玫瑰海岸的方向指了指,特高兴地对张明朗说:“我们现在去海边好不好?我还是第一次那么晚了不用担心没公交车回去,还在海边逗留呢。”
跟了上来的张明朗,直接淡淡地说了一句:“不好,我想早点回去。”
我郁闷啊,扭过头来问:“干嘛不好?就一次都不行的吗?”
张明朗又是淡定地说:“当然不好,我觉得先回去洞房比较好。”
滚啊!这个男人卧槽!什么构造!
瞪了他一眼,我正准备张嘴骂他不正经来着,他忽然一把拽过我说:“你看看你,海风那么大,你的手凉得很。下次等没那么冷了,我再带你过来。”
我还真是反应迟钝,被他这样一提醒,这才打了一个寒颤说:“我去,冷死本大爷了。”
张明朗应身将我拽进他的大衣里面,嘀咕了一声:“这娃是好娃,就是反应迟钝了点。”
回到家里,一打开门拉开灯,我眼尖,直接看到餐桌上面多一瓶红酒,还多了一束火红的玫瑰花,我回头看了看张明朗,他直接说:“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我哦了一声,有点狐疑地问:“吃饭的时候,你回家准备这些了?”
张明朗用手指点了点我的头,郁闷地答:“你是笨呢,还是笨呢,那么短的时间,我是变回来吗?”
我疑惑地望着他,没说话。
张明朗又是点了点我的头说:“笨,我没在家,不能叫别人帮忙么?你老公我混的再差,手上也有点人的,找个人帮忙不就行了。”
虽然确实扯了证,但他自称是我老公,我还是有点不习惯,只得直接当做没听见,讪讪接了一句:“哦。”
这时,张明朗又是推推搡搡我说:“洗澡洗澡,洗完澡好好庆祝我们第一次结婚。”
第一次结婚!我直接无语了,张明朗你敢不敢来一句,这是我第一次结婚没啥经验,等下次结婚经验就足了!
还没吐槽完,他就又是来了一句:“快点啊,**一刻值千金啊,明天得上班呢,我们要抓紧时间。”
洗完澡出来,张明朗正放着电视来着,一看到我就特兴奋地说:“你先看看电视,等等我。”
张明朗选的是美剧,估计他经常看这个,也是为了练习口语,我也在学英语,就算觉得有些美剧偶尔尺度挺大的,也愣是没换频道。
谁知道,卧槽,巧的是,我看了好久画面都挺正常健康,谁知道张明朗带着一身水汽拿着毛巾擦着头发走过来坐下的时候,画面飞快地切换,各种儿童不宜,我简直就不忍说了。
有点不好意思,我把头微微低下来,装作去看其他东西。
偏偏张明朗这个禽兽,他扑捉到我这样的反应,直接不怀好意地凑得更近,愣是伸手挑起我的下巴强迫我望着电视,还很不要脸地说:“低什么头,好好看看,学习学习。”
被他这样顶住下巴,非要让我去看那些,我有点恼了,瞪着他说:“张明朗,你信不信我灭了你!”
张明朗这才放下手,讪讪地说:“我这不是想锻炼一下你吗?你看看你现在的脸红得跟什么似的。”
我伸手出去覆上自己的脸,确实热得很,也为了转移视线,我瞪着他就说:“滚滚滚,一边去。”
谁知道,张明朗直接把毛巾往地板上一丢,直接扑过来将我压在身下,笑得不怀好意地说:“遵命,老婆让我滚,我必须要竭尽全力去滚。”
我被他这样压住,压根使不上劲,只得郁闷地说:“你能严肃一点吗?发现你油嘴滑舌的老毛病犯了,还比以前严重得太多了。”
张明朗愣是脸皮变厚了,厚得跟东北寒冬腊月的雪似的,振振有词地说:“这里就我们两个人,要那么严肃干嘛。更何况,我就只对你这样,都不行啊。”
我哦了一声。
张明朗忽然松开我,坐起来说:“过来庆祝一下,嘿嘿”
说完,他拉着我径直往餐桌那边走去,把我按在桌位上,然后自己又是嘀咕了一声说:“我找个花瓶,帮你把这花装起来。”
谁知道,简直了。
说着要去拿花瓶的人,最后从厨房最上方的储物柜拿了两个高脚杯过来,三两下把酒开了,就意思意思倒了一点。
估计这哥们有点赶时间,整个过程有点手忙脚乱。
我心里面忍不住暗暗吐槽,果然现实与理想还是很大差异的,果断生活跟偶像剧也是有点出入的,本来在电视剧里面看着那么浪漫唯美的一幕,硬生生被张明朗导演成了一场看起来特有喜感的闹剧。
最后,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见到我笑他,张明朗特郁闷地把酒瓶放在餐桌上,坐在我对面,摸了摸头讪讪地说:“太久没做这事了,有点手生。”
我哦了一声,端起个酒杯示意他碰杯,碰完杯我正要往嘴里送,谁知道张明朗一下子站起来按住我的手急急忙忙地说:“不能喝。”
我疑惑地看着他,酒都倒了,杯子我也端了,还不让喝?不让喝给我倒什么酒!
看到我有点莫名其妙,张明朗拿过我的酒杯放在餐桌上,站起来快步走到我身边,一个拉起我直接横腰抱起,直接往卧室那边奔去。
我一下子又是有点晕,问他:“干嘛?”
张明朗瞄了我一眼,慢腾腾地说:“回来的时候不是告诉你了吗,洞房。”
我直接无语了,继续说:“你能消停一天吗?昨晚才那样了。”
张明朗抱着我推开了门,然后用脚勾上门,将我放在床上,顺手开了床头灯,就在我的上方振振有词地回答我刚才那个问题说:“咱们不是少了那三年吗?不好好折腾怎么补得回来。更何况,我们昨天还吃饭了呢,今天难道就不吃了吗?”
我竟然被他说得无言以对。
在昏暗的灯光下,沉默地这样望着他,他轮廓分明,眉宇之间说不出去的帅,简直帅哭了本大爷,害得我忍不住伸手去覆上他的脸,还要去摸他的鼻子。
简直就是脑抽啊,我灵光一闪,嘴贱冒出一句:“吃饭是有益身体的,但是你老是这样,对身体不好。”
话音刚落,张明朗突兀地凑过来吻住我,含含糊糊地说:“忍着才对身体不好。”
我的睡衣,是张明朗买的,没纽扣,就是两条带子扎一下就能成型的那种,这种睡衣有个优点,那就是好穿,几秒钟就能穿好。
可是它也有个缺点,那就是好脱,我还没反应过来,它早已经被张明朗拉了出来,丢到了一边去。
感觉到有点冷,也有点不好意思,我伸手要拉过被子挡一挡,谁知道张明朗直接按住被子说:“我老婆,我都不能看看嘛。”
我的声音立马弱了下去:“我冷。”
张明朗又是含糊地说:“等下就不冷了,会很热的。”
然后他贴了上来。
他一个顺手,将床头灯啪嗒关掉了。
在黑暗中,我听到了他沉重的喘息声,他有点模糊地说:“我要开始了。”
反应有点迟钝,也是不太好意思,放不开,我有点拘束地接受他的亲吻撩.拨,最多也就伸手覆上他的后背而已。
张明朗出了细细的一层汗,动作还算温和,可是排山倒海的感觉,忽然就这样涌过来。我努力忍耐,却无可控制地喊出声来。
正在这时,张明朗丢在床边上的手机突兀响了。
我顿了顿,这才有些少清醒过来,轻轻推他一把,模糊地说:“你电话。”
张明朗继续他的动作,声音含糊沉重地说:“不接,认真点,别管电话。”
可是那电话却固执得很,响完一次又一次,前前后后被打了好几次。
第四次的时候,张明朗熬不住了,放慢动作伸手去拿过电话,扫了一眼屏幕,没好气地说:“在忙,有事说事。”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张明朗又是说了一句:“上道一点,我再看看,我在忙。”
挂了电话,张明朗将它随手一扔,又是继续。
我抓住床单,小心翼翼地问:“有事?要不你先去忙?”
张明朗直接凑过来又胡乱亲了我一把,又是含糊地说:“啥事比得上这个重要,别说话了,认真一点啊。”
所有激荡褪去之后,张明朗拥着我,我沉默半响,问了句:“谁给你电话啊?是不是有重要事要忙,是的话就去啊。”
张明朗无所谓的语气说:“这个点,最重要的事不是陪你吗。”
我哦了一声。
张明朗又是淡淡地说:“电话是我大学同个寝室的哥们打的,就是李默,我以前跟你说过他的。他说这个周六,他组织了同学聚会,让我必须得去,想见我的女同学挺多的。”
女同学这几个字,他咬得挺重的,一听就是故意的,估计这哥们就爱看我吃醋。
但是我偏不,所以我也淡淡回了一句:“那你去吧。”
张明朗一下子加重力道紧紧抱住我说:“但是我一点都不想去见那些女同学,我最想见你。”
说完,张明朗顿了顿,又是说:“周末你跟我一起去吧,我给同学介绍介绍你。”
我哦了一声。
张明朗忽然很跳跃地说:“陈三三,要不你明天继续休息吧,别回纳斯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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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缠缠缠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