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一个纤细的身影,潜入了夏辛的房间。
房间中的光源,是来自另一边窗户的月光,但由于房间很大,靠近房间后,才会看的清楚,其他地方却是黑乎乎的,不过靠着这点光源,也能分辨出潜入者是一个女人。
而且从曲线上可以判断出,这是一个身材很好的女人。
随着她接近大床,她的模样也在月光下显现。
这是一个很妖的女人。
她柔顺的黑色长与她白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反而流露出一股妖媚的味道。
她的身体纤细却又不失丰满,饱满浑圆的胸部不失坚挺与弹性,随着她的走动而抖动着,两点粉红在黑暗中一晃一晃。
之下又是纤细的腰肢与没有一丝赘肉的光洁腹部,两腿之间,是一片若隐若现的乌黑芳草。
再往下,是白花花的大腿,虽然正对着,看不到后方,但从那线条也可以想象的出,从这个角度无法看到的臀部,必然也是极品中的极品。
不过这个集美熟于一体的美妙身体,可不是什么人都有福分触摸的。
因为这个女人,叫羽衣狐。
当然,这算不上是名字,但当整个世界上只有一个羽衣狐的时候,那它可以就是名字。
沐浴在月光下,**着娇躯的羽衣狐,此时悄然无声。
大床上,一个少年睡在那里。
少年没穿衣服,身上还带有男女交媾后的味道。
但羽衣狐从少年的脸上,看不到和满足相关的表情。
她美目中露出心疼的神色,然后爬上了床。
她的动作轻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疲倦,少年完全没有觉察到。
她钻进被窝之后,却不冒头,而是向下钻去,只露出两条白花花的美腿在外承受月光的照耀……
不一会儿,被窝里,少年腹部的位置,明显供起来了一团,并且开始一上一下的蠕动,而床上睡的正香的少年,呼吸声也开始急促起来。
过了一段时间,他的身体忽然绷紧,口中出满足的叹息声。
而此时,他的双眼也已经睁开,里面不光有大梦初醒与极度欢愉之后的茫然,更有逐渐恢复的清明。
他再度出一声叹息……
“母亲大人……”
他正是夏辛,之前从冴子的房间回来后,他好不容易才睡着,如今却又被弄醒了。
悉索声中,羽衣狐的两条雪白的大腿缩入了被窝中,被窝一阵蠕动之后,羽衣狐的脑袋从另一头钻了出来,出现在夏辛的肩边。
她的樱唇边,留有某种液体所留下的痕迹。
“舒服一些了吗?”
她的目光中只有溺爱。
与其说她是认为全世界没有什么比她的孩子更重要了,倒不如说她认为除了孩子的喜怒哀乐,包括她自己在内,这个世界就没什么是重要的。
只要能让孩子得到欢愉,她做什么都可以。
“……”
夏辛没有说话,只是翻身抱住了羽衣狐。
他的脑袋埋入羽衣狐的丰胸中,感受着柔软和羽衣狐的体温。
羽衣狐身上很香,夏辛觉得心中一片安宁的同时,下身也热起来。
这一次,他没有推开羽衣狐。
他反而伸出一只手,顺着羽衣狐的背向下摸去,不但如此,羽衣狐胸前的一颗粉红也被他含入嘴中,轻咬住。
羽衣狐出了呻吟声,目光中充满爱意与喜色,隐然还有泪光。
她调整自己的姿势,好让夏辛能更方便的把玩她的身体。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子已经被踢掉了。
床上的两个人,已经搂在了一起。
不论是夏辛还是羽衣狐,目光中都已经出现了**的色彩。
两人相互亲吻和抚摸着对方的身体。
羽衣狐的胸部被夏辛不断吃咬揉弄不说,下体更是被摸的水淋淋的,而夏辛的下体,却也被羽衣狐搓弄的已经重新气势汹汹。
此时,两个人谁也好不到哪里去,羽衣狐光溜溜的身子固然是被夏辛尽收眼底,而硬邦邦的小夏辛,也被羽衣狐看得真切。
涌起了**后,羽衣狐白皙的皮肤,也隐隐透出了一层嫣红色,在月光的照耀下,看的夏辛的眼睛,也似乎蒙上了一层红色。
这对名义上的母子,如今像是了情的动物……
这一切是突然生的,但两边的动作却默契的有些不真实。
忽然,羽衣狐停下了对夏辛那里的搓弄,一扭头,凑了上去。
她很快,就快的吞吐了起来。
夏辛闭上了眼睛,他呼吸声变得粗重了,很快的,他似乎已经觉得这样还不够满足,他抓住了羽衣狐的头,自己也开始耸动。
此刻,他简直将羽衣狐的嘴巴当成了是她的下身一样。
过了一会儿,他的动作变得忽然猛烈了起来,最后,他狠狠的冲刺了几下,然后就看羽衣狐的脑袋埋入他两腿之间,一动不动,只有喉咙里出咕噜噜的声音。
好一阵子,夏辛的呼吸开始平复,而羽衣狐也重新抬起了头。
她满脸通红,只是目光中,**之光并未减去,如同夏辛一样。
狐尾已在她身后重新展开,又收了回去,似乎因为**高涨,她有些控制不住了。
夏辛也控制不住了,羽衣狐的嘴巴,根本不能让他平复,只能让他的**更加强烈。
“母亲大人,你转过身去……”
他沙哑着声音说道。
羽衣狐抹去嘴边流出的液体,在夏辛的面前转身,背着他趴了下去。
夏辛至今尚未正式品尝的部分,就在他的面前翘起,光溜溜的一览无余,两瓣美肉丰满之余,却夹的紧紧的,不光是形状优美,其惊人的弹性夏辛已用双手体会过,中间靠下,是那团幽暗但并不过于茂盛的芳草,稍微上移,还有一朵粉红的小嫩菊。
夏辛的理性在这一刻,完全崩溃。
睡梦中被弄醒的他,本来就没有平时来的那么理性,更何况,他早已决定跨过这一界限。
什么母子,见鬼去吧,这就是他的女人。
他扑了上去。
根本用不着什么前戏了,那里的汁液都已经顺着大腿在往下流了,月光一照,水光粼粼。
之后,夏辛只觉得脑子里是一片空白。
他只知道,在这个晚上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就再没有拔出来过了。
这一夜,很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