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凌无乡的事情,自然是要看他们两个的意思,其他人的意见她会听,却是基本会选择无视。
见到凌无乡完好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云天帝后脸上的喜色更浓,走上前来的同时竟是难得的有些失了平日里的庄仪。
扶着凌无乡的手臂一动,云天帝后握着面前之人手臂道:“你之前都去了哪里?母后派人将整个王城都找遍也不曾见到你的踪影。”
“是我让母后担心了,不过我现在不是好好地回来了么。”
俩上笑意满满,凌无乡说话间无论是语气还是脸色皆是带着暖意的。
一旁,倾漓看着一对母子相见,只觉得那道映照在脸上的斜阳,有些暖,却又隐隐的有些凉。
寒风袭来,那站定在大殿外的母子两人似乎终于回过神来。
云天帝后看着凌无乡苍白的脸色已然连连的吩咐身后的侍女去请药师来。
而对面的凌无乡见此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带着一脸笑意的暖暖的看过去。
倾漓看着某人竟是如此配合的模样,心里则是盘算着估摸着王宫当中的药师早已经被人掌控住了,不然的话依照凌某人此时那一身伤势的身体状况若是被云天帝后知晓了,必然是要担心死的。
悠哉的站在一旁,倾漓抬起手来将那道映照在脸上的斜阳挡住,却是才抬起手来,那由着她的跟前突然落下一道阴影来。
“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耳边,某人轻缓的声音传来,倾漓唇角勾了勾,摇了摇头。
她自然是没有哪里不舒服,只是觉得这样的傍晚,这样的情景有些让人感概,让她突然觉得有些伤感罢了。
见着倾漓摇头,凌无乡直接伸出手来将倾漓挡在额上的手臂挪开,随后拉着她往王宫内殿的方向走去。
两人身前,云天帝后等人还没有离开,此时正看着凌无乡拉着倾漓往一旁走去。
云天帝后的脸色先是一惊,随后猛地一沉。
“她……她是。”
看着倾漓一张有些熟悉的脸,心里隐隐的觉得是那个人,却又觉得不是,纠结间忙的回身向着跟在身后的云烈看够去。
云烈突然被云天帝后这么一看,当即缩了缩脖子,随后低着头不敢说什么。
他也不晓得那位大到底是谁,只是看着自家殿下拉着她离开,想必是极为看重之人,他们这些做下属的自然不敢去过问太多。
见着云烈低头不语,云天帝后脸色突然难看了几分。
神色一动,当即唤来一旁的侍女,命人去查看。
不晓得面前之人要带自己去哪,倾漓眼看着凌无乡带着她一路往前,兜兜转转间竟是来到一处寝宫之外。
眼底笑意一闪,凌无乡走到那寝宫之前突然回过身来看向倾漓道:“跟我过来。”
虽然不清楚面前之人到底要做什么,不过去了看着某人突然带了几分严肃的神情,当下也不忸怩,直接迈步跟了过去。
一路由着寝宫大门走进去,倾漓此时看着立在面前的一面结结实实的墙壁,不由得挑了挑眉。
“你就是要带我来看这个?”指了指面前的墙壁,雪白的墙面上十分干净,倾漓说话间仰头向着面前这面足有三米多高的墙面上看了看,实在觉得没有什么发现。
只是不等着倾漓去仔细的研究,方才还站在倾漓身后的凌无乡,蓦地向前两步,站定到了那面墙壁跟前,回身朝着倾漓笑了一笑,随后指尖猛地在墙壁下方的一处暗了下去。
“机关”
看着那突然陷入墙面的一块巴掌大小的墙体,倾漓当即挑眉,难怪会带她来看一面墙,原来是另有乾坤。
说话间,伴随着那机关的动作,雪白的墙体顿时向着一旁移动开来。
不过是片刻功夫,方才还是一面墙壁的面前此时已然显出一方暗格来。
……
“你可是有事?”月都城外,伴随着一阵冷风袭过,凤语身形一闪,说话间已然落定到挽离裳跟前。
看着坐在面前闭眼调息的挽离裳,凤语面上带着几分沉色,说话间的语气更是轻缓了几分。
“语姑娘,少爷他还在调息,你若是有事的话还请待会儿再说。”
一身青衣的侍从由着一旁走过啦,此时站定在凤语跟前小声说道。
凤语听言本是想要迈步上前的步子一顿,当下朝着挽离裳的方向看过一眼后,转身走了出去。
“圣殿的情况如何?”
就在凤语走后,那本是闭眼调息的挽离裳蓦地睁开眼睛,视线一扫,向着身前的侍从问道。
那侍从蓦地见到自家主子开口,当下回身恭敬地说道:“方才由着圣殿传回的消息,计划虽然失败,却是好在长老与众多师兄弟们没有大碍,此时众人应该已经护送长老到了安全的地方去了。”
那侍从说话间明显见到面前挽离裳的脸色沉了沉。
听着侍从把话说完,挽离裳蓦地站起身来,随后快速的朝着一旁走了过去,“父亲他没事就好,穿信通知他,之后的事情我自然会去处理,让他安心。”
身形一闪,就在挽离裳话落的同时,那一道蓝衣人影已然消失在了侍从的视线当中。
由着挽离裳的住处走出,凤语看着逐渐暗下来的天色,捏紧的手掌微微一颤。
“凤语姑娘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凤语身后,蓦地一道声音传来,她下意识的回顾身去看,指尖的那一身灰袍的掌事正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
脸上的寒意收起几分,凤语看着掌事出现,这才问道:“你家主子的伤势如何?可是有什么要紧?”
方才进去的时候挽离裳一直在闭目调息,凤语自然不晓得他的伤势如何,此时见着掌事出现,倒也可以直接去问他。
掌事突然听到凤语问起挽离裳的伤势,缓缓地抬了抬手,随后轻声道:“方才回来的时候已然吩咐随行的药师看过了,主子他的伤势虽重了些,却是与他来说倒也不算什么,只需要休养几日便可了,所以还请姑娘不必太过担心。”
前章提要:...看向凌无乡的当下不由得瞥到了他的衣服,此时他身上的衣服似乎一些不同,很明显他之前穿在身上的那件白衣已然被换掉了。没时间去想某人是在什么时候换了衣服,更不想去纠结他这一身衣服是从哪里来的,倾漓将视线朝着对面看过去,抬眼间正巧与凛无月看过来的视线重合。视线相交,不过是一瞬,倾漓眉眼沉了沉,却是神色不动,收回视线的当下便是迈步朝着对面两个站定的方向走过去。身影背对着倾漓,凌无乡此时自然是没有察觉到身后倾漓正迈步朝着自己走过去。苍白的脸上依旧看不出血色,却是精神俨然比刚才好了许多,此时站定在凛无月跟前,见着某人又提到之前的那些个药来,凌无乡当即忍不住轻咳两声。“师兄你怎么突然又咳嗽了,刚擦不是好多了么?”凛无月方才与倾漓对视一眼便是已然认出了倾漓,因此下此时自然不会让倾漓舒坦,说话间由着袖子里掏出一瓶丹药来直接递到凌无乡跟前。正迈步朝着凌无.....
后章提要:...得哭笑不得,凌无乡看着那不远处的摊子,不由得摸了摸下巴,似乎是他先问起的,怎么现在就变成了她要带他去吃早点了?虽然觉得似乎哪里有些奇怪,不过凌无乡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干脆很自然的跟在倾漓身后,往着那边走去。月都城外,此时那一座十分隐蔽的山庄之内,伴随着晨光初露,院子里的一间房门蓦地被人推开。由着房间内走出,挽离裳今日的气色显然已然好了许多。见着自家主子走出,那早就守在一旁的侍从赶忙走上来。“少爷的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可是要再休息一会?”恭敬地站在距离挽离裳三步开外的地方,那侍从说着由着身后拿过一件外袍来走上前去为挽离裳披上。“王宫那边可是有什么动静?”抬手拉了拉肩上的外袍,挽离裳开口,声音确实明显带了几分低沉。他的伤势虽然不足以致命,却是自然也不轻,昨日里他调息许久才勉强将自己的伤势压制下来,现在能够做到如此自然已是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