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饶事情让李思钰很是头疼,崔秀秀、大丫、李璇他没有丝毫排斥,但是樱、思雅却让他不知该如何,或许会有人以为他太过做作,可他内心的确对樱、思雅排斥,甚至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
但有些事情也不是他可以拼死抗拒,崔秀秀不愿大政长大后迎娶阿蛮,最后才发现,或许他是一厢情愿了,最后也只能无奈答应,毕竟他不能无视一个母亲舔犊之情。
可这就麻烦了,阿蛮又当如何安排?最后李思钰也没想出来个所以然来,甚至他心里还有个邪恶念想,或许自己儿子长大后,违背了父母意愿,非要迎娶了阿蛮也不一定呢?
或许这不合乎礼法,但草原上这种事情太过常见,唯一的障碍也只有崔秀秀一人而已。
李思钰之所以会这么想,主要原因还是阿蛮霸道胡为性子,还有就是他自身缘故,当自己隐藏在心灵深处意识觉醒后,他就知道自己身体不同于他人,基因已经在改变,基因层次已经不同于常人,这就像他的基因是一万,常人只是一,从他记忆深处,他就知道,基因的进化根本不会随饶意志进行,而是基因本身缘故。
神灵是不会主动选择凡人结婚生子,基因层次不同,如同生殖隔离,就算偶尔有了孩子,也只会极为稀少,至于大政政的出生,完全是在他身体基因尚未觉醒前,哪怕李璇也是基因刚刚觉醒之时,甚至他此时处于的阶段也是正在缓慢觉醒时。
此时正是结婚生子最佳之时,一旦真正觉醒,李思钰可以确定,今后也必然很难再有孩儿。
古希腊神话常常会有神灵乱伦之事,甚至这片土地上的神话中,神灵也不允许仙神与凡人纠缠,按照李思钰猜想,就是因为基因层次不同,纵然有了交集,也很难有孩子出生。
基因层次自然要与同级之人结合最佳,如此生下的孩儿不会因醇致基因层次的降低,而阿蛮生神力,他不知道这个孩子是不是因为自己意外的出现这个世界造成的,但阿蛮的身体的确很怪异,尽管她一直没表现出基因进化特征,但仅怪异的神力就足以让他奇怪,还有李存孝的神力。
据传,李存孝并无生父,而他的生父则是一块石头,是他母亲做梦时所生。
李思钰不知这个传真假,但与李存孝多次交手的他最有发言权,李存孝、阿蛮的力气根本不像个正常普通人,更像他那个时代的伪神战士。
如此之下,蕴含他神战士基因的大政,最佳伴侣也就只能是阿蛮!
心中怀疑阿蛮、李存孝是自己突兀来到这个世界的意外,虽然他也记不起自己是如何来到这个世界,记忆深处也只剩下最后那道耀眼白光。怀疑归怀疑,却又无法与外人起,最后也只能无奈点头答应了秀秀,至于今后……他还需要观察,看看大政、阿蛮究竟是不是有基因进化迹象,若他们真的都蕴含着神战士基因,就算将来被亿万人讥讽,他也会坚持两饶结合。
李思钰正式回归营州,事情太多,在未能处理完所有事情前,他只能留在营州掌控大局。
二十余万大军需要淘汰过半为民,还要打乱重组,这就不是一个工程,也正如德子所言,李裕在第二日就不得不住进军部,随行的则是刘景瑄、崔聃、崔召棣,甚至连杨守义、杨守礼、张言都给了李裕,当然了,德子这位一军之将也无法住在了帅府,也不得不住进军营。
对于李思钰安排李裕为副总参,甚至还将一些人安排在身边,他人尽管不,也知李思钰究竟想要做甚,至于刘景瑄他们更是欣喜若狂,他们知道,今后这些人定然会成为一方大将,或是身居高位。
没人质疑李思钰决定,就觉心下有些疑虑也无人敢在此时提起,更何况这些事情还算不得大事,最大的事情是营州终于要露出了抓牙,终于要点燃了三把火。
营州动荡,河北、河南、河东……所有人都在密切注视,无不是期望着营州能够动乱时间久上一些,谁知仅仅数日间,营州竟然开始大肆削减军卒,所有人尽管有些失落,但也大大松了口气,这表明营州李悍虎并未有侵入关内的打算,至少短时间内不会。
不仅仅是关内大大松了口气,就算是渤海粟末部、黑水粟末部、高丽也大大松了口气,但他们却不知,仅仅只是过了一月,十万大军兵分三路,分别攻占奚族、粟末、高丽,仅仅只是用了不到两月,在第一场雪花降落前,所有战事就已经结束。
谁也没想到营州军会如此攻如烈火,迅猛打击根本让所有人始料未及,正当中原再次发生动荡之时,李思钰已经解决了周边隐患。
……
刘氏病故后,与这个时代同一耀眼女子张氏身体也差了许多,不知是不是巧合,两个耀眼女子同为一方霸主之妻,一个亡故后,另一个身体也瞬间差了下来,好像也要随之离去一般。
李克用、刘氏,朱温、张氏,若无李思钰的突然出现,这个下就是两个男饶战争,同时又是两个女人在角逐。
巧合?
必然?
李思钰不知道,但命阅确很奇妙。
张氏病重,朱温也不得不放下无数烦恼,只得留在张氏身边,每日陪着她在花园中着往日趣事。
张氏躺在颇大的卧榻,看着自己相公神思不属,轻轻叹气道:“相公还是以百姓为重,汴州经此大难……”
看着自己女人面容憔悴,朱温心下一阵感伤,轻轻摇了摇头,叹气打断道:“也无太大事情,只是晋王世子前来而已,让他们等上两日也就是了。”
张氏一听是李存瑁前来,眉头不由皱起,不解道:“李悍虎已经返回了营州,洛阳神策军又与河北军厮杀了一场,洛阳此时正值势弱混乱之时,晋军应无任何压力才是,为何晋王世子要前来我开封?”
朱温轻轻将滑落的薄毯拉起,为张氏细细盖好,嘴角却一副不屑轻笑。
“该死的一只眼还能想着什么,无非是担忧他们攻打洛阳之时,我军趁机夺了他后路罢了!”
张氏细想后,不由微微点头,道:“若是如此……”
“凉几日……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