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地上乌云一点一点的将天空中的所有白色覆盖,眼看就要下一场漂泊大雨,可是萧晨的母亲却怎么拉也不站起来,她念叨着,当初的确是她做错了,这一次萧昀救了萧晨,所以,她一定要把这个还回去,不然觉得自己对不住这一对母子。
当年的事情,萧晨只是知道一个大概,但是究竟发生了什么却是不怎么清楚的,所以,当自己的母亲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有一点的恍惚,因为到底是谁的错,他已经分不出来了,看见母亲这么固执,他没了办法,站在一旁,而此时的容雨琪看见这个男人突然之间在脑子里面想起很久之前的一个事情,她不自觉地拽住了萧晨问道:“他是谁?”
萧晨有些不太愿意说起这个人的名字,但是还是说了一句,“萧昀,就是小时候在我们家呆了一年的那个男孩~”在萧晨家呆了一年的那个男孩,她稍微还记得这个人,因为,当时他们母子二人被赶出萧家的时候也是闹的挺大的。
只是,现在这个人长得跟萧晨竟然这么像了,她有些恍惚,因为在以前的时候,萧晨的父亲走的时候,她因为偶然看过一个视频,那个视频里面就有一个长的很像萧晨的小孩,是那个小孩帮着当时萧晨的父亲的合伙人偷走了一个印章。
她以前一直觉得那个背影很熟悉,像是萧晨,但是又不能确定那个人就是萧晨,所以,一直都没有跟萧晨说,而今天看见了这个人,她算是明白了,当时的那个小男孩就是这个人,因为他的脖子后面有一颗很明显的胎记,这个胎记萧晨没有。
“你……”容雨琪话刚刚要说,天空之中就打下了一道十分响亮的雷,她被吓得直接躲在了萧晨的怀里,萧晨对着自己的母亲说道:“妈,起来,要下雨了,你该还给他们的都还完了,就算是要还也是我来还,不是你。”他说着把自己的衣服给母亲套上,然后举起伞,带着两个人离开了,萧昀看着他要走了之后笑道:“你还不起,还不如让你身边的小娇妻来还。”
说完,他一把拽住了正在跟着萧晨走的容雨琪,容雨琪转身就给了他一个巴掌,怒道:“你以为你拍民国偶像剧那?”说完抬腿就冲着他的重要位置踢了一脚,这一辈子还没有看见过这么会给自己加戏的人,这辈子谁欠谁呀~
她说完话,萧晨走了过来,冲着萧昀一个拳头就打了过去,这个时候,萧昀的衣服里掉出来了一个东西,他迅速的藏了起来,但是容雨琪看见那是一个文件的缩印档,虽然看不清上面到底写的是什么名字,可是直觉告诉她跟自己有关。
说着她上去就开始抢,这个人跟他根本就没有必要客气,而这个萧昀估计也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弱弱的容雨琪却这么的骁勇善战,没费多少工夫,就把东西抢走了,容雨琪看了一眼之后,瞬间就把东西丢了出去,对着他说道:“变态。”
那人拉着她的手笑道:“我以为可以跟你用上一用,既然你看了,就跟萧晨去用好了,我特别的大方。”这句话说完,容雨琪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大巴掌,笑道:“祝你一辈子只能一只手了结寂寞。”说完拉着萧晨带着萧晨的妈妈就往外走。
萧晨看着容雨琪是想要笑,但是又觉得实在是太可爱了,一直在哪里看着她,看的她都不好意思了,看了看这里的路程连忙说道:“这里离我父亲的酒店就只有几公里的距离,我们直接去那里好了,然后把一身的衣服换一下。”
她说完之后,给自己的助手打了一个电话,然后记录了萧晨的尺寸还有萧晨母亲的,直接就给助手发了过去,让助手买衣服直接送到酒店来,这样就什么都不耽误了,容雨琪安排完了之后,萧晨看着她说道:“感觉你成熟了很多!”
容雨琪拍着他的肩膀说道:“我可是去国外读了很久的书的,当时也没有人来照顾我,只有我自己,所以这些东西,都没有什么了,你真的小题大怪,现在我们就直接去酒店好了。”
说完,车也过来了,直接带着他们就去了酒店,这一路上,萧晨都想要跟容雨琪坦白一个事情,可是想了很久之后,他依旧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到了最后,他都已经到了这个酒店了,却还没有解释过一句话,就连自己的妈都看出自己有心事。可是他却依旧呆呆的一句话也没有跟容雨琪说,哪怕容雨琪都问了他,“你有没有事情要说。”他依旧沉默。
并不是不想要说,而是要想想自己应该怎么说才好,可是想了很久之后依旧没有一个答案。
容雨琪都已经把衣服都换好了,他才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句,“你这身衣服挺好看的。”容雨琪呵呵一笑,指着他身上的那身衣服无奈道:“你为什么要穿伯母的长裙?”这一句话说完,旁边的人几乎都笑了,他低头一看还真是,才连忙去换了一身。他在浴室的时候,听见自己的母亲叫走了容雨琪,说是有事情要跟容雨琪讲。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这句话之后,他稍微有些害怕,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母亲要跟容雨琪说什么,什么话需要两个人私下里去说,所以听见之后,多少有些害怕,只是换完衣服之后,他出来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才会有一点的安心。
吃完饭之后,容雨琪对着他说道:“你真的没有话想要跟我讲吗?”说着她靠近了萧晨,然后等着他跟自己说话,可是对方沉默了很久之后,却并没有说话,她怒道:“我等着你跟我坦白,只要你跟我坦白了,我就既往不咎,可是,你连这个胆量都没有。”说完,她拿走了自己的包就直接离开了,看的出来她眼神之中的那一种失望的确是认真的。
而她说的只要是你坦白了,我就会原谅你也是认真的,因为容雨琪知道这种感觉,必然就明白萧晨的感觉,她只是恨萧晨竟然不愿意跟她讲,也就是不愿意承认他也有错的地方,这个就是她最为生气的地方,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可是,就是连她都已经给了这个人这么久的机会了但是他还是不说的时候,她的生气就已经没有办法挽回了,在坐车走的时候,她想起来刚刚萧晨的妈妈跟自己说的话,的确他们到现在不容易,一直都是磕磕绊绊的,好不容熬到了现在。
两个人虽然之间还存在着各种不可调和的矛盾,但是她明白,自己是爱着萧晨的,只是有的时候,心里又会很纠结,真的就可以原谅一个存心想要陷害自己父亲的人吗?可以这样吗?她想了有很久之后,默默的低下了头,她不想要哭的那么明险。
为什么别人的恋爱都可以谈的那样的轻松只有自己的,一直萦绕在自己家族的这些事情当中始终没有办法好好的对一个人用自己所有的爱,去疼惜,想到的时候,多少有些难受,可是这个时候赵一卓的电话却打来了,他很激动的说道:“闺女,你参加的那个考试考过了,你以后可以当一个大律师了。”
说完之后,她一下就笑了,明明是陪着这个赵一卓一了当时年轻的时候想要当了律师的这个想法,才跟着他去随便考了这个考试,可是谁知道最后考上的竟然是她,而赵一卓笑道:“自己还是老了这个事情做不了了。”但是itnjgina自己的女儿考上了他也是很激动的,证明自己的家里面还是有这样的基因的。
“你怎么了,怎么听语气不是这么开心呀?”赵一卓问着,容雨琪却诺诺的说道:“我想要去看看我父亲,您陪我去吗?”赵一卓连忙就答应了,本来就是容家一手养大了现在的容雨琪,现在孩子说要去看看,怎么会拒绝那。
他叫着司机准备好了一辆车,等着容雨琪回来,但是看了看现在天色已经晚了,加上又在下雨连忙嘱咐她还是等明天的雨停了再去,不然容易感冒,可是容雨琪却坚持着现在就要去。赵一卓没有办法只能直接赶过去,正好那个时候雨刚刚下完,天气十分的晴朗,这墓地最后一波人刚刚走,地上有鲜花也有人留下的足迹。
赵一卓到得时候,看见容雨琪已经走了进去,就没有叫她而是跟在她的身后一起走了过去,到达墓地的时候,上面什么都没有,连灰尘都已经挤压了很多,看来已经很久没有人来看望他了,容雨琪一下就哭了出来,的确现在这个时候大家都遗忘了这个已经离开了人世的人,将他抛弃在了这个小小的角落,她心疼的拿着纸巾擦拭着,然后拿出了自己买的花。
以前小的时候,她的父亲就经常跟她开玩笑,因为父亲原本就有花粉过敏,所以家里面没有一朵花,更是没有所谓的香水,而女孩子都是喜欢这些的,父亲就跟她开玩笑说等以后父亲不在了,她可以买花去看父亲,这样父亲就不会过敏。
她记得当父亲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下一秒她就已经哭了,因为那个时候还很小的自己怎么能接受父亲就要离开自己的这个事情,所以,当父亲说完之后,她哭了很久,当时的家里人还指责了父亲,说他在吓唬自己,可是现在想一想,兴许那个时候父亲,只是想要将这个事情提前让自己有一个准备,以防真的离开了她根本没有办法去面对。
可是,这样的准备她依旧是没有做好的,现在有的时候,坚持不下去,她都会想要父亲跟她说一句加油,哪怕是身边有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却抵不住这些年跟原来的父亲相处的那些细节,她哭着哭着,就听见身后的赵一卓问道:“累了吗?”
她的确是累了,哭的累了,也突然之间想明白了,要是父亲在的话也希望自己过的比较好,比较轻松,所以,她尽量不去想这个事情,她想要萧晨跟自己讲清楚整个事情的始末,只要清楚了,她应该能选择原谅他那么一次。
说着,她打电话给了萧晨,而萧晨的那边却一直都没有人接,她不知道现在萧晨遇见了一个最大的难题,一个他从来没有认真但是如今却让他十分窘迫的一个问题,就是公司的一个巨大财务漏洞,已经被人提前挖出来了,这个人不是萧昀安排的。
但是,这个结果却是一样的,反倒是这个人还是帮了萧昀的忙,他在回去的路上,继父的电话一直都没有打通,只有继父的助手在跟他联络,听到出来,继父很生气,是这么多年来,除了朵朵走的时候,他最生气的一天。
一路上,萧晨的母亲一直都在说,可能事情没有这么严重,但是亲自看过那个数额的萧晨明白,不是这样,他明白这个东西带给自己的是什么,他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那边接通的时候,他先是笑了一下,然后说道:“我想要跟你说的是,当时我的确是已经把证明材料拿了出来,可是我有后悔过,也有觉得自己做的不对的时候,在我犹豫的时候,做了当初的那个决定,我知道是我的决定害的你们家最后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可是,我现在要跟你讲,我爱你,我也舍不得你。”
他明白要是萧昀的所有的证据都已经弄好了,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上诉的机会,因为看自己继父的样子,大约也是相信了这个人说的,所以,才会叫自己回去,并且不接自己的电话,既然是这样,他何必再去挣扎,但是他要告诉容雨琪,从以前到现在,他一直都爱她,而哪一件事情的确是自己做错了,他也能够承认。只是,他不祈求容雨琪原谅。
说完之后,容雨琪问道:“你在哪里,为什么我刚刚打你的电话,你都没有接,公司里说你被革职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刚刚给萧晨打电话没有打通就打了他办公室的电话,因为他最长出现的地方就是办公室,可是人家却说,他已经被革职了。这个时候她就有些不太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不是病已经好了吗,怎么还被革职了?
电话打通之后,她就连忙求证这个事情,因为,她觉得这个的他一定是有事情瞒着自己的,而这个事情就跟他突然之间被革职的事情有关,所以,她想了一想之后,还是问道:“你是不是病还没有好?”萧晨笑了一下说道:“已经好了,只是……”
他很有可能就这样进监狱了,所以,要跟容雨琪讲清楚,并且这次亏空钱的数额应该不少,具体自己会怎么样应该还需要继续调查,只是第一次就这样放弃显然不是他的作风,他在电话那头说道:“我可能要进监狱了,你不要等我。”
“怎么可能!”说着容雨琪就激动了起来,明明两个人才刚刚见面没有多久,就经历了所谓的生死离别,现在还要亲眼看见他进监狱,她做不到,说完,她立刻说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要是真的有事情,要跟我说我现在可以帮你。”
因为之前要考这个司法考试,当时跟赵一卓一起认识了很多打官司很厉害的律师,这个事情要是谈到要坐牢,她不可能看着萧晨就这样进去,进去了之后自己怎么办,她是一个不愿意将就的人,而萧晨就是她已经认定的唯一了,所以,她不想要他出任何的事情。在去的路上,赵一卓已经把适合打这个官司的律师找好了,就等着那边的消息了。
容雨琪到达这个萧晨的家的时候,里面正在激烈的对峙着,双方互不相让,她一进去,就看见萧晨和萧昀两个人针锋相对的样子,看来这个事情多多少少都跟这个男人有关系了,既然如此,她也就明白了接下来要怎么去弄了。
“容雨琪,你来干什么?这个是我们萧家的家事。”萧昀说着,容雨琪走到了他的身边问道:“哦,既然是萧家的家事为什么萧晨的继父也在这,不应该跟我一样走开吗?”说完之后,她就坐在了一旁,然后看见了那个文件。
仔细看了一眼之后,发现这个文件有一个地方很特殊,在这个签名的最上方,有一点的发黄,甚至是连成了一条线,这要是按照一般的时候,肯定是一开始上面有一张纸覆盖着,可是这个要怎么证明,她拿着文件仔细的看着,内容的确是对萧晨很不利,可是这个时间!
时间是在萧晨参与治疗的时候,出现的事情,根据她了解的萧晨这个病在治疗的时候,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的描述,大约想到了用什么方法去辩护,就对着萧晨的继父说道:“这个文件我刚刚看了,我觉得其中有些蹊跷,您也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吧,为什么不给一个机会,这个漏洞我们赵家可以先补上。”
这个钱对于现在的赵家来说不算什么,虽然,一直都是不温不火的,但是赵一卓这个人做什么生意都不会让自己亏本,所以,这个钱还是很充足的,而且只是先补上,等事情解决了之后,无论是谁当任,她都会把钱要回来。
而现在只是想要给萧晨留下一个机会而已,剩下的就根本没有在意,所以就直接说了,反正现在的赵家企业都是她在掌管,但是事情还是要跟这个赵一卓说一声的,不然的话始终有些不好,她说完之后,起身拽着萧晨就走了。
并没有给别人一句质问她的权利,走的时候,容雨琪淡定的说道:“你直接就住在我家好了,为了表示我能够帮你打赢官司的
一路上,萧晨却突然之间很淡定的问道:“要是我们打完这个事情,就结婚好了,我还没有给你一个很豪华的婚礼。”他看样子像是自己一定就会赢了一样,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容雨琪就白了他一眼,对于他这种盲目的自信表示并不认同,可是他却笑道:“我不是盲目的自信,而是我拿到了这个。”他手一拿出来,就是那个被容雨琪丢掉的装着不可描述的东西的那个压缩文件收入器,她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是已经自暴自弃了吗?”因为她真的不觉得这个有什么重要的地方。
“刚刚你把他的这个东西甩开了之后,我以为这个东西应该不会对他有多么重要,就在我回头的时候,就看见他转身回去捡着个东西,看起来就不像是普通的一个小东西了,要不然他不会这么紧张。”所以刚刚他就故意一进来就跟这个人吵起来,然后趁机拿走了这个放在他衣服里面的东西,加上容雨琪一来就拽着他走了,这个东西就更加迅速的被他拿到了。
他将这个东西拿电脑打开之后,的确是看见了一段视频,这个就是公司的监控摄像里面录下来的,看得出他应该是在一份文件上面动了手脚,而他走的时候,那个文件恰好掉在了地上,所以上面的文字都显现出来了,就是刚刚容雨琪看见的那个文件。
而这个时候,萧晨有些疑惑,因为这个人跟自己长得实在是太像了,要是做证据的话,大家也会觉得是他,可是容雨琪却淡定的说道:“怎么会,他脖子上的那个胎记,我已经看见了,这个是他有你没有的,所以就靠着这个都可以确定这个人不是你。”
想不到容雨琪对自己身上的特征记忆的这么清楚,还真的是让他有些不敢相信,但是的确再看一遍这个视频的确是这个道理,里面的确是能够清晰看见这个胎记的,而他也明白这个东西一定要很快的速度交给自己的继父,因为这样一切就已经真相大白了,可是他也明白那个人一定会很快知道东西不见,必然就会想办法。
“直接拿手机把东西一转发给你的继父就好了,他才是整个事情的决定者,但是也不也一定,毕竟他已经把公司的处理权交给了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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