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他每次生气都会对她动粗,对她毫不客气,几乎到了冷酷无情的地步。
只不过,到现在,她都没想明白,他为何要生气
明明,这段时间,他们都相处得好好的。
“大哥”你到底是怎么呢
童以沫的话还未说完,他俊脸阴沉,霸道地将她扼制在床上动弹不得。
“你背着我吃了什么”他疾言厉色地质问。
冷夜沉的语气里充斥着愤怒与不满,恼火得脸色格外铁青。
童以沫这才恍然大悟,双手试图推开他的身子,但他压根就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她被痛得挤出了眼泪,柳眉拧成一团,贝齿咬着下唇,心慌又心痛地与这个男人四目相对。
每次看到她的眼泪,他的心都会像被针扎了般刺痛难耐。
可是,她为什么每次都要用她自己的方式来折磨他
他想要她怀上他的孩子,就这么难
当初,她在他爷爷面前那般信誓旦旦的话,敢情都是用来糊弄他的吗
所有不好的情绪因为愤怒而涌上心头,让他在瞬间变得格外暴戾不安。
童以沫哭得梨花带雨,双手不停地捶打着冷夜沉那结实的胸膛。
但他完全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直接抓住她的双腕,重重地按向了两边,而被他抓着的地方,肌肤已经开始失去了血色。
可想而知,他下手有多重。
童以沫的眼中充盈着泪水,瞳仁里是冷夜沉那张帅得无可挑剔的脸,但此刻却让她觉得他很陌生。
他很疯狂地对待她,她只能呜咽着控诉“大哥,你居然派人监视我”
不然,他又是怎么知道她偷吃了事后药。
对,她的重点与他的重点,不在一个问题上。
她在乎的是他居然派人暗中监视她,而他在乎的是她居然背着他偷吃事后药。
“如果不监视你,我还真不知道,你打心底地就不愿意怀上我的孩子”他单手刚放开她的手腕,下一秒又钳住她的下颚,将她的面庞与自己拉近。
那他为什么要派人监视她
说到底,他还是不愿意相信她吧
他不相信,她爱他,对她回到他身边充斥着各种怀疑
明明她把身心都给了他,为什么他还要这么对她
童以沫的脑海里,全是这些糟糕的设想。
心痛与心塞并齐,她矢口否认,说了不该说的气话“是我就是不愿意怀上你的孩子”
“很好你倒是承认得爽快那么,童以沫,你给我记住了,从今天开始,你不用上班了。你的任务,就是生下我冷夜沉的继承人一个不够,生两个生到我满意为止”他的眼睛里瞬间布满了血丝,愤怒令他像嗜血般疯狂地折磨起她。
童以沫只觉自己痛不欲生,她不停地摇头,不停地推搡,不停地抗拒,甚至哭哑了嗓音,苦苦求饶“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大哥,我求你放开我求你我求求你我好痛真的好痛大哥,我求你放开我呜呜唔”
他突然吻了下来,将她的哭喊声堵回了肚子里,直到这一切结束。
童以沫满脸泪痕,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地抱膝坐在床上。
她的目光涣散,找不到焦点。
他不愿意面对这样的她,整理好了自己身上的着装后,二话不说,便毅然转身下了楼。
冷夜沉的气还未消,而童以沫的身心都在痛着。
她和他之间,果然是相爱容易,相处难。
甚至,她还觉得,其实,她与他压根就是性格不合。
他不生气的时候,世界祥和,他生气的时候,就好像是世界末日。
她身上的衣物被他撕破了,她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床上,哪都去不了。
所以,她在这床上一坐,就呆呆地坐了一上午。
脑子里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大哥到底在堤防她什么,以至于要派人对她暗中监视
直到落以柔捧着一套里里外外都有干净的新衣服走上来,轻轻地放在了她的床边。
童以沫才面无表情地问道“他去哪呢”
“冷总上午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未回,只是电话吩咐我,说私宅的刘婶送衣服来了,让我去楼下接衣服上来送给你。”落以柔慢条斯理地说,双眼有意无意地打量着童以沫。
童以沫现在这副模样,披头散发,两眼无神,衣物破烂地挂在身上,手腕和大腿上还有几道淤青,狼狈得像是被谁强暴了一样。
落以柔难以想象,刚刚冷夜沉是怎么对待她童以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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