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知道啦!还请锋公子发下指示。”
一众匠人纷纷吓得亡魂大冒,畏惧道。
他们作为李家的私奴,卖身契在李家手中,生是李家的人,死是李家的鬼,就算是被打死,也不敢有半句怨言。
“当然,你们从今天开始,工钱翻倍,若是做得好,额外还有奖励,所以你们无需担心其他。”
李锋的声音再次响起,令一众匠人纷纷面露喜色。
“锋公子下命令吧!我们绝对保守秘密,尽心尽力完成。”
“是啊!我们世代都是李府之人,绝不会背叛。”
“李府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我们怎么会做出背叛李家的事。”
“......。”
一众匠人听到工钱翻倍,眼眸中满是欣喜贪婪之色,大表忠心起来。
李锋目光扫过众人,面露满意之色。
他当然知道,要想马儿跑得快,就要给马儿喂草,而且要恩威并施,打一棒子,再給一个红枣,这样才能令这些匠人心生畏惧,不敢造次。
其实,李锋本不用这么麻烦,可是制作蒸馏酒的工艺实在没什么技术含量,只要蒸馏酒器图纸泄露,李家的独门生意就做不成,这是李锋不愿看到的,自然要严加管理,不容一丝一毫的马虎。
接下来,李锋将图纸取出,并让铁匠连夜打造出来,木匠这赶制木架等物。
等一切都准备好,就可以开始制作蒸馏酒,一举打响李家反击的号角。
次日,一众匠人就将蒸馏酒器做好,李锋便吩咐他们开始蒸馏酒水。
“锋公子,这些花雕酒可都是陈年佳酿,是家主的心头肉啊!就这么用火烧,岂不是全部都要浪费掉。”
眼看着大火烧着铁桶,一名中年匠人面露可惜之色道。
“我知道你一片好意,不过,你无需担心,本公子做的必定有本公子的道理,过会你就会明白了。”
李锋好言相劝道,这也没办法,这个世界上没有蒸馏酒,自然不明白李锋这样做的用意,自以为李锋在浪费上好的花雕酒。
中年匠人闻言,还想再说什么,旁边的匠人劝说起来:
“这李家都是锋公子,锋公子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我们只做不说,别说浪费点酒水,就是把风华园拆了,家主也不会说半个不字。”
“就是,少说两句,若是得罪了锋公子,这么好的差事可就要黄了。工钱翻倍,不知道多少人羡慕这么活计,你就别操那份闲心了。”
“......。”
李锋感知力极强,自然将一众匠人的话听在耳中,不过他并没有在意,如今他做的事是划时代,有些匪夷所思,他们不理解也在清理之中,只要制作出蒸馏酒,他们必定会震惊的。
......
李府一处宅院内,李无海面**鸷之色,哈哈大笑起来,声音中的得意之色显露无疑。
“哈哈哈!李锋果然是白痴傻蛋,居然在风华园内烧酒玩,老夫还以为他有什么本领,原来只是个空口说大话的无知小儿,现在老夫提着一颗心终于放下了。”
“还是老爷深谋远虑,与李锋定下赌约,这下李锋输定了,家主之位自然就是老爷的囊中之物。”
李无海身前一名管家模样的中年人谄媚道,随即面露担忧之色,道:
“只是怕李府其他长老心有不服。”
“老夫早就掌握一种新型香料的配方,只要掌权之后推出,必定能为李家抢占回大部分市场,到时候老夫赢得名望,他们那个敢不服。”
李无海眸光一凝,冷笑道。
“老爷英明,是小的多虑了,以后就不能叫老爷,而是该改口叫家主。”
管家谄媚道。
“哈哈哈!家主,这个称谓不错,老夫喜欢,再叫一遍。”
李无海得意大笑道。
“家主!家主!家主!”
管家连声道。
......
与此同时,李府密室前,一个护卫单腿跪地,恭敬的禀报道:
“家主,我已经通过府内下人得知,锋公子在风华园内召集一批匠人,连夜赶制工具后,就开始烧酒,至于具体步骤,小人就不得而知了,锋公子让匠人保密,胆敢泄露者,妻儿老小皆贬为奴隶,小人继续询问,那些匠人就讳莫如深,三缄其口,不敢提起分毫。”
“烧酒?”
密室内,李无量睁开紧闭的双眼,面露不解之色,喃喃自语道。
“你退下吧!”
良久之后,李无量长叹一口气道。
护卫站起身,随即转身离开密室。
李无量凝望风华园方向,心中疑虑丛生。
李锋说过要力挽狂澜,可烧酒与香料有何关系,他却想不明白。
恐怕李无量就是想破脑袋也不知道,李锋早就对香料失去兴趣,决定捣鼓出比香料更加畅销的货物——蒸馏酒。
“罢了!罢了!这么大的压力压在一个孩子身上,我也是糊涂了,锋儿大概是借酒消愁,我也不要再给他压力,只要压制住李无海,量他也不敢抢锋儿的家主之位,虽然有些难以服众,可锋儿的天赋摆在那里,相信其他几位长老也不会多说什么,最多是出点血,给他们一些利益。”
片刻之后,李无量心中有了计较,摇摇头苦笑。
......
是夜,繁星点点,明月高悬,夜凉似水。
陵水城,白府会客厅。
白展鹏坐在首座,其下手坐着两个人,一个是有些发福的中年男子,赫然正是陈家代理家主陈凌天,另一个却是李锋的老熟人,李虎云。
李虎云以香料秘方投靠白家,得到白家礼遇,获得一个长老的职位,在白府也有些影响力。
“虎云兄?你不是说李家一定会气急败坏的反击的吗?怎么两天过去,李家却毫无动静,跟个没事人一般,实在是诡异的很。”
白展鹏瞅了一眼下手的李虎云,询问道。
“展鹏兄,这个在下也不清楚,按理说,香料铺是李家的支柱产业,动一发而伤全身,他们不至于如此平静。只有一种可能,李府必定发生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东西。”
李虎云面色阴沉似水,略一沉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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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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