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夏看着木双笙,不由得笑了笑,“我看着,我便是个傻子,在你眼里也是独一无二的。”司夏说着,不由得依偎在木双笙怀里,木双笙看着,只觉得有些惊讶,往日司夏虽然知道,但是一直埋在心底,一直没有说得这般明了过,眼下这般,还是第一次,第一次这么直白地说着,木双笙不由得有些情动,看着司夏,“我只觉得,你今日有些奇怪?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你可记得你之前说过的,再也不瞒着我,任何事情都不会再瞒着我。”木双笙说着,声音带着几分冷清,看着,倒是有几分严肃,司夏不由得笑着,“没有,乱想些什么?”带着几分无语,司夏不由得哀怨地看了木双笙一眼,“我现在倒是觉得叶洛洛一事,我做的实在荒唐极了,你当时怎么不阻止我?”
“怎么舍得?”木双笙说着,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当时,我可是生气了的,只是看着你那般兴致勃勃,想着,算了,就当时陪着你玩玩,哪里知道后面有这般多波折?”木双笙眉眼带着几分温柔,夕阳之下,看着倒是带着几分温柔情意,木双笙就这般深情地看着司夏,仿佛时间要静止一般。
司夏听着,嘴角也带着几分笑意,“我现在倒是发现自己的情商真是堪忧,一世也没有堪破自己心上人到底是谁,让我们生生错过了,”司夏说着,言语之间不由得带着几分遗憾,“这一世,重来一世也这般幼稚,我活得,却是糊涂,今生唯一做的不糊涂的事便是嫁给了你。”
木双笙嘴角上扬,带着几分笑意,看着甚是骄傲,“那是当然,我想着,难不成是因为嫁给了我,所以用尽了一生的运气?”
司夏听着,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她虽然觉得这话没有错,但是这话该是由着她来说才可以吧,眼前这人,一脸骄傲地说着是什么意思?司夏这般想着,还是点了点头,“大概吧。”毕竟他们也之后剩下的三个月的时间了,再也没有多的时间去相互猜忌了,这般想着,司夏的眉眼之间,不自觉地带着几分隐忧,看着多了几分黯然,木双笙看着,心里只是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司夏心里还是有心事,并且不愿意告诉他,这般想着,神色不由得落寞了几分。
叶洛洛看着司夏与木双笙离开的背影,眼里带着几分杀意,嘴角更是带着几分嗜血的残忍,碎玉走上前来,看着面前的叶洛洛,“侧妃娘娘,您这般是……”声音带着几分迟疑,“刚刚王妃娘娘说,她活不了多久,难道是她已经察觉到我们了?”声音带着几分疑惑。
叶洛洛看着笑着,笑容里面却带着几分冷意,看着碎玉,“怎么?不相信我的话?”声音带着几分阴寒,“今日,她害我失身,夺我儿子,我必定要让她付出相应的代价。”这般说着,眸子中带着几分寒光,看着,比雪地还要寒冷几分。
碎玉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看着面前的人,不由得多了几分恐惧,看着叶洛洛,“侧妃娘娘说的自然是极其正确的,”这般说着,看着叶洛洛的眼神带着几分杀气,心里还是有些害怕,但是面上还是丝毫不显,只是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捏着,掌心更是多了一层薄汗,叶洛洛看着碎玉,眼里的阴狠杀了几分,“我向来是爱恨分明之人,我的仇人不是你,自然不会随意伤害你,”碎玉听到这话,不由得嘴角上扬,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叶洛洛看着,接着说,“只是……”碎玉的心再次提了起来,看着面前的人,带着几分忐忑不安,叶洛洛笑着,“我不伤害你的前提便是,你必须忠心于我,助我报仇。”
碎玉听着,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她早已上了这贼船,也没有办法再脱离这贼船了,只得微微叹了一口气,柔声说着,“奴婢愿意为了侧妃娘娘上刀山下火海,帮助侧妃娘娘完成愿望。”
“这般便好,下去吧。”叶洛洛说着,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掩饰内心的狠厉,看着还是当年那个在复州的女子,单纯、美好,一如初见。
苏亦枫隐在暗处,看着司夏,脸上还是一脸冷漠,但是眼里带着几分不甚明显的笑意,小心翼翼从怀里拿出一支玉簪,眼里带着几分爱恋,林阳当时还问着,这玉簪看着甚是通透,带着几分圣洁,问着,是不是带回去给白芷的,苏亦枫只是笑笑,他心里的白月光向来不是白芷,白芷与他,只不过是蚊子血罢了。苏亦枫看了看手里的玉簪,小心翼翼地收了回去,像是对待什么圣洁之物一般。
苏亦枫翻身离开,不带一丝痕迹,看着便如从未出现过一般。
司夏看着手里的书,眉间带着几分疑惑,最终只能默默地叹了一口气,除了火凤的血,这世间真的没有什么可以逆天改命了,这般想着,不由得往后一躺,带着几分慵懒的意味,看着多了几分失望和颓然,“看来,真的没有什么希望了。”司夏这般说着,慢慢起身,忍冬走过来,低声问着,“小姐,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司夏看着忍冬,微微摇了摇头,“我倒是没有什么不舍,只是看着你,心里总是有一些侥幸,想着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像你一般,就这般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司夏想着,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但是,心里想着,奇迹一个便够了,我到底还是没有那般能力,将太子一党全部换了,所以,还是这般吧。”
“小姐,你在说些什么?”忍冬面上带着几分疑惑,看着司夏,“奴婢听不明白。”
“没什么,不过是胡乱说说罢了。”司夏笑着,带着几分苍白无力,想到那个白衣公子,只得略微带着几分歉意,“我到底还是没有达到当日的承诺。”这般说着,看着忍冬,“你说,若是当初,我一开始便没有出现,会如何?会不会整个世界都不在了?毕竟我也算是比较重要的人了,虽然将这历史改了,但是大体还是没有改多少。”
“小姐,你是不是睡糊涂了?”忍冬看着,微微皱眉,不由得摸了摸司夏的额头,“小姐,你是不是发烧了,才这般说着胡话?可别吓奴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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