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木双域微微眯眼,看着面前的风月,“你说我这几日的麻烦事都是木双笙在捣鬼?”声音带着几分狠厉,看着眼前这个苗疆圣女,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有几分难以掩饰的不喜,“我似乎说过,不许你管我的事,你这一次为什么又插手?”这般说着,看着风月,“你怎么知道的?”
风月脸上依旧冰冷,看着像是千年的冰块,难以消融,只是眼眸中似乎带着些许暖意,看着面前这个男子,心里微微叹息,只觉得心脏微微刺痛,看着四皇子,有时候,恍惚之间,还是可以看到当初那一个温润的少年,带着浅浅的笑意,一如初见,一见倾心,这般想着,看着眼前这个眼神带着几分狠厉的木双域,心里只是微微叹了一口气,低声说着,“她身边有一位侍女,笼玉,是母妃的人。”声音也像是寒冰一般,就像是初见时,那个少年,轻声说着,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情意,“我已有了心上人。”仿佛所有的情,在那一刻便成为了一个死结,偏偏,风月不愿意就这般,不愿意相信这触手可及的结局。
“你们竟然在阿夏身边放人,那个人呢?”声音带着几分慌乱,“不会伤害阿夏吧?”木双域转身,看着风月,“你可是答应过我的,再也不会伤害她,这是你当初答应过我的。”木双域这般说着,眼神带着几分杀意,反手,掐上了风月的脖子,一瞬间,铁青的痕迹浮现,看着,就像是风月在这一场情爱中所受的伤,这般醒目,这般狰狞。或许,当初,她恢复圣女之身的时候,便该回去,这般想着,不由得有些无奈。
木双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甩手,把风月扔到地上,雪白的衣衫上面沾染了丝丝污迹,看着,就像是冬日的梅花,被人蹂躏了一般,看着多了几分死气,木双域丝毫没有察觉到风月的冰冷,只继续问着,“那个人,会不会伤害阿夏?”声音里面带着几分担忧和怜惜,听着,多了几分柔情,风月听着,原本三年过去了,她以为司夏终于死了,心里想着,只要慢慢等着,眼前这个人,终究会被自己感动得的,风月没有想到,三年之后,司夏回来了,依旧那般柔美,脸上的疤痕也消失了,身边还多了一个可爱的女孩子,看着,多了几分活泼,更过分的是,自己守了三年的人,心心念念地还是那个女子,甚至还想着,保护她,保护自己的敌人,不可笑吗?
“你可别忘记了,我恨她,你说呢?”声音带着几分冰冷,就像是窗外飘落的雪花一般,带着几分冰冷,木双域听到这话,心脏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你说什么?怎么可以?”
“她再如何,也是凉王妃,也是三皇子妃,不可能成为你的妻子,你的妻子只有我。”风月这般说着,慢慢爬起来,带着几分狠厉和冰冷,看着眼前的木双域,“你现在,不过是我的傀儡罢了。”这般说着,伸手,轻轻摸着眼前的木双域,带着几分情意,看着,“你也许忘记了,三年前,中毒之后,我可是在你身体里面下了蛊虫的。”这般说着,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谁让你总是这般不听话呢?”
木双域听着,看着风月,“你竟然这般……”声音带着几分狠厉,看着风月,眼里带着几分杀气,“你竟敢这般,要是母后知道,她不会饶了你的。”这般说着,看着面前的风月,“我现在真的后悔,为什么要到那个寨子里面去?为什么要遇见你,我明明记得前世,我没有遇见你。”木双域这般说着,眼神里面不由得有一丝绝望,眼前这个女子,日日缠着他,像是恶鬼一般,无法甩掉。
“呵,”风月轻声哼了一声,不再说话,看着木双域,“母后知道,她也觉得,你这般痴念司夏不好,我这做法她可是应允的。”这般说着,风月慢慢走近,脸上的冰冷终于少了些许,看着,面前这个人,“我这般,全都是因为你,是你这三年来的不闻不问,是你对那个女人的关心呵护让我变成这个样子的。”风月这般说着,摇了摇手里的铃铛,木双域只觉得身体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慢慢爬动起来,多了几分毛骨悚然的感觉,木双域有些惊讶,看着自己一步一步慢慢向前走着,“你在做什么,停下。”
“我不过在做夫妻间的事情,”风月说着,在木双域身上落下一吻,脸上的冰冷尽数退去,多了几分柔情,“你不喜欢我,我只能这般,你不知道,司夏身边有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孩子,我看着,甚是喜欢,我也想要。”这般说着,一步一步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风月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三年时间,她已经给了眼前这个人三年时间,只是三年来,这个人从来都不碰她,这般想着,风月看着木双域,“你知道的,我是不愿意逼迫你的,我现在已经不奢望你的真心了,我只要一个孩子。”
在蛊虫的影响下,木双域渐渐失去了神志,身体也渐渐变得温热,带着几分情欲,眼睛红了,风月看着面前这个人,嘴角终于勾起了浅浅的笑意,只是这笑容里面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悲凉和可惜,终究不是风月想要的,这般想着,风月渐渐闭上了眼前,木双域摸索着,一步一步解开了风月的衣服,“阿夏,阿夏……”这般轻声呢喃着,风月听着,眼角的泪水终于缓慢滑落,司夏到底想要什么,怕是没有人知道,怕是所有人都知道,眼泪落下,流到唇边,带着些许湿意,眼泪,到底还是苦涩的。
丽妃看着身边的皇上,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看着倒是温婉极了,“臣妾今日听说,域儿最近像是麻烦事有些多?”声音轻柔,带着几分试探的意味,丽妃起身,走到皇帝身后,轻轻揉捏着,力道正是合适,皇帝不由得舒服得闭上了眼睛,“朕倒是不知道,域儿是出什么事情了吗?”声音依旧雄浑,只是难以掩饰其中的苍老,丽妃听到,低声在皇帝耳边说着,“臣妾这不是也是听说吗?臣妾心里也担心域儿,这孩子平常做事,就有些丢三落四,要是犯了什么错,您可千万宽容些。”
“哼,”皇帝冷冷地哼了一声,“朕看着,他哪里是丢三落四,他这完全是要造反。”这般说着,不由得气结,丽妃看着,急忙为皇帝倒了一杯茶水,拍着皇帝的背,“臣妾这就是随口说说,圣上可千万别气着了。”这般说着,又是一阵轻声劝解,皇帝看着,面色终于平和了几分,看着身边的丽妃,“朕知道爱妃爱子心切,只是域儿这事做的确实不够好,肯定要罚。”
丽妃听着,脸色不由得变了变,心里想着,看着皇帝的神情,像是对木双域有几分不满,只得暗自烦躁,面上还是一脸温婉笑意,看着皇帝,轻声说着,“倒是臣妾不懂了,前朝之事还是圣上裁决,只是,最近,臣妾倒是听到一件事情,有关三皇子木双笙的妃子的。”
“哦……”声音带着几分好奇,“朕只是听说,凉王妃回来了,看着,有几分虚弱,三儿还特意跟朕告假了。”这般说着,皇帝嘴角倒是露出浅浅的笑意,丽妃啃着,只觉得恨得牙痒痒,提起木双域,总是冷淡,甚是带着几分不愿意理睬的样子,提起先皇后的儿子,倒是心情不错,这般想着,丽妃心里不由得更加厌恶眼前这个皇帝,只是面上还是一副柔顺的样子,不由得开口道,“臣妾倒是听说,这凉王妃三年不见踪迹,怕是……”声音带着几分试探,皇帝听着,不由得有些不喜,“想说边说,不说便不说了。”声音不由得带着几分恼怒。
“臣妾不敢,”丽妃急忙开口,“臣妾只是听着,宫女们传着,凉王妃离府三年,似乎是为了她的情郎,更有甚者,说她的孩子,就是那个女孩,不是凉王殿下的孩子。”丽妃这般说着,看着皇帝眉头紧皱,只觉得有戏,便接着说着,“之前,这个凉王妃便一直缠着域儿,域儿不喜,这才嫁给了凉王殿下,”皇帝听着,脸色不由得有几分难看,丽妃最是会察言观色,急忙跳过了这里,继续说着,“凉王殿下上战场的时候,凉王妃就不见了,更有甚者说着,上一次,南方大旱也是如此,凉王妃这般三番五次乘着凉王殿下不再,私自离开,只在不妥,更何况,古语有云:将在外,家眷不得离京。”丽妃这般说着,眼神不由得带着几分试探,看着皇帝的脸色确实有几分难看,就又接着说,“我听说,凉王妃之所以这般,全是为了她的小情郎。”
“那你可是知道她的情郎是谁了?”皇帝面色一冷,看着眼前的丽妃,说着,带着几分不喜,“妇人之言,你每日在后宫,消息还这般灵通,朕倒是觉得当个后妃实在是委屈你了。”这般说着,带着明确的指责,看着面前的丽妃。
丽妃听着,心里暗叹了一声不好,急忙笑着,“臣妾哪里消息灵通,这都是后宫宫女们传的,臣妾也只是碰巧听到了罢了,更何况,宫里的消息向来都是宫外的,这宫外才是消息灵通呢。”这般说着,脸上带着笑意,继续为皇帝揉捏着,力道倒是合适,皇帝听着,脸色还是极其难看,“你说的,有证据没有?”
“不过是风言风语,臣妾再也不传了。”这般说着,看着面前的皇帝,“我这般关心凉王殿下的事情,也只是怕姐姐走得不安心,想当初,这亲事还是皇后姐姐亲自做的媒。”丽妃说着,像是觉得自己失言一般,打了自己的嘴巴两下,“臣妾多话了,皇上恕罪。”说着,跪了下去,带着几分柔弱,弱柳扶风一般,腰肢更是纤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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