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夏看着安宁郡主,嘴角勾着淡淡的笑容,一贯软糯的声音更是带了几分缥缈,安宁郡主听着,只觉得有些迷茫,看着司夏,司夏不再说话,自己向前走了,带着几分笑意,安宁郡主看着,也只得跟在司夏身后,毕竟这蛊虫出现在边塞,她有必要跟父王报告,让父王早日做好自己的准备,这般想着,看着司夏慢慢向前走着,方向有些不同,只得开口,“表嫂,我现在去向父王报告这件事,你现在要去哪里?”声音带着几分疑惑,看着多了几分难以掩饰的担心,毕竟现在边塞可是非常时期,司夏身为凉王妃,于公于私都应该好好保护司夏。
司夏听到这话,只是微微一顿,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眉眼之间,隐隐有几分不安,看着安宁郡主只是微微一笑,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低声道,“我想去见一位故人,问一问这蛊虫之事。”司夏这般说着,“你先去向西安侯爷报告吧,我无事的。”声音带着几分平淡,看着多了几分淡漠。
“嗯。”安宁郡主虽然觉得有几分奇怪,还是依言离开,心里却是忍不住地想着,这么晚了,表嫂是要出去见谁?
司夏握紧了手里的纸条,上面只有淡淡的字迹,还有一些模糊,想来是被雪融了,司夏只能模糊地辨认出,阿夏,今夜,在断桥边相见,独自前来,关于你的记忆。司夏看着有些上面的字迹,只觉得有些熟悉,却不知道是谁的字迹,既然唤她阿夏,必定就是熟人,这般想着,司夏只能慢慢走着,心里想着,只觉得有些担忧,心里想着,要不要告诉木双笙,但是不知道在犹豫些什么,她心里总是不愿意给木双笙添麻烦的,这般想着,司夏只得微微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原因,心思愈发重了,这般想着,只得慢慢走着。
边塞气温本就极其低,司夏裹得极其笨重,因此走得极慢,雪,慢慢落下来,带着几分美感,司夏忍不住伸出手,接住了飘落的雪花,看着雪花慢慢融化在手心,只觉得有些冰冷,司夏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在侯府里面,房间里面一直烧炭,因此,虽然在北方,司夏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冬日的寒冷,加之现在怀孕了,更是愈发怕冷,只愿意带在房间里面,不愿意出去,这般想着,司夏只得慢慢向前走着,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缓慢和笨重,像是熊一般,缓慢走着。
断桥是北方有名的一个地方,相传这里曾经有一对姓断的夫妻,司夏想着,据说那对姓断的夫妻一辈子恩爱,这个传说传出去了之后,就一直被有情人视为圣地,据说凡是在断桥拥吻的情侣,能够获得上天的眷顾,司夏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看着,想着,日后也要和木双笙来这个地方,司夏这样想着,终于渐渐到达了断桥。
断桥之上早就站了一人,白雪飘落,落在红衣之上,带着几分妖冶,那个人听着司夏的脚步声,嘴角勾起了一抹晦暗不明的笑容,看着,像是预谋已久一般,司夏看着那挺立如竹的身影,只得开口,“你是谁?”声音软糯,带着几分冷漠,司夏说着,后退了半步,看着,那个人,心里多了几分警惕,手里也暗自藏了几根银针。
“阿夏,是我。”四皇子木双域这般说着,声音带着几分桃花般的妖艳,慢慢转身,看着司夏一个人,“你果然守信,”木双域笑着,看着司夏的身形有些臃肿,“你还是像之前一般怕冷。”
“你是来告诉我,我失忆的事情吗?”司夏说着,看着木双域,心里担忧只增不减,手里的银针攥得极其用力,看着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不安,看着木双域神色有些诡异,只得问着,“今日,城中的尸体是你的手笔?”
“是啊,那可是我的暗器,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失败,为什么他最终能够凯旋。”木双域这般问着,看着司夏,“以前,你还在我身边,现在你也不愿意再我身边,我唯一的反攻机会就在你手里,你为什么要改变心意呢?我已经决定这一世好好对你的,可是这一世,你却去了别人身边,为什么?”
木双域说着,声音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愤怒,看着司夏,“你不能离开我身边,你不可以离开我身边。”这般说着,木双域的神色有些癫狂,司夏只觉得有些害怕,手里的银针一击,木双域转身躲过,身形像是鬼魅一般,司夏心中大惊,看着木双域,“原来你……”
“没错,我确实有武功,内力超乎你们的想象。”这般说着,木双域眼神里面充满着疯狂,看着司夏,“你不能离开我身边。”一个手刀,司夏还来不及说话,就直接昏迷,木双域看着,挥手,后面直接出现了一辆马车,装饰华丽,看着像是专门为司夏准备的,木双域嘴角微微笑着,抱起司夏,在司夏唇上落下一吻,带着丝丝宠溺,“她日后就是你们的夫人了,好生照顾。”
后面马车里面出了四个婢女,神色恭敬,没有丝毫异议,这就是之前司夏送给四皇子木双域的四个丫鬟,现在已经被调教成为傀儡了,木双域抱着司夏,起身进去了马车,那四个婢女看着,在马车外面驾车,木双域嘴角终于带着浅浅的笑意,马车里面暖气十足,司夏的衣服厚重,木双域只得慢慢为司夏解了,看着司夏微微隆起的肚子,心里不免有些疑惑,手慢慢探上司夏的脉搏,只觉得心里有些不安,时间慢慢过去,木双域只得暗自皱眉,终究还是错过了,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手慢慢探上司夏的骨子,只要一用力,说不定,肚子里面的东西就消失了。
司夏微微皱眉,“我的肚子……”
木双域看着,终究还是只得放弃,看着司夏的睡颜,心软得一塌糊涂,“真是拿你没办法,那就这样吧,大不了就当多养了一个儿子。”这般想着,心里总算好受了些许,露出浅浅的微笑,整个人看着多了几分柔和,就像是得到救赎的罪人一般,露出了纯纯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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