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夏与木双笙说着,只觉得叶洛洛暂时还得留着,木双笙倒是有几分不情愿,司夏淡淡笑着,“这可是你的侧妃,你怎么还不情愿了?”嘴角上扬,带着几分调笑,木双笙只是淡淡地皱眉,不再说话,只神色古怪地看了司夏一眼,带着些许说不清的情愫,司夏被木双笙看得有些奇怪,开口问着,“怎么了?”
木双笙只是神色有些冷淡,看着司夏沉静的瞳孔,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淡淡地开口,“我还有些正事,先走了。”说完就急忙离开,司夏看着木双笙离开的背影,带着几分不解,思索片刻,也想不出自己哪里做错了,只好悻悻离开,带着一抹疑惑。
木双笙有些气急败坏,他有些生气司夏不在意叶洛洛,一点都不介意这个侧妃的存在,昨日,明明还那般说着,不能容下叶洛洛这个人,为何今日便有容忍叶洛洛继续当着侧妃?木双笙这般想着,不由得想起了司夏的旧事,脑海中闪过四皇子的身影,木双笙眼里带着几抹猩红,闪过丝丝杀意,即使司夏现在在他身边,即使司夏愿意跟他说,她前世的事情,但是,木双笙想着,突然笑了起来,连重生这般荒谬的事情,他都相信了,只因为他爱她,可是,上天却安排那个两个人有前世的记忆,这是为什么,难道是上天都觉得他们是没有未来的吗?木双笙笑着,有些癫狂,苏亦枫听到木双笙的声音,急忙来到木双笙身边,看着眼泪慢慢留下来的木双笙,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默默地站在一旁,陪着自己的主子。
“你说,”木双笙突然开口,声音带着几分冷静,“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声音如同三月冰泉,带着冷冽,带着坚冰,带着疏离,木双笙擦去眼角的泪,收拾了自己的面容,看着又是翩翩公子,冷情而高高在上。
“大概,便是日日守在她身边吧。”苏亦枫说着,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地意味,“不知王爷为何事烦忧,可否让属下分担一二?”
“不必。”冷冷地开口,带着几分身为王爷的威严,木双笙看着苏亦枫,这个曾经在他身边,做事最干净利落的人,“今日之事,不可告诉任何人,王妃也不可。”木双笙定定地看着苏亦枫,仿佛苏亦枫露出半点忤逆的神色就要将他击杀在这里,苏亦枫只觉得背后一寒,颤着声音应着,“是。”
“下去吧。”木双笙说着,转身离开,他想要去找周呈,向他诉说一二,木双笙眼里闪过一丝暗色,顺便商议一下木双域该如何对付,既然已经不让司夏插手,他必定要做些事情让木双域对他有些许忌惮,这般想着,木双笙的脸色变得愈发冰冷,想来是凉王殿下沉寂了许久,他们都忘记了凉王殿下封号的由来了吧,这般想着,嘴角带着一抹残忍的微笑,木双笙微微挑眉,倒是有些想恋鲜血的味道了呢。
苏亦枫站起身,在原地怔愣了片刻,只得暗自摇头,王爷即使沉寂了许久,也依旧是嗜血的狼,苏亦枫眼里闪过几抹欣喜,他作为暗卫,很早就在王爷身边,自从王爷迎娶了司夏之后,在司夏面前温文尔雅,他都渐渐淡忘了,那时候战场上的杀神了,苏亦枫这般想着,暗卫就如同宝剑,都愿意跟着能够发挥自己实力的主人,苏亦枫看着木双笙离开的背影,眼里满满都是心甘情愿的追随。
司夏看着晴欢脸上带着些许失望神色,不由得出声叫住了晴欢,“晴欢,你这是怎么了?不是让你去见火凤神医的吗?”司夏说着,只觉得晴欢神色黯淡了些许,“神医说,我的悟性不够,不愿意教我,还说王妃想知道些什么就自己去见他吧。”声音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落寞,看着晴欢的神请,分明带着几抹委屈,司夏只淡淡地开口,“神医说的不止这些吧?”
“……神医就说了这些,晴欢先告退了。”晴欢说着,声音带着些许哭腔,司夏见此,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慢慢向着神医的住所走着,心里还忍不住的怨念,今日不知怎么了,先是木双笙莫名其妙地生气,后是何云书不知道对着晴欢说了些什么,惹得晴欢落泪,司夏暗自皱眉,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只得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且把何云书当做小孩子脾气吧。
司夏推门而入,就看到何云书裸着身体,像是在为自己擦药,司夏急忙退出去,想要离开,何云书突然开口,“你来得正好,后背的伤口我自己无法为自己上药,你过来为我上药吧。”何云书的伤势几乎极其严重,就说话的缝隙,司夏已经听到他低低的吸气声了,既然是正事,又是何云书自己开口,司夏也没有了推脱的理由,只得走进,接过何云书手里的药瓶,细细为何云书擦药,只是看到何云书背后的伤痕时,还是忍不住低低惊呼了一声,“你这是如何了?怎么伤得这般严重?”
“就伤了。”何云书声音带着几抹不耐烦,“快些,这般磨蹭是想占我的便宜吗?”小孩子的声音说着这般一本正经的话,司夏听着,只觉得好笑,手里还是加快了动作,嘴上却还是反驳着,“就你这小屁孩,有哪里好看的?”
“哼,”何云书哼了一声,瞬间被痛得咬牙咧嘴,司夏只得再次加快手里的动作,看着何云书背后的伤口,声音带着不确定,“我怎么看着,不像是伤痕,仿佛像是某种毒药留下的印记?”这印记她似乎在哪里见过,但是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只得这般说着。
“怎么?你知道?”何云书懒懒地开口,看了看司夏,“我堂堂的火凤神医都不知道,你知道?”
司夏看着何云书这般神气的样子,只觉得手痒痒,擦药的时候故意下了黑手,何云书一时不防,此刻,痛得不愿说话,只拿眼睛看着司夏,一双冷冷的眸子盯着司夏,带着丝丝似笑非笑的神奇,看得司夏背后一凉,完了,她怎么一不小心又惹了这个性情古怪的神医了,司夏这般想着,欲哭无泪,只怨恨地看着自己的手,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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