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舒芸醒了后,问了自己的母亲去了哪里,丫鬟们不敢说话。
现在在府里谁不把这件事当笑话看,就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收回了大夫人手中的权利,这回她也能学乖点了。
“我在问你们话,你们一个个都成哑巴了吗?”陶舒芸看着满屋的丫鬟,大声的说道。
尽管这样,还是没有人说话。
“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们陶府养着你们,都养成了白眼狼吗?”陶舒芸喘着粗气说道。
陶舒芸问了问自己的贴身丫鬟,自己的母亲去了哪里。
陶舒芸的贴身丫鬟只是吞吞吐吐的说去了后山,陶舒芸有些纳闷,去后山干什么?
“大夫人被收回了管家权利,让夫人在祠堂跪一夜才可以回来,至于别的我就不知道了。”一个丫鬟带着哭腔轻声的说道。
陶舒芸的脑袋有些痛,是谁有这么大的权利,可以收回自己母亲的权利,后山,难不成是陶祖母,可是为什么呢?
自己睡了一觉,都发生了什么事,陶舒芸直觉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的。
“为什么要收回母亲的权利?”陶舒芸问了问丫鬟们。
“回大小姐,这个我也不知道,只是我听说好像和二小姐有关。”丫鬟轻声说道。
“二小姐,是陶舒窈吗,谁准许你们叫她二小姐的,她只不过是一个婢女生的下贱的孩子,她还没有入族谱,她有什么资格,你们真的想找打吗?”陶舒芸狠狠的看着这群丫鬟们说道。
“回大小姐,陶舒窈已经入了族谱,是大夫人同意了的。”丫鬟小心翼翼的说道。
什么?陶舒窈入了族谱,这个贱人她有什么能耐,自己的母亲怎么会同意她入族谱呢,不会的。
自己刚醒来,绝对不可以受任何的刺激了,
陶舒芸的眼睛乱转着,这两日自己一直在休息,自己刚醒来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府里闹鬼,陶舒窈这个贱人入族谱,母亲被祖母收回部分权利…
“去祠堂。”陶舒芸装作很镇定的说道。
陶舒芸来到了祠堂,在外面站着,看见门前还有些家丁。
“陶小姐安好。”家丁请安。
“我怎么安好,你们都给我让开,我要见我母亲。”陶舒芸没好气的说道。
“请陶小姐在等等,大夫人马上就可以出来了。”家丁说道。
“把门给我打开,我的话你们也不听了,是吗?”陶舒芸看着这些家丁,心里气急了。
陶舒芸看着这些人真是和木头人一样,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一个时辰过去了,门打开了,陶余氏走了出来,陶舒芸看见,忙跑过去,扶着陶余氏,看着陶余氏苍白的脸,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轻轻扶着陶余氏。
陶余氏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罪,脸色这么苍白,完全没有了平时当家主母的风范。
“舒芸,昨儿的事你都听说了吧,现在这府里都把娘这事当成笑话。”陶余氏有些虚弱的说道。
“娘,您身体虚弱,先别说话,女儿陪您回房。”陶舒芸轻声的说道。
陶余氏身体虚弱,眼睛微微闭着。
陶舒芸突然停下了脚步,陶余氏微微睁开眼,看着前方,是陶舒窈和陶祖母,两人正在亲密的说着话,只是离得远,听不清楚。
陶舒芸瞪着眼睛看着远方,陶舒窈,是你把我母亲害成这样的,你个贱人!
“娘,到底是怎么了,丫鬟们也说不明白。”陶舒芸问道。
“昨儿夜里,你陶祖母把我们叫去,不知道从哪里弄来我的那些罪证,说要把我赶出府。
“娘,我听说陶舒窈入了族谱,怎么会这样,这陶舒窈不就成了爹真正的女儿了吗,你怎么这么糊涂啊。”陶舒芸接着说道。
“罢了罢了,芸儿,你别问了。”陶余氏轻声说道。
“是,我知道了,娘。”陶舒芸低头轻声的说道。
陶舒芸把陶余氏扶回了房,让丫鬟们去找了大夫。
大夫帮陶余氏摸了脉,说道:“大小姐,夫人只是受到刺激,加上着凉才导致的虚弱,我去帮忙煎药。”大夫说道。
“有劳大夫了,随着丫鬟们下去吧。”陶舒芸看着大夫说道。
陶舒芸帮陶余氏掖了掖被角便走了出去,这口气,该如何咽得下去。自己生病的这几日,府里都要被她搅翻天了,这还了得?只是一个下贱的人,府里最底层的人,有什么资格?
纪斐陪着纪母,生怕出现一点的意外,纪母走出透透气,纪斐拿出披肩披在纪母的身上,轻声说道:“娘,小心凉。”
“斐儿。”纪母的手搭在了纪斐按着披风的手上,突然觉得喉咙有些痒,咳嗽了几声后,才道:“你去看看阿窈怎么样了。”
“娘……”虽然纪斐的确是想要去找陶舒窈,可现在纪母却生病了,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又怎么能够安心的去找陶舒窈?
“虽然娘已经老了,但是自己还是能够照顾自己的,而且娘也想要知道阿窈的消息。”知子莫若母,纪母当然也是知道纪斐是想要去找陶舒窈,只是因为她的原因,才回不去找陶舒窈的,她叹了口气:“你快去打听打听阿窈的消息回来。”
说完这话,还不等纪斐拒绝,就推着他朝着门外走了几步。
“是啊,哥,你要是不去的话,万一她被人抢走了怎么办?”纪裴也在一旁帮衬着道:“况且娘这里也有我的照顾!不会再有上次的事情了!”
她说话的时候,眼中是异常的坚定,似乎是为了上次没有照顾好纪母而耿耿于怀。
纪斐回过了头来,看着纪母的眼中有些担忧。见状,纪母笑了笑,手对着纪斐挥了挥:“快去吧。”
听着纪裴的那番话,他也想到了她的接着,纪斐就勾了勾嘴角,对纪母道:“娘!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