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
活着爬出巨蟒肚子的李南方,正在为鬼门关旅行居然能收获无上至宝而开心呢,当然“有必要”遗忘差点被巨蟒糟蹋掉的沈云在了。
沈云在却没忘掉他。
或者说,她不会忘记所有能立即来填补她空白的任何东西。
相比起棍子之类的东西,活生生地男人,更是广大无法忍耐的妇女同志们,最爱最爱的,这一点毫无疑问。
尤其在沈云在当前这种情况下,被烈火焚烧到几乎要死,能放过李南方才怪。
她扑过来时,嘴里发出的声音,都已经不再是人发出的声音了。
完全就是一只我要我要我要要要的小母兽。
可沉浸在如获至宝狂喜中的李南方,却不知道啊。
他只是在眼角余光猛地瞥见有个白影迅疾扑过来后,完全是下意识的,抬手就推了出去。
嗯。
就像推在一个热水袋上那样。
还是用丝绸制成的热水袋,要多滑腻,就有多滑腻,手感那简直是大大地好。
几乎是与此同时,李南方霍然抬头,然后才发现扑来的是个美女。
光着屁股,晃着一对傲娇的雪白,双眸发红,张着嘴嘶声说着她要。
我靠。
哥们记忆力竟然差劲到如此地步了,不然怎么能忘记她呢?
看到沈云在后,李南方才猛地想起这位小美女,正是差点被巨蟒胡萝卜给捅杀致死的那位了。
既然是美女,像李南方这种博爱的真男儿,怎么可以去伤害她呢?
当然是赶紧缩回要把她推出去的力量,刚要盛赞她的皮肤很高,某个地方好白好软,弹性十足等等时,沈云在已经趁机八爪鱼般的把他抱住了。
刚抱住李南方,沈云在就嗅到了酷爱的男人气息,立即昂首发出一声兴奋到让人心悸的嘶吼,接着把他重重扑倒在了巨蟒身上。
李南方还没做出反应呢,走廊尽头黑洞那边的段零星,就尖声大叫起来:“滚开,滚开!你个不要脸的女人,别碰我姐夫!”
如果段四小姐没有崴了脚,这会儿她肯定扑过来,把沈云在自姐夫身上拽起来,狠狠甩出去,最好是扔在天坑内,摔成艺术品。
可她偏偏崴了双脚,只能在那儿扯着嗓子大喊大叫。
沈云在能听她的?
开玩笑。
她现在除了要疯狂索爱,来填补无法忍受的空虚之外,已经进入了无我的境界。
相比起段四小姐来说,李南方还是很能理解沈云在苦衷的。
更能看出她如果不赶紧得到什么,等她鼻孔内有鲜血流淌出后,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了。
世界上,很多事总是有着惊人的相同。
假如李南方没有失忆了,沈云在又能保持清醒,那么他们就会惊讶的发现,今天的这一幕,和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又是何其的相似。
遥想当月,家住青山某小区内的李南方,这天忽然收到了个大包裹。
等他满怀好奇之心的打开包裹后,就看到了光光地沈云在。
然后,他就中了汉姆的暗算。
两个人,在汉姆的远程监控下,展开了一场你死我活的鏖战。
那次是因为春毒的原因,他们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这次,同样也是。
不过也有不同的地方,那就是被动的被沈云在做下去,听她发出一声总算得逞的幸福鸣叫后,却叹了口气的李南方,是清醒着的。
也正是因为他是清醒着的,所以才不得不这样做。
要不然,沈云在就会死。
虽说他不认识小美女,可如果在品尝美女滋味的时候,却偏偏柳下惠那个傻比似的拒绝,眼睁睁看着她随时都会七窍流血而死,那么他就是个杀人犯。
明明只需享受就能救人,却不救人的人,不是杀人犯,又是什么?
“姐夫,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隔着数十米,依旧能看清李南方把手中东西放在地上,仰面半躺在巨蟒身上,双手托着某美女肋下,只为避免她疯狂的下坐动作,极有可能会坐段那个什么东西的配合动作后,段零星呆愣了下,随即愤怒的尖声质问。
李南方有些委屈——抬头看着她:“我不这样,还能怎么样?你、你难道没看出,我也中了蛇精香囊的春毒,需要女人来化解吗?”
蛇精春毒有多么的厉害,段零星已经深深体会过了。
那滋味,简直特么的不要太好,难以忍受啊。
所以在对蛇精香囊春毒不怎么在意的李南方,拿出这个借口来搪塞她时,段四小姐立即想到她趴在姐夫背上时,本能做出的那些丑态了。
于是,天真又善良的段四小姐,立马原谅了他一大半。
可却很委屈的喊:“你可以和我来啊!”
“你是我小姨子。我怎么能、能和你吗——你慢点行不行,老子已经很配合了,你还这么猛,非得把老子这东西给坐断吗?”
李南方最后说的这些话,则是小声和沈云在说的。
尽管他也很清楚,已经充分深陷享受状态中的沈云在,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听不到他在说什么,那是沈云在的事。
说不说,却是李南方的事。
这两件事是一码归一码,绝不能混为一谈的。
为避免悲剧的发生,被逆推后已经用双手托着沈云在美臀的李南方,唯有翻身把她压在了下面。
真男儿在做这种事时,怎么可能总被女人欺负?
那必须得把被动变主动,对她展开惨无人道的狂轰乱炸,不把她轰炸成渣,誓不罢休的。
黑龙很兴奋,嗷嗷地叫着。
这些天来,它总算可以品尝到真正的肉滋味了,自然是精神百倍。
“你、你怎么就不能和我了?你真要不能和我的话,干嘛摸我哪儿七十八次啊?”
就在李南方把沈云在乱蹬、企图再次反客为主的双腿,扛在肩膀上,迫使她再也无法反抗时,段四小姐委屈的声音,再次从那边传来。
李南方有些烦。
抬头看去时刚要训斥她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没看到老子正在忙着做好事救人吗时,却又担心她会赌气,一头扎下天坑内,唯有强装笑脸:“零星,你先给姐夫留着。哈,那个什么,最好的东西,要留到最后对吧?”
“我不想。”
段零星真得不想,却又没办法,唯有用力咬了下嘴唇,低头看着被白雾封锁的黑洞口,大声喊:“好,你可记住你现在说的话。我给你留着,你早晚得拿走。”
“好,好,我会拿走的,会拿走的。”
“谁不拿走,谁就是乌龟王八蛋。”
“好,我是乌龟——尼玛,你怎么还咬我手了?”
李南方咧了下嘴,赶紧把被沈云在放在嘴里咬的左手缩回来,顺势掐住了她的脖子。
这样,她除了张大嘴巴,发出沙哑但很悦耳的声音后,就再也无法对李南方形成威胁了。
啪!
啪——的声音,在七号房的铁门,刚刚被缓缓地开启时,就从门缝内传了出来。
七号房内那个竟然把神龙杀掉,把香囊完好拿到手的男人,原来是这个神经美少妇的丈夫,要想从他手里夺回香囊,就得利用她来的这些事,让沈存冒仿似着了魔那样,接连厉声促使李名都,赶紧打开七号房。
李名都不敢。
这可是藏龙山的重地啊,老爷多次说过,任何擅自入内的人,都会死。
可大少爷偏偏催促他带着段香凝进去,他——刚要再用极其真诚的语气,哀求大少三思而后行时,就听到咔嚓一声轻响。
接着,本能回头的李名都,就看到脸色狰狞到吓人的沈存冒,手里多了把手枪。
原来却是沈存冒从李名都腰间拿出了手枪,顶在了他的脑门上,打开了保险,手指扣着扳机,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我再说最后一遍,开门。押着这个白痴,进去!”
事已至此,李名都还有得选择吗?
他真要说不去,沈存冒绝对会立即开枪。
好吧,不进去是死,进去的话,却是有可能会死。
正所谓两害相衡选其轻,李名都唯有点头,转身开门。
他从没有如此痛恨过自己,怎么会是藏龙山的主管呢?
如果他不是,那么他就不会被大少给逼着来这儿了。
他就可以像那些从没资格来到过这儿的手下那样,呆在上面看热闹了。
尽管看热闹的那些手下,也都是心情揣揣不安的,但总比他现在的局势好很多。
铁门刚被打开,清脆且响亮的皮和皮大力撞击声,立即钻了出来。
其间,还夹杂着女人兴奋的沙哑叫声。
以及,浓郁的血腥气息。
还有好闻的甜香。
嗅到这种甜香后,李名都立即头晕目眩,那玩意扑棱一声就竖了起来,猛地回头看向了身边的段香凝。
同样,傻呆呆地段香凝,也在嗅到这股子甜香后,呆滞出眼眸立即亮了起来。
咕噔。
李名都直勾勾看着性感丰满的段香凝,用力吞了口口水时,却接着嗅到了一股子奇臭的味道。
却是沈存冒把一个小瓶子,放在了他的鼻子下面。
蛇精香囊散出的春毒,并不是没有任何的预防方案。
汉城沈家历代家主,在每次进去清扫卫生,尤其是每隔十二年都要拿到某些东西时,都要嗅到这种甜的。
为了避免受其影响,沈家先祖早就研制出了一种奇丑无比的喷雾剂。
甜香的反义词就是恶臭。
恶臭的气息,算是能压制香囊春毒的“疫苗”了,这和五行相克有着同样的道理。
今天上午,沈存冒从父亲那儿知道了很多东西。
其中,就包括知道在七号房旁边一个小暗门内,藏着能压制甜香的解药。
恶臭气息果然是甜香的克星,只吸了一口,李名都晕乎乎的脑子,就立即恢复了清醒。
那种差点扑向段香凝的强烈欲,也立即化为灰烬了。
看到李名都精神一震后,沈存冒低声说了句什么,接着拉过段香凝,拿着解药小瓶子,在她鼻子上喷了下。
还得指望她来拿回蛇精香囊呢,沈存冒当然不想她摇身变成荡、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