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惊呼,白袍与那只瘟疫翻滚在了地上,何夕情急之下,看不清具体细节,一下也扑了上去,摸索着抱着那只瘟疫的身体,双手触摸到了它的头部,象是被人破开一般,边缘带着锋利的锯齿,心头一惊,知道这是一只一口就可以将人脑袋吞掉的“裂头花”。Www..Com
“啊!”何夕一声怒吼,双手卡住朝着白袍身上扑去的裂头花几瓣的破碎脑袋,使劲的朝着旁边扔了过去。
这个力大无穷,何夕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未能将其拉开,只得大声的对白袍吼道:“赶快离开这里!”
白袍一听,觉悟含糊,从何夕为自己争取到的喘息机会顺势爬了起来,裂头花反身与何夕纠缠在一起,急中生智,何夕蜷曲起膝盖,一脚将其踹翻在地,然后不由分说的拉起白袍的手臂,和瞿老快速的朝前跑去。
在一处隐蔽的单元楼内,瞿老唉声叹气的锤着自己的颤抖的双腿,何夕对着昏暗的烛光,快速的吃完了自己的干粮,然后握紧了拳头,“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快速的朝着别的房间走了过去。
很快,房间里面就发出“咚咚咚”的动静,并且伴随着灵力的波动,白袍安静的坐在那里,仔细感知着自己的灵脉受损情况,终于忍不住心烦意乱,慢慢的站了起来。
打开门,看到何夕正在借助灵力的相互反应快速的奔跑,对着空气挥舞着自己的拼命挥舞着自己的拳头,打的极为入神,连门口站着人都浑然不知。
两天的追逐之内,何夕再次感受到了自己的无力,倘若是自己的能力能有一些攻击力,或许也不用像这样狼狈不堪,疲于奔命了吧,他必须要更强的锻炼自己,抓住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哪怕是动作纯熟一些也是好的。
静静的看着对面的那道人影,白袍伸手看了一下手掌上的血迹,暗想自己的灵力恢复恐怕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眼下这个家伙虽然实力不济,但是好歹也是能够唯一保护自己人选,外面的那个老家伙已经是个拖油瓶,这样下去,不等自己的两个手下发现自己,恐怕自己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没办法,当今之计,也只能便宜这个家伙了,但是好坏还只能看这个家伙的天分了。
“你以为这样蹦来蹦去,像一只猴子就能够打得过外面的那群家伙吗?”白袍嘲弄的轻哼道。
何夕停下动作,诧异的盯着白袍,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如此说道。
“早点放弃吧,这些三脚猫的功夫根本就不要在学了。”
“你知道我练得是什么?”何夕疑惑的说道。
“无非不就是借助灵力的波动产生的推动而快速的移动吗,哼,不得不说,你的动作真的是让人不堪入目。”白袍冷冰冰的说道。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你又不是播种者?”何夕极为诧异这番话能从对方的口中说出,突然间觉得自己一直都未得知对方的名字,也不知道对方从哪里而来,关于她任何的一切信息都只是这件神秘的长袍和那张冰冷的娃娃脸。
“你到底是什么人!”何夕盯着白袍,似乎觉得对方极不简单,严肃的问道。
“这不关你的事情!”白袍一如既往的说道,然后转而道:“我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我有一种可以增强你实力的功法,你现在给我听好了,我说给你听。”
白袍不由分说,开口说道:“控制你的”
“你究竟是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何夕打断了白袍的话,愈发的感觉奇怪,大声的说道。
“如果你不想带着那个老头儿死在这里的话,就给我听仔细了,记住,我只说一次,而且学过之后,你必须要保证我的安危!”白袍突然间紧紧地瞪着何夕,瓷娃娃一般的脸看起来寒冰密布。
看到何夕的目光由吃惊转变为愤怒,接着变成疑惑,白袍就知道他的心里已经开始妥协了。
“可你并不是播种者,又怎么会?”
“吃饭的不一定就是代表是种庄稼的,这个道理你应该是明白的,废话少说,现在按照我说的做!”白袍瞥了何夕一眼,开始说道。
“我现在交给你完全掌握灵力的方法,听仔细了,将你的灵力在你的体内顺时针以最快的速度运转十圈,然后在立刻逆时运转十圈。”
何夕看到白袍底气十足的样子,虽然心中万分疑惑和不接,可仍是按照她所说的方法开始尝试起来。
调动起自己所有的灵力,何夕以最快的速度令其顺时针旋转,维度空间和本身灵脉具有的浩瀚的灵力如汪洋大海般疯狂的冲刷着涌动,心中默数到十之后,又立刻将灵力逆转运行,可是由于灵力的惯性,一时之间根本无法扭转所有的趋势,两股灵力相互碰撞,何夕的身体立刻爆出一团璀璨的绿芒,然后两眼翻白,双腿一软,昏死在了原地。
白袍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然后蹲了下来,伸手在何夕的胸口上摸了摸,感知了一下他灵脉的受损情况,摸了两下,却不由皱紧了眉头,这个家伙的状况似乎有些古怪,灵脉的受损状态似乎极为的严重,竟然没有一块是完整的,灵力在灵脉内部四处的游窜,而且他的灵脉构造居然和其他人不一样,后面分明有一个极为庞大的空间。
眼见何夕只顾着出气,不懂得进气了,白袍不假思索的从怀里拿出匕首,刚要架在自己的手脖子上,突然看到瞿老急冲冲的跑了进来,大声的喝道:“不准动!”
刚才看到屋子里一片绿芒闪过,瞿老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刚冲进来,就看到那个陌生女人的手里拿着一把匕首,而何夕已经躺在了地上。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究竟对他做了什么?”瞿老一把推开白袍,老眼一瞪,恶狠狠地骂道。
快速的查看了一下何夕的状况,身上并未有任何的伤口,反倒是极为的滚烫翻,开眼皮,两眼翻白,脸颊通红,呼吸紊乱,明显是气血紊乱造成的,可是病因在哪,他却一点头绪都没有。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瞿老的眉头皱在一起,表情悲愤的喝道。
“老头儿,我可什么都没做,是他自己伤了自己。我劝你现在最好让开,否则他死了我就不负责了。”白袍从地上站了起来,冷冰冰的说道。
“你负责,你想怎么负责,用匕首在他的身上在扎上一刀!?”
“少废话,快让开,他要是死了,我们俩都活不成了。”白袍走到瞿老的旁边,然后咬了咬牙齿,皱了一下眉头,用匕首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道小口,殷红的鲜血就流了下来。
“你,你干什么!”瞿老吃惊的问道。
“我不会让他死的,如果你再不让开,他可就真的没救了。”白袍淡淡的说道。
瞿老疑惑的让开,白袍抱着和何夕的脑袋,让后将手背对准了他的嘴唇,说道:“快喝吧,喝了你才能活下去。”
一滴滴的鲜血流进何夕的嘴巴里,迷迷糊糊中,处在烈焰燃烧之中的何夕突然感觉到一阵冰凉的甘霖从天而将,不由自主的抓住了白袍的手腕,拉到自己的嘴巴大口的吸允了起来。
白袍冷静的看着何夕,不为所动,任他尽情吸食自己的血液。
瞿老倒是惊讶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惊恐的看着白袍,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约莫两三分钟之后,何夕通红的脸色逐渐消散,呼吸也稳定了下来,可仍旧是紧紧地抱着白袍的手掌疯狂的吸食着,血迹顺着他的嘴角慢慢流下,他只觉得进入口中的是甜美的甘霖。
白袍的脸色变得苍白,嘴唇退去了红润的光泽,觉得差不多了,变相抽回手,可是抽了几次手居然没有抽出来,而且何夕的欲望似乎越来越强大,双手无意识的禁锢住自己的手臂,力气巨大,让自己无法动弹。
皱起眉头,白袍感觉到血液从自己的体内飞快的流失,不由向瞿老投去求助的目光,说道:“快让他住口,否则他会活活把我给吸死的。”
呆愣在原地的瞿老过了几秒钟方才反应过来,赶忙上去使劲去掰何夕的手掌,用尽了各种办法都无济于事,眼见着白袍的眼睛已经开始迷离,情急之下,拿起旁边的一块石头朝着何夕的后脖子砸了上去。
何夕昏倒了过去,终于松开了白袍的手臂,与之一同倒下还有失血多的白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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