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这姑娘,大概是因为她父母去世的原因,平时就比较沉默寡言。就是能和我还有小玉,镜灵还有青凌嘉雯她们几个人搭上句话,其它人根本从她嘴里掏不出一句话来。
她的房间也跟她现在越来越孤僻的性格很符合,除了一张桌子,就是一张小小的床,此外便是四周光秃秃的墙壁,再无其它东西。
这次为盖米度治伤,简直比我和那个吉祥天大战了几千回合还要来的疲惫,现在也顾不得什么卫生不卫生的,让嘉雯和朵颐挤在小梅的床上躺下休息,自己直接就往地上一趟,四肢大张着平睡在地上。
紧绷的神经刚放松下来,竟一时无法睡着,有气无力的盯着房顶上的天花板看着,脑子也不知道飘在什么地方,想着什么东西。
左上方的床上,很快传来了嘉雯的轻鼾声,眼睛余光向那边扫了一下,看见嘉雯此时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却恰好对上了朵颐清澈的眼神。
“死妮子,怎么还不休息一下,小心眼袋肿起来!”
朵颐撇了撇嘴,颇为不屑的对我哼了一声说,“哼,你不也是没睡觉嘛!我以前在寺中观想修行的时候,经常是三四天不睡觉,盯着一张画像,这种程度完全没问题!”
听见朵颐的话,方才想到这妮子可是智慧女神,跟着那些喇嘛应该也修行了不少时间,精神强度一点也不比我差,甚至要远远地超过我不少。
现在一时也没有睡意,便让朵颐给我说说那些喇嘛平时是怎么修行的,总不可能是所有的喇嘛都和不赞他们一样,大香小香,大肉甘露那般残忍无度的修行,否则就算能靠那些诡异的手段,压下普通人的反抗,可国家一定不会允许这么残忍的事情存在。
“卫秦,你不问我也会给你说的。其实,不赞他们这种修行手法早就被废除了,现在绝大多数的上师都是靠观想修行,不会再弄那么残忍的事情。我虽然从小就被上世活佛带回寺中,不过,却不是你想的那样,而是被安排在一个独立的宫中,被赐予修行方法。就是在为这世的活佛灌顶的时候,也只是象征意义上的用从天池中取出来的圣水,点在活佛的头顶。”
朵颐眼睛此时竟然带着几分追忆,好像在遥想着她以前的生活。
我怕她在升起回西藏的念头,在她的惊呼声中,一把把她拉了下来,死死地箍在怀中,嗅着她身上的芳香,嘴里却在质疑者她的话,“你是不是又想回西藏去了,哼,要是那些大喇嘛有你说的那么好,怎么我就没见着一个,见到的全是折磨那些智慧女荒淫无度,暴虐残忍的喇嘛!”
朵颐柔软的身体猛地一绷,被我的话一时给堵住了,好长时间没有再言语。
此时,现在我也有些累了,怕朵颐这妮子趁我睡觉的时候偷偷地离开,索性把自己的兄弟埋入她火热的密洞中,搂着她沉沉的睡了过去。
“卫,卫哥哥,你们,你们怎么在这里!”
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等意识渐渐有些透亮的时候,忽然听见了小梅的声音。
急忙睁开眼睛,一看,小梅现在正背着个书包,和崔恩怡一起站在房门门口中。
看见小梅和崔恩怡,一大一小两个美女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我和朵颐交合的下身,顿时一张老脸刷的通红。
朵颐面皮薄,现在一张俏脸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嘤呢一声就慌张的想从我身上起来,可因为紧张的缘故,她的密洞更是变得狭小起来,死死地咬着我的兄弟一时竟然放不开。
“啵!”
等朵颐娇羞不堪的终于把我的玩意从她的密洞中吐出来时,却发出了一声气破声,瞬间,呆若木鸡的崔恩怡和小梅,眼睛更是瞪得老大,一张脸现在也红成了猴屁股,场面一度冷了下来。
“我……”
“那个,卫,卫秦,我,我和小梅先去外边一下!”
正想开口解释一句的时候,崔恩怡俏脸通红,惊慌失措的对我说了一声,便拉着小梅慌忙的从门口逃了出去。
嗨,这都是什么事嘛!
郁闷的把自己的裤子提起来,顺带着把还躺在小梅床上甜甜睡着的嘉雯叫起来,便老脸通红的拉着朵颐和嘉雯向门口走去。
崔恩怡和小梅现在正不安的坐在孙爷爷后院中的方桌前边,看我们出来之后,顿时更加的扭捏起来,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她们这样子反倒让我更加的难堪,“那个,我先去看看那个老喇嘛怎么样了,嘉雯,朵颐你们先去和小梅她们聊聊!”
完全不负责任的把俏脸通红的朵颐和满脸雾水的嘉雯推向小梅她们那边后,便逃也似的转身离开了这里,溜进了盖米度身处的后房里边。
关上门之后,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喘息了好长时间,才感觉滚烫的脸部现在好了许多。
“小伙子,你过来一下!”
正惴惴不安的趴在门缝向外边观看的时候,一道虚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把我吓了一跳。
转过身去,才发现盖米度此时竟然已经醒了,现在疲惫的双眼正盯着我看着。
又向后院中看了一眼,看见此时朵颐和嘉雯已经坐到了小梅她们的对面。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走到了盖米度的床前,从桌子下边拉了个椅子,坐了下来,双眼一动不动的盯着盖米度,等着他的下文。
“那张大黑天祭祀卷还在吗?”
盖米度的身体现在依旧十分的虚弱,喘息了好长时间,他才有气无力的开口说话,一开口又直接提起了那张被纪嫣然烧毁的人皮唐卡。
自从上次盖米度在我铺子里对着那张人皮唐卡又哭又笑之后,我便一直把那张人皮唐卡放在身上,不敢再给纪嫣然那死妮子,现在盖米度重新提起来,便把那张人皮唐卡取出来,想了一下,递给了他。
盖米度颤抖着从我手中把这张人皮唐卡接过去后,两行老泪又从眼眶蔓延而下。
搞得我还以为他又要抱着这张人皮唐卡失声痛哭,急忙站起身,开口说,我说,咱们看归看,可不兴哭啊!
盖米度抽泣了一下,虽然泪水还是不可抑制的从眼中流了出来,不过总算没有哭出来,只是双手颤抖着在那张被烧毁的人皮唐卡上抚摸着。
见此,我也不好再继续打断他,只是耐心的等待着,这老喇嘛现在明显是在酝酿感情,接下来按着剧本走的话,一定会给我讲讲这一切事情的根源。
就在屋外边的院子中,传来了朵颐她们开心的笑声时,果然,盖米度长叹了一声,给我缓缓地讲起了整件事情的起源。
事情要追溯到三个月前,那时候整是我在家赋闲的时间。
三个月前,他们的寺庙中突然闯进了一群人,那些人闯到寺中之后,二话不说便开始大开杀戒,寺中的僧人绝大多数都遭了毒手,只有他和另外一个叫做翁增次仁的喇嘛逃了出来,免遭毒手。
紧接着他们便被活佛划入了判僧的行列,遭到整个密宗的通缉。
在逃跑的时候,他渐渐地听说了不赞被活佛封为了他们寺庙中新一任的世尊宗师,于是他便开始暗中调查起不赞来了。
发现不赞和三个月前袭击他们寺庙的那群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于是便想去找活佛倾诉不赞的罪行,没料到还没找到活佛,却被一群喇嘛发现,被那些喇嘛追杀。
无奈之下,只能一边逃跑一边想着向活佛倾诉不赞罪行的办法。
恰好在逃到香格里拉和西藏交界的地方,发现了翁增次仁给他留下的暗号,说他去北京寻找活佛的护道者扎顿大护法去了,想通过扎顿大护法来面见活佛,并让他看见暗号后也去北京见他,就这样,盖米度便风尘仆仆的赶来北京。
一路顺着次仁留下的暗号赶到北京后,终于见到了次仁,可这时候的次仁因为受不了不赞他们的折磨,已经投靠了不赞他们,并且把他给出卖了。
一番恶斗之下,他拼着散去了自己的舍利子,终于成功逃了出来,昏迷到了一条小河边,被路过的孙爷爷给救了。
听完盖米度给我说的整件事情后,心里对他也生出了几分怜悯,这老喇嘛虽然看起来有些不正常的样子,可却不得不令人佩服。
“那,这个人皮唐卡究竟是什么东西,怎么好像你们对他都好像非常看重一样!”
各人自扫门前雪,虽然为盖米度的遭遇感到同情,可自己也无能为力,现在还是弄清楚这张把我牵扯到这堆子事情中的人皮唐卡到底是什么东西,才是最关键的事情。
“这是大黑天祭祀卷,是我趁不赞那个恶魔不注意的时候从他身边偷出来的!”盖米度只是给我解释了这张人皮唐卡是大黑天祭祀卷,之后便再也不肯对我透露一点东西。
被他弄到又有些烦躁,一把从他手中把这张人皮唐卡抢去,就想离开这里。
“等,等一下,你,你要帮我去找活佛揭发那个不赞的罪行!”
刚转身,却被盖米度给叫住了,紧跟着顿时就怒了,这老喇嘛也忒不知好歹了吧,现在连话都不给我说清楚,竟然想让我帮他去找劳什子的活佛去告状,真当我是软柿子了,可以随便捏了不是。
不想搭理他,抬起脚就准备继续向门外走去,不过这老喇嘛下一句话却又让我不得不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你要是不想让那天烧毁这张大黑天祭祀卷的姑娘出事的话,那最好就是替我去找活佛揭发不赞的罪行!”
怒火刷的一下吞噬了我的神经,狰狞的跑过去,一把把盖米度的衣领揪起来,暴怒的吼道,“你说什么,你再敢说一遍!”
纪嫣然她们是我心里最敏感的地方,现在这个老喇嘛竟然敢用纪嫣然来要挟我,眼中杀意流转,反正现在死在我手中的人也不算少数了,再死他这一个喇嘛,也不算什么。
“唉,那个姑娘毁了大黑天祭祀卷,不赞他们一定会用那个姑娘的灵魂和血肉,重新献祭给大黑天,让大黑天把这张卷轴复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