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羽非忽青忽白的脸,朱刚烈毕马文等人畅快万分,你小子,终于认清现实了吧,理想是美好滴,现实是残酷滴,你丫的不在家好好做你的大少爷,偏偏跑来军中混功名,这下傻了吧,回不去了吧!我让你能!活该!
张羽非演了一会儿四川变脸儿,忽而鸡冻万分的抬头问道:“那个二师兄,不不不,猪长官,我们什么时候有战事儿!”
朱刚烈怜悯的看了一眼张羽非,这可怜的娃儿,还想着军功的事儿,孩子别傻了,你这句话伤了我的心呐:“这个,其实我也不知道,有时候那些将军为了找乐子,你知道常年的奔波打仗,人的压力会很大,所以那些匹夫经常会让我们义勇军,去做一些与打仗无关的事情,做好了,什么也没有,做不好或是死了,死也是白死!”
本以为这样说会吓一吓张羽非,那朱刚烈何尝不是在逗弄张羽非,可是这丫的就是没心没肺,想挣军功都想疯了,须知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你死也得不到。
张羽非神色一黯:“这样啊,晦气,没有打仗来得畅快,不行我得建议一下将军,我是来打仗的,不是来给他追鸡斗狗的,怎么说我也是一个兵,来自老百姓,坚决打倒那些侵略者,消灭马匪军!”
朱刚烈与毕马文等浑身发抖,听前面的话还好,这小子终于识相了,熟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显然这里的屋檐太高了,立个人字梯都够不着哇。后面的这话!好哇,简直一个傻子250还是高级货。简直是脱了衣服上吊,死都不要脸!简直,简直没法说了我。
猪刚烈带着毕马文狠狠地一甩袖子,转身离去,走了几步。指着一个亲兵道:“你你你你你你带他去甲营,交给甲组的组长沙无境!”说完还在哆嗦着,斜睨了还在和周公女儿约会的张羽非,迈着大猫步脚踏流星的奔回了自己的行军大帐。那叫一个郁闷,那叫一个不能理喻,那叫一个我艹!
朱刚烈没发现,他走后一共出来了六个亲兵,这是为啥呢:你你你你你你带他去甲营!朱刚烈气得浑身发抖,口吃了。一连说了六个你,这在军营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地方,谁敢不听,违令者斩,虽然上战场也是死,但好歹不能这么憋屈的死法吧,那多丢人啊!
六个人,找了个绳子。五花大绑了张羽非,为啥呢?没听二师兄点了我们六个人去押送这丫的吗。这货肯定是一恐怖分子,极端危险的人物,肯定携带了生化武器,不得不小心押运,万一泄露了,我们六个死了也就算了。人终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与鹅毛。
有一种死于泰山的机会,万一这种病毒扩散到全军乃至全国,我们不就轻于鹅毛啦!傻子才不会算数!
义勇军最里面的甲营最里面的甲组,此刻那是一个死气沉沉。悄无声息,万籁俱静,落针可闻那!几个人颤颤巍巍犹如行走在阴间小道儿!
“你们干嘛呢!”
忽然,不知何时,中军大帐的书案处,坐着一个奇形怪状豹头环眼的英俊男子,长发披肩傻不拉几的人。几人惊叫:“鬼啊,我的娘亲,快跑!”
转眼间,几人走了个净光,留下一脸茫然的张羽非。
那人道:“你是哪里的葱,来我这贵府有何小事儿?”
张羽非纳闷:“我怎么就到阴间了呢,还成了虫子了,是时代变得太快,还是我这是在做梦,这里是鬼府?”
那人不耐烦道:“小子,发啥愣啊,本官问你话呢!”
张羽非清醒了一下:“官人,请为你如何称呼?”
“本官,做不更名,行不改姓,无论做与不做站着坐着那都是我,我就是沙无境,你,他们绑你到这里有什么事吗?难道要我审讯你不成?不过这不合规矩呀!这怎么好意思呢!那我就勉为其难了!”
张羽非还在被那仨字‘沙悟净’震得晕晕乎乎的,怎么回事,唐僧师徒都被贬到这里了?究竟他们犯了何事?被贬的如此厉害!
却听那沙悟净恼羞成怒的说道:“呔!你个臭小子,本官喊你几遍了?你脑袋被门挤了,还是眼瞎了,本官喊你你竟然装听不见,本官本来在这里睡得好好的,你么几个鬼鬼祟祟的到这里干嘛,偷东西吗,演的挺像的,还五花大绑,除了能偷人,这里还有什么好偷的!”
张羽非被一阵抢白,机枪似得话打的他是体无完肤:“大人不要急,大人不要急,听我慢慢说,我本是,万里之外,一良家子,忽地有一日!”
沙悟净恼怒:“你丫的说重点!”
“征士郎大人说我是甲等兵把我派到了甲营甲营的大人朱刚烈主大人又把我派到了大人你这里那几个狗日的非得要绑着我来说我会逃跑,我累个去!”
张羽非狠狠地喘了一大口气:tnd,说话太累了!
沙无境傻眼了:“你tnd说的是个屁,慢慢说,再给我说一遍!”
张羽非只得重新说了一遍:“征士郎大人说我是甲等兵!”
“哦,那你啰嗦那么多干什么,欺负我不识字吗,我可是知道这是八!”说完伸出了一个拳头,把大小拇指都立了起来。
张羽非不由嘀咕:“这明明就是六吗!”
沙无境看了张羽非一眼,这样的废物,还真是炮灰的料,真像那太极石:“小子吃了吗?”
“呃!大人,还没呢!”
“正好,我也没吃,来,喝!”说完递了一碗酒给张羽非。
“啊!那个大人,能否可以请你为我松下绑,我手抬不起来!”
“啊哦!哈哈呵呵嘿嘿!忘了忘了!”沙无境把碗里的酒向左便随手一泼,“我艹,谁在浪费我的酒啊!呃,组长大人,是你啊,呵呵,有什么吩咐?”
“去,给这位小兄弟,解了绳索!”
“哦,咦,大人我记得咱在营里面睡觉呢,什么时候咱也抓了个俘虏?”
“哪那么多废话,叫你解你就解,你纠结个啥呀!”
那人赶紧解了张羽非身上的绳索:“兄弟我叫贾宝,你呢?”
张羽非回以微笑,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公里:“呵呵,我叫张羽非,你叫贾宝玉?”
贾宝惊奇道:“咦,你咋知道我大名呢!相见即是有缘,有道是有缘千里来相会,不羡鸳鸯不羡仙,来兄弟,喝酒,大人,你也喝,自己倒啊!”
却说猪刚烈回到营中,大发了一顿脾气。
盘鼎道:“大人怎么了,碰上不顺心的事儿了,又有战争了吗?”
朱刚烈到现在心情还起伏不定不能平复:“我今儿碰到了一超级250,竟然如此不同事理,气死我了!”
盘鼎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朱刚烈愤愤不平的罗列出了张羽非的十大罪状。
盘鼎听完也是如此惊奇,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极品,莫不是哪家二院跑出来的吧,如果真是那样,那就不好了,赔偿费就是一笔可观的数字。
于是盘鼎献计道:“大人既然如此,何不如此如此!你不是说,听征士郎说过两天我清风帝国,和那荒原帝国会有一场摩擦吗,何不派那人打头阵,就算身陨,我们也可以一推二五六,再推七**,嗯哼!”
朱刚烈大笑道:“好啊,盘鼎,你可真是我的鼎力人才啊,就按你说的做,这一回,我看那张羽非再给我嚣张!”
盘鼎一个趔趄没站稳,张羽非?坏了坏了,竟然是:“大人你说谁,张羽非,你说的那个人是张羽非?”
朱刚烈道:“对呀!怎么了小鼎,为何这样惊奇,你也被我的英明神武感动了吗?”
盘鼎搓着手酝酿着措辞:“大人,能不能不要采用我这条馊主意,我在给大人想个更两全其美的!”
朱刚烈不悦道:“怎么!你想陷我于不义吗?你想让我言而无信吗?我是那样的小人吗?我看这个方法就不错!就这么定了!”
盘鼎还在极力挽救,朱刚烈一声令下,把盘鼎给直接轰了出去。
盘鼎此刻简直懊悔的不行,真想直接切下猪刚烈的猪头,可是这里是军营,几十万的军队,里面高手如云,传闻那高高在上的大将军可是有着大乘期的实力。
就算那猪头是一个不入流的微末小官,而且还是义勇军这种敢死队的炮灰部队的最高长官,但他也是不可或缺的,杀拉他简单,只是没想到大人居然也在这个大营里,自己早该想到。
今年对外招收的好像就是这种部队,敢死队!
难道要劫持大人不成,可是无人带领,大人此刻在哪里呢?敢死队人数虽然只有五千人,可是以五百人人为一营,那也有十个大营,再以五人为一组,那得有一千个小组,自己这几个人要找到什么时候。
这尚且不说,没有那猪头的命令,你擅自出入大营,可是要被当做奸细处理的,如果真是那样,大人没救出来,再搭上自己几人,那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