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呀,我没带换的衣服出来……唔!”话说到一半猛地瞪大了双眼,有点不敢相信他直接来硬的。
得逞的元小爷笑得像偷了腥的猫,“一条破裙子你心疼个什么劲,完事了小爷给你买一百条。”
“……”
……
事后。
裘蝶像被卡车辗过一般,瘫在床~上一动也没办法动,全身上下没有哪一处不酸疼的,骨头被拆了重装一样。
相较于她的筋疲力尽,元令玺却一点也不知疲倦,像无尾熊一样四肢大张,紧紧禁~锢着她,贲起的肌肉源源不断地散发着热烫,还没满足,贴着她的蝴蝶骨又舔又啃的。
“我不行了……别再来了……”裘蝶有气无力地推搡了下,真不知道他到底哪来的精力,一点也不会累,反而越战越勇,简直能把人折腾死。
元令玺本来想说还有点时间可以再来一次的,看她累得连话说都不清晰的模样,深吸口气,硬生生忍下了小腹的躁动,抱着她去洗澡,再回床~上穿衣服。
裘蝶疲倦地打着哈欠,注意到元令玺给自己套上衣服很熟悉,微微蹙眉,“你回家了?”
应该是,否则他怎么会有自己平常穿的衣服。
第二次的时候,她受不住元令玺的攻势,被彻底地弄迷糊失去了意识,估计他就是趁那时间回去的。
想到两人刚才做的那些事,裘蝶的脸更红了,“舅舅舅妈他们没有……”
“言欢送过来的,说是要办房产证,小叔正好过去,载她一程,让她顺路拐过来一下。”元小爷啃着她白嫩的脸颊回答,“平时擦什么牌子的香水?”
元令玺这种人上人,平日里大把大把的钱养着,什么牌子的东西没见识过?
但奇怪的是,就是没有见过和裘蝶身上一样味道的香水,平时根本没察觉,要极亲密的时候才能够闻得到,却像春风似的,撩挠着你的心,只要一靠近就克制不住。
嗯,真是他x的太好闻了。
元小爷一时没忍住,又把人压进了床被之间,狠狠地嘬、啃、吮,直到两人呼吸轻困难才放开。
裘蝶没推开他,大口大口地喘气,脑子飞快地转动起来——
据欢欢说,元镇开始误以为她是某些想攀权贵的人送的礼物,两人才有了交集,后来因为言欢的报复两人再次牵扯到了一起……总之事情相当狗血。
言欢才十八岁,元镇都二十八了,整整大了十岁,无论是从年纪、家世、为人处理……各方面,裘蝶都不觉得两人都不合适,更何况还是那样不明不白地开始。
别人怎么看裘蝶不知道,至少在裘蝶看来,元镇那样的男人,是不可能对妹妹用心的,顶多就是气不过妹妹做的那些事,扯着报复的。
等气消了,两人自然也就分道扬镳,各走各道了。
可欢欢受伤那段时间,元镇每天都守在医院,凡事亲力亲为的,另外元令玺也说过,展美美的事,元镇表面上没有任何的反应,私下给警局施了不少压,否则以展家的实力,请个律师取保候审了,展美美根本不用在牢里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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